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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清一脸的默然,问道:“是谁啊?”天火轻轻一笑,遂缓缓的我走了过去,轻声道:“一个只见过一面的人!”木门缓缓地打开了。只见一个身着毛皮大氅的肥胖老者笑呵呵地走上前来。
肥胖老者原本就是很胖,现在再穿上这些肥大厚实的衣服,更加显得臃肿肥硕。只听他笑呵呵地说道:“这位老弟好眼熟啊!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老先生,我们是在黑暗森林的边缘见过的面的!”天火亦笑道。
“啊!想起来了!”肥胖老者闻言恍然大悟,继而上前抓住天火的胳膊,道:“怎么样!挖到那棵千年参王了吗?”
“呵呵!小人哪有那么好的运气啊!”天火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见这个老者都会觉得心里一阵欢喜。
肥胖老者也不拘束,径直来到了火堆旁,拿下了鹿皮手套,伸出像白蚕一般的手指,笑眯眯地烤着火。冰清从屏风后面探出头来,见来者是一个胖老头,不禁细看了两眼,只觉得这老头十分面熟。
天火端出来两碗肉汤,递给肥胖老者一碗,笑道:“没什么好招待您的,不如来碗肉汤吧!”肥胖老者闻言一笑,双手接过瓷碗,也不怕烫,张口就喝了起来。肥胖老者喝完后,抿抿嘴,大赞味道绝佳,粘在胡须上的肉汤随着嘴唇的抖动一上一下,十分有趣。
冰清见状,不禁笑出声来,却急忙捂住了小嘴。
肥胖老者闻声一愣,不禁开口问道:“室内莫非还有女眷?那老夫真是打扰了!”
天火急忙说道:“室内却有一个女眷,那是在下的义妹。清儿,出来见一下老先生啊!”冰清在屏风后听见天火叫自己,便快步地走了出来,走到了天火的身侧,眼睛偷瞄着眼前的肥胖老头。
那肥胖老者见到冰清后,神色先是一怔,继而轻声笑了出来,道:“如此美人真是世间少有啊!以老夫多年的阅历来看,这位姑娘想必不是我族类吧?”
天火与冰清闻言皆是一怔,不知道这个老者是怎么看出来的,在出发之前,天火早已用幻术将冰清的蓝发遮掩住了,按理说常人是看不出来的。天火心中立时警惕了三分,开口道:“还没请教老先生的高姓大名呢?”
“哈哈!我叫什么?恐怕连我自己都要好好想想了!我想这位姑娘也许还能记得老夫叫什么吧?”肥胖老者乐呵呵地说道。
“我?”冰清显得一脸茫然,她仔细回想着眼前这幅和善的笑脸,脑中将千年前所见过的人一一思索了一遍,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小清儿呀!你真是忘了吗?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才不过这么高呢!”肥胖老者的话越说越悬。
天火闻言一愣,心中暗道:“这个肥胖老者是怎么知道冰清的名字的,我好想还没来得及介绍呢?他说他见过冰清,找他刚才比划地高度,那时清儿也就是个七八岁的孩童模样。难道他是个修道众人,那为什么没有察觉到他身上的真力呢?连我都察觉不到,看来这人的实力不简单!”
“呀!”冰清忽然叫了一声,“您是,您..你是师叔啊!”
“我的小清儿啊!你总算想起来了!看来我那师兄把你关得太久了,连我都快忘了!”肥胖老者再次呵呵笑起来。
天火闻言又是一愣,不禁开口叫道:“师叔?”肥胖老者闻言笑道:“你可不能这么叫!你得叫我祖师爷!”
“祖师爷?”天火似乎很自然地叫了出来。
“对了!我乃徐福是也!”肥胖老者捋着胡须笑道。
天火这次更是摸不着头脑了,只能瞪着眼睛看着眼前这一直笑个不停的肥胖老者。只听徐福呵呵地笑道:“你应该是寒川的后代吧?寒川那孩子还是没有将不死仙药给秦皇陛下啊!”天火此刻再也没什么猜疑了,当下双膝跪地,行了个大礼。
徐福见状,伸手去扶起天火,说道:“不必这么多礼了!”天火站起身来,一脸地恭敬之色,问道:“弟子曾听先辈们说起,祖师爷为秦始皇出海寻找不死仙药,自此一去不归,只是将不死仙药托付在下的先祖,让他给秦始皇送去。先祖知秦始皇暴虐凶残,让其长生不死只是对百姓有害无益,是以在无字天书的带领下寻到了桃源洞天福地,并在此繁衍生息。”
徐福点头笑道:“寒川啊!你小子将不忠不信这口黑锅给为师背了一千多年啊!哎!不提这些了!”
虽然徐福在数落寒川,但天火不敢与他顶嘴,只是在一旁开口说道:“不知当年祖师爷为何不亲自将不死仙药呈给秦始皇?”
