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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就在天火路过柴房的时候,突然看见了前院里的一棵桃树,心中蓦地想起了一段往事,忽然,天火抽出了腰间的竹风剑倏地向那株桃树劈了过去。“嚓”一声轻响,桃树被天火一剑砍去了大半个枝丫,苗月不禁一怔,慌道:“你这是干什么?这棵桃树是你小时候与城主一起种的啊!”天火冷冷地笑了一声,推开苗月的扶持,独自向柴房走去了。苗月愣愣地望着远去的天火,不知为何自己心里竟对天火产生了一种陌生感,不禁暗自在心里问道:“难道天火真的被那些花妖蒙蔽了吗?”
川旭远远地望着那株断折的桃树,一颗眼泪划过了自己的脸颊,继而缓缓掉落在地上无影可寻。
军机院的演武大会在三天后顺利地闭幕了,入选的名额很具爱被公布了出来,其中第一名就是波氏族长的独子波赤雷,第二名则是被誉为天才少年的雪狐长风,第三名则是川氏大宗的四公子川云。此时,天火还被关在柴房里对外面的一切都不知晓,已经负伤并忍受饥渴三天三夜了,天火惟有静坐运功以调节自身的能量散失之外什么也没做,但他依旧觉得肚中传来一阵阵难受的滋味。毕竟自演武大会那天回来后,天火就没有吃一点东西,再加上身负重伤,疗伤时所消耗太多真元,天火此时已经无力可施了。
夏日的斜阳已经隐没于天边的晚霞里,淡淡的余晖照耀着大地,似乎带有一丝不甘,这是第四日的傍晚。柴房的外面突然多了一个绿色的身影,那人身形浮凸有致,面容更是比得上天仙,举手投足间充满了青春的活力与诱人的风姿。柴房外的那两个看守天火的侍卫不禁看得一阵新潮澎湃,口干舌燥。一个侍卫不禁对另一个人说道:“苗月大小姐今天是怎么了?她今天怎么打扮得如此妖艳啊?”另一个侍卫微微正色道:“你少管闲事了!看好大公子吧!”
“二位大哥辛苦了!”苗月突然来到了那两个侍卫的跟前,娇声娇气地说道。
“苗月小姐有什么事情吗?”先前说话的那个侍卫慌张地说道。
“我可以进去看看天火吗?”苗月依旧娇声说道。
两个侍卫相互交换了一下眼色,露出为难的神色,苗月突然将两个金饼塞进了二人的手里,再次娇媚道:“拜托二位大哥了!”两个侍卫相互对视了一眼,只听先前那个侍卫笑道:“好吧!不过苗月小姐要快些出来!城主会随时来检查的!还有城主吩咐千万不能给公子带水粮,违令者将重罚!”苗月见这两个侍卫允许了,便万分欣喜道:“多谢二位大哥!”还不待那两个侍卫回过神来,苗月便跑了开去。那个说话的侍卫愣愣地望着苗月离去的方向,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
“别瞎想了!”旁边的那个侍卫拍醒了他。
“你觉没觉得苗月小姐的那个地方好像突然大了许多?”那个侍卫似乎很是陶醉地问道。
“你去死!”另一个侍卫大骂了一声。
苗月冲进了柴房,只见天火已经伏倒在地上了。苗月心中一阵惊慌,忙上前去将天火扶起来,关切地问道:“天火,你还好吧!是我啊!苗月!”天火睁开了眼睛,此时的天火完全没有先前的霸烈之气,反而像是一个是受了委屈而无处宣泄的孩子一般。苗月爱怜地将天火搂在了怀里加以安慰。
“自这是何苦呢?”苗叶的眼泪不断地从眼眶滑落,滴落在了天火的脸颊上。天火感觉到了那股泪水的温度,遂缓缓地说道:“我没有输!”苗月闻言一怔,她现在才明白天火真正委屈的原因,不禁安慰道:“姐姐相信你没有输!天火是无敌的!”
“你真的相..”
“你饿了吧!来,先吃饭吧!”
“你带了饭?”
“嗯!”
“在哪里?”
“回过头去!不许偷看哦!”
天火不明白苗月转过身去干什么,但看得出来是在身上找东西。苗月抬起后脚跟踢了天火一脚,娇嗔道:“说了不许偷看的!”天火立即回过头去,不再从指缝里偷看。半刻后,天火突然问到了一阵食物的香气,不禁惊讶地回过头来,只见苗月手里拿着两个肉包子呈在自己眼前。天火已经饿得两眼放光了,也不管那包子从哪里来了,一把抓过来大口大口的吞食着。苗月被天火的吃相逗笑了,不禁掩嘴浅笑。
“哦!”天火突然先前一伸脖子,似乎被噎着了,苗月立即上前替他垂胸抚背,帮他把食物咽下。“吃太快噎着了吧!喝水吧!”天火听苗月说道喝水,心中不禁一愣,反问道:“水在哪里?”苗月轻轻地一笑,将手伸向自己脑后的发髻里,从里面拿出一个小水囊递给了天火。天火一怔,他没想到苗月竟然将水藏在了发髻里,蓦地又想起刚才的包子是哪里来的问题,天火不禁抬头开口问道:“那包子你是藏在哪里带来的?”
“这..”苗月的脸颊倏地变得绯红,娇羞之态令天火不禁神魂颠倒。
“苗月小姐,城主来了!”门外的侍卫突然在外面喊道。天火与苗月闻言一怔,不知该如何是好,若现在让苗月出去定会被川旭发现,但柴房空间狭小,又堆放了许多东西,根本就无处藏身。天火不禁抱怨道:“爹怎么这个时候来!真是不凑巧!”突然,天火望向了苗月,见其身形娇小玲珑,不禁心省一计。
“姐姐,你坐在我的对面不要动。我用我的身子挡住你,柴房的空间小,视野不开阔,爹不会看见你的!”天火指着一处堆满干草的空地说道。苗月望着那块空地迟疑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听从天火的意见坐了下来,天火亦迅速地坐在了苗月的对面,二人由于空间的限制,所以,苗月只能坐在了天火腿腕间的地方,二人此刻已经是前胸贴后背,毫无间隙了。
门外的侍卫心怀忐忑地望着川旭,而川旭似乎并不怎么注意这两个人的眼神,直径走进向了柴房。川旭抬起手摸了摸柴房上的铜锁,检查没有问题后再次向门缝里张望去。此刻苗月与天火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上,突然,天火不经意地一瞥眼看见了苗月袒露在外的半个****,肌肤白皙而无一丝杂质,深陷的****令天火的内心蓦地产生一种颤动。天火心中疑惑道:“姐姐今日怎么穿这么宽松的衣物,刚才我记得她的那个地方好像没有那么宽松啊!”突然,一道异芒闪过了天火的脑际,天火心中再次大叫道:“难道她是将那两个包子藏在了那里?”
当天火再次看向苗月时,只见苗月的脸已经像秋天红透了的苹果一般娇嫩可人,看来苗月已经猜到了天火的心思,脸颊不禁羞得通红。天火惬意地嗅着从苗月身上散发出来的幽香,无比的舒适感令天火不禁忘记了门外的川旭,只是不顾一切地嗅着这美好的气息。川旭果然没有看出破绽,便转身离去了,临走时不禁再次嘱咐那两个侍卫要严加看守天火,不要松懈。而那两个侍卫见川旭没有发现苗月,心中感到万分庆幸,遂连声应是。
“苗月小姐,城主走了!”门外又传来了侍卫叫声。苗月与天火不禁一怔,继而两人同时起身,不料天火起得太快,苗月还坐在他的腿腕里,天火刚站起来的身子不禁再次向下坐回去,而此时苗月却要站起来,蓦地一头顶在了天火的胸怀里,二人翻滚在地上。苗月趴在了天火的怀里,她再次感受到了天火那结实的胸膛与男子身上那股阳刚的气息,苗月不禁产生了一种不想起来的感觉。
“姐姐,你是不是该起来了!”天火尴尬地说道。
“噢!”苗月的脸颊更加得绯红,面门如同被火烧了一般。
天火突然抓住苗月的手,苗月心中不禁一阵惊慌,心如鹿撞一般。只听天火问道:“姐姐,告诉我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好吗?”苗月闻言虽然感到一阵失望,她愿意为天火会说些别的什么话,但她还是如实地回答了天火的问话,说道:“赤雷、雪狐长风和川云被选入了军机院。西北方的火族在三天前对昊空氏的刃城发动了一次小规模的进攻,现已平息了。昊空公子已经返回了昊空氏。”
“就这些吗?”