“说来话长!”徐福一副惋惜的模样,“当初在返回途中,老夫为了收集龙血,身负重伤,在最后一颗炼成两粒不死仙药。为了试验这药是否灵验,我当场便吞服了一粒,只觉得自己肚腹之中有一团烈火在烧,遂想起天书中所载,此仙药一成,则非为两粒,一粒为生,一粒为死,食生者可得长生,食死者则被烈火焚身而死。”
“你您现在怎么还活得好好的?”冰清忽然出言问道。
“清儿不要打搅祖师爷,让他说完!”天火开口说道。
“老夫在临死之际,将寒川、散云、飞尘三个弟子招到身前,命其三人带上无字天书与这粒真正的仙药给秦皇陛下送去,他们的后来的事情就不我再说了。而就在这三人离去之后,老夫的肉身迅速燃烧起来,那滋味就别提了,就在老夫肉身焚毁之际,只听得一个声音在喊道:仙丹已成,功德圆满!此时,金光一闪,老夫便神游太虚,来到了那传说中的蓬莱仙岛之上。”
冰清听到这里,不禁又开口叫道:“您现在是神仙了!”
徐福闻言再次哈哈大笑起来,道:“神仙还谈不上,只是个半仙而已,若想成仙,还要再经历数百劫呢!”
天火闻言一愣,不禁说道:“祖师爷此次出山是否是历经劫难来的?”
徐福缓缓点头,脸上的笑容收敛了三分,继而转为肃然之色,道:“我这一劫是有关子孙的,被称作子孙劫!”天火闻言一愣,不解地望向徐福,只听徐福开口说道:“我和你的先祖都服食过龙血为引的仙药,体内都有龙血的血脉存在,可算得上是同一血脉之人。如今子孙有难,我这先祖再不出手,怕是有为天理啊!”
天火满是疑惑地问道:“您是说,我们这些生活在桃源里的人将要遭到一场劫难?”
徐福一捋胡须,道:“正是!而且这劫难我是无法化解的,但我能够找到化解劫难的子孙,并助他一臂之力!”
“此人是谁?”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什么?”
“傻小子!就是你啊!”
天火被徐福的话说愣了,只见徐福将手指向天火身旁的追月剑,手指轻弹,追月剑便立时飞出剑鞘,落在了徐福的手里。天火心中一颤,不知徐福要干什么,只能呆呆地望着他。徐福伸手抚mo着追月剑的剑身,丝丝寒气瞬间弥散开来,宝剑的剑气瞬间冲涌出来,将旁边的火焰吹动,房中的光亮瞬间暗了三分。
“看来追月剑有了很大的变化,寒气被收敛在内,如果没有绝顶高手的真气催动,剑的威力无法发挥到极致!”徐福手上的青筋忽然暴起,一股股真力瞬间导入追月剑内,只见追月剑寒芒瞬间暴涨,寒气冲天,室内的火焰瞬间暗淡下来,房内事物被罩上了一层淡淡的冰霜,剑芒吞吐八丈有余。
天火见状心中大惊,他不曾想到追月剑在真正的修真高手手里竟会发挥出如此之强悍的威力,这股寒气中似乎带着一丝凌驾于万物之上的霸气,而剑芒所照耀之处,皆是雪白一片,隐约中似乎还能听见龙吟之声。
徐福忽然眉头一皱,追月剑的剑身微微颤抖起来,剑芒瞬间收敛,冰霜霎时间消退,一切回复为正常。
“好一柄绝世神兵!不知道被妖龙苍穹炼化后的追月剑还能发挥出什么样的不可思议的能力!”徐福再次抚mo剑身,“此剑潜力无限,持剑人的实力越是强大,此剑的潜力越能得到大量的发挥。只是,只是..”
“祖师爷但说无妨!”天火急忙问道。
徐福抬头看了一眼天火,又低头凝视着追月剑,缓缓道:“追月剑乃是用一块天外陨铁所铸,剑方一铸成,六月暑天霎时间降下了大雪,可见此剑并非世间之凡物,凡人要想驾驭,必要脱去凡骨,羽化登仙,否则,定会受到剑灵的侵蚀,成为无思想,无意识。只有杀戮的剑奴!”
天火闻言心中大颤,立即将当日屠龙之事相告,徐福听罢,拈着胡须笑道:“这样说,只要你不将苍穹那恶龙的龙珠启用就不会被剑灵侵蚀,如果我没猜错,这恶龙的灵魂已经融入剑灵之中,你心中那股对力量的渴望也许就是恶龙诱惑,必要慎用龙珠啊!”
天火点点头,说道:“弟子已将苍穹恶龙的龙珠藏起,就是怕有一天,弟子守不住诱惑,而铸成大错!”
徐福闻言,又是轻轻地一笑,道:“呵呵!你的藏珠之处怕是一个会动的活物吧?”
天火不得不再次对徐福佩服的五体投地,连声称是。
徐福也不多问什么,将话题转到了重点上,道:“此剑乃是一柄王者之剑,持剑人将来必是一个成就霸业的王者,而你就是这柄剑现在的主人,你不去拯救桃源,还能有谁啊?”
“哼!”天火发出了一声很是不符身份场合的语气词,“那里全是一群白痴!我懒得回去!既然老天要将他们灭亡,就随他们去吧!”
“混账!”徐福忽然一转刚才和善的语气,在他那被肥肉几乎遮掩住的小眼中射出一阵阵精芒。天火知道刚才自己一时失言,不禁诚惶诚恐地跪在了地上,只见徐福充满严厉之色目光扫视这自己,天火的心中不知为何,竟生出一种畏惧感。
“哎!年轻人的心中还是充满了太多的叛逆!”徐福的语气忽然间又缓和许多,“孩子,你听我说!凡人毕竟是凡人,不要认为进入桃源的人就与世隔绝,人在哪里都是一样的。人心始终是不会改变的,但世间却因为人心却变得多彩。年轻人,眼光要向前看!不要让世俗蒙蔽了双眼!”
“祖师爷,弟子..”
“你不要急着回答我!”
“可是!”
“没有可是!”徐福的语气再次严厉起来,“你要将你的怨恨化成你的动力,要用实力去证明的存在,你要将错误的观念从他们的心中抹去!让他们知道——你,川天火才是真正的剑王!”
天火闻言周身一颤。
“剑王”多么遥远的一个自语,这个词语在外界几乎从来没有人提及过,但它却像是一株根深蒂固的大树,深深地扎进了天火的心中。天火的思绪瞬间飞回了十年前的那个擂台之上,四面皆是人山人海,喊声、呼声、骂声交汇到一处,剑气纵横,血光满天,就在这瞬间,破碎的剑身划过了自己的脸颊,留下了那道骇人的叉形伤疤,从那一刻起,自己相当剑王恶信念变得更加恳切,但偏偏在这个时候,一个人为的以外打破了他的梦想。
那一刻,天火的心几乎都被打破了,泪水没有流出来,但他却感觉到,他的心在哭泣,而他的泪腺却似干涸了一般,没有哭出来。从那一刻,他心中便产生了一种报复心理,他得不到的东西,也不会让别人得到!是以,有了盗取追月剑的事情,迫使自己离开了桃源。
这时,房外传来了一阵奇怪的叫声,似是鸿雁的叫声,但有显得有一份疲惫与三分孤独。徐福推开木窗,指着天空中一道快速离去的灰影,道:“掉队的大雁尚且知道全力以赴的追赶自己的族群,心中并没有怪罪族群将它抛弃,它正在用自己的全力争取机会,一个到南方繁衍生息的机会!”
天火龙目猛然间睁大,暗红的瞳孔急剧收缩,心中一个颤抖的声音似乎在呼唤着自己,一张张熟悉的面孔在自己脑海中一一掠过,并狠狠地抨击着他的心。
“多谢祖师爷开导!只是弟子先前所做之事太过于急躁,眼下以铸成大错,不知改如何回去面对自己族人!还望祖师爷指点迷津!”天火再次跪下身去。
“孤雁南飞,你不妨也去南方走上一趟,兴许你的族人也正在找你呢!”徐福拈着胡须道:“不过切记,你毕竟是桃源中人,逗留之地,最好不要泄露太多身份之事!”
“弟子谨记!多谢祖师爷!”天火当即叩拜。
徐福微微笑了一下,身影继而渐渐淡去,消失于空气之中,仿佛不曾来过一般。
“他走了!”冰清上前将天火扶起。
“我们明日一早起程,一路南行!”天火端起一碗肉汤,一仰头,将满满一碗肉汤饮下。
“呀!”
“怎么了?”
“大哥,你搬完死尸洗手没?”
“呕!”
..
翌日,天火打点了一切行李,驾车向着南方驶去。一夜的大雪几乎覆盖了大地上的一切,四下白茫茫的一片,只有一些长得较高的枯草还露出一段草头,在寒风中瑟瑟地颤抖着。
天火松开了马缰,让马匹自由地行走在雪地上,他只是在用意念控制着马匹的行进,而他的心思却分开了,除了驾驶马车外,他的心中还一直在思考着昨夜徐福所说的那几番话语,他似乎感觉自己的家人与朋友正在远方等待着自己,多年未归,一个身在他乡的游子的心中总是充满了委屈与不甘,或者是对家园的一些偏见,此刻都被抛到了脑后。
冰清探出头来,轻声地问道:“我们到哪了?”
“狼山附近!”天火没有回头,只是直直地望着远处那一座被大雪覆盖住的的白茫茫一片的大山。
“狼山?”冰清一听到狼这个字眼,心中就一阵发怵,“有狼吗?”
“呵呵!有狼也不怕!”天火继而伸手握住缰绳,加快了马步。
马车的速度有所提高,将路上的积雪溅起,车辙印深深地印在了雪地上,寒风骤起,将其掩埋,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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