“嗯!没了!”
“你再想想啊!”
“呃?还有一件事,不知算不算大事!”
“说说看啊!”
苗月的神情变得严肃起来,正色道:“川氏决定在后天举行追月剑的传承仪式,说白了就是在预选准剑王。在这九个人当中,赤雷的实力最强,因此选他的可能性很大!”天火闻言一愣,蓦地想起四宗长曾经对自己讲过有关追月剑的故事。追月剑乃第一代剑王寒川的随身武器,传说是用天上坠落的一块寒铁铸成,剑身透出一股刺骨地寒气,只有修炼到血目天怒之境的人才能抵抗住它的寒气侵袭。据说这把剑是煅烧了九九八十一天才将那块寒铁熔化的,此后又花费了将近十几年的时间将其锻造成形。可就在一千年前,第一代剑王寒之剑王与火族大将军赤炎大战于烈火荒漠,双方都在最后一刻使出了绝招,就在那时,赤炎将军仅凭化火燎物诀修炼的赤火真气就险些将追月剑熔化。当寒之剑王将赤炎将军的头颅砍下后才发现,追月剑的剑身已经弯了,而当剑王望向四周的时候,才发现四周的一切已经不复存在了,而追月剑上的那个微小的弧度见证了追月剑那阴寒之气的霸烈,直至如今依旧无人敢将它从剑鞘里拔出来。
苗月望着一直在出神的天火,叫道:“你没事吧?”天火一怔,忙道:“没,没事!”苗月收拾了下天火身下的干草,便悄然的离去了,柴房了又剩下了天火一个人。突然,天火睁圆了双眼,那双暗红如血的眸子再次出现了,在昏暗的柴房里散发着诡异的光芒。
鸣剑老人虔诚地跪在川氏各位列祖列宗的灵位之前,似乎在祈祷这什么,香案上的烟香冒着的缕缕青烟在祠堂里弥漫着,火烛跳动,在这漆黑的夜晚里散发着淡淡的光辉。
“你可以现身了!”鸣剑蓦地说出了一句话,但四下根本就看不见一个人影,鸣剑淡淡地笑道:“天火公子何必要鬼鬼祟祟地来宗庙呢?莫非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吗?”就在鸣剑说完话的瞬间,一条黑鹰蓦地在他的面前闪现,那人一袭黑衣,额前的一缕长发遮住了他的半边脸庞,但依旧可以看见长发后的那双暗红色的双眸,正是天火无疑。
“不愧是剑王的贴身侍卫,我的隐身术竟然瞒不过你?”天火笑道。一阵轻风吹过,将天火的长发撩起,鸣剑看见了那道淡淡的刀疤,虽然已经经过药物处理了,但是依旧可以看清那道疤痕,鸣剑心里不禁有些骇意。天火再次笑道:“我这次来时想向您老人家借一样东西,不知您肯不肯借于在下?”
“什么东西?”
“追月剑!”
“你说什么?”
“追月剑!”
天火的眼神渐渐变得锐利起来,那双暗红的眸子中似乎可以射出毒箭一般。鸣剑不禁一怔,他已听闻天火开启了血目的第三境界,自知已经不是他的对手,但鸣剑依旧说道:“不行!那是我川氏镇族宝物,不能轻易给你!”天火冷冷地望着鸣剑,手指已经渐渐向掌心收缩,似乎要与鸣剑动手。突然,鸣剑说道:“追月剑只有剑王佩用,你若有本事能证明你自己有资格做剑王,老夫可以考虑让你把剑带走!”
“此话当真?”天火急切地问道。
“当真!”鸣剑站起身来,向着祠堂的后堂走去。
天火一路跟随其后,警惕地注视着四周那些一草一木,因为天火知道,这一草一木皆是按照阵术栽植的,稍有差错就会步入这些阵术里。鸣剑将天火引入一间密室里,指着眼前的那条甬道,说道:“追月剑就藏在甬道的尽头,就看你有没有能耐拿到了!”天火望着前方的甬道,不屑地笑道:“莫非这条甬道里充满了机关?”“正是!”鸣剑依旧一脸淡然地说道。天火向前方望了一眼,倏地一跃身向前方冲进去了。
就在天火冲进甬道的瞬间,四下的景象蓦地发生了变化,空间似乎扭曲了一般,空气越来越稀薄,天火不禁感到一种被撕扯的感觉。当他抬起头向后方望去时,鸣剑老人的身影依旧站在自己身后十尺之外没有动过,天火的脑际蓦地闪过一道寒芒,心中不禁惊骇道:“空间结界!”空间结界是人族术法里最为厉害的术法之一,施术人可以任意操控这个空间,但是这对消耗自身的灵力太大,一般是常人无法使用的术法。
“公子!这结界是先人留下的,至今也没有人能闯过去,操控这结界的灵力来源就是凝聚在结界中的历代剑王的精魄残魂,能否拿到追月剑就看你能不能破开这结界了!”鸣剑在外面高声叫道。
天火的护体真气在一点点地缩小,似乎随时都可以破裂,如果护体真气被攻破,那天火就会受很严重的内伤,到时别说拿追月剑了,就算能活着出去都难了。天火望着这个在不断扭曲的结界,心中渐渐没了主意,历代剑王精魄的的、残魂可不是三拳两脚就能解决了的,那是桃源里最精纯同时又是最强大的力量精神力量。天火的额头上布满了汗珠,衣衫皆已湿透,暗红色的眼眸已经没有了先前的锐利,天火心中自嘲道:“这莫非就是天意吗?”结界依旧在缓缓地收缩着,一点一点地挤压着天火,蓦地,天火想起了流水剑诀里的一句话:“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斯势弱于己则轻易过之,其势强于己乎不可怯也。借其强势而反攻之,遇强则强,变守为攻,攻其要害。”
天火的眼里再次闪现出自信的目光,冷冷地望着扭曲的空间,蓦地暴喝一声,护体真气蓬勃暴发,天火的身形亦随着空间的扭曲而旋转起来,四下真气横溢,原本运转缓慢的空间蓦地提速,强大的空间挤压力让天火的身体如同被千斤巨石压住一般难受,护体真气渐渐地再次萎缩,天火的潜能几乎全部地发挥了出来,空间的扭曲速度亦跟着越来越快。
“嘭!”天火的护体真气破散开去,天火亦紧随着喷出一口鲜血,只觉得心肺间似乎被钝器重重地敲了一下。
“嘭!”又是一声轻响,空间结界蓦地破裂开了,光华四射,强大的能量冲击波将鸣剑老人冲飞好远,而天火依旧留在原处,愣愣地望着远处一件寒芒四射的宝物。
天火捂住胸口向前方一步一步地走着,终于来到了那件宝物的面前。天火伸出手去抚mo那青色的剑鞘,一丝寒意缓缓地透过天火的手部经脉传遍了天火的全身,天火不禁打了一个寒颤。“追月剑!这就是追月剑!”天火一把抓起了追月剑,细心地观察起来。这时,天火发现了追月剑下还放着一件宝物,似乎是软甲一类的东西,银亮异常,依旧散发出一股股寒气,天火一怔,暗道:“玄冰甲!”玄冰甲乃寒之剑王的护身软甲,可反弹一切低于软甲自身防御力的攻击,是川氏的至宝。
“他进入了宗庙的禁地!我们把这围起来,等他出来!”密室外面传来了呼喝声。天火凝望着甬道的入口,心中的思绪变得复杂起来,到底该如何面对他们,是杀还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