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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那个孩子能活着,我也感到很是意外。”柳晗书在茶几旁坐下,拿起茶壶和杯子自斟自饮。
“君挽白是鸢儿和宫久幽的儿子,对不对?”骊彦北开口,嗓音竟有些黯哑。
“对!你觉得他们连儿子都有了,她的心还能容得下你吗?”柳晗书言辞恳切,事到如今,他仍旧不死心的希望他能回头看看自己。
“她容不容的下本王何时轮到你来质疑。”猛地一拍桌面,茶具微微弹起后落下,茶水洒满桌面。
柳晗书惊惧,不明白方才还一脸悲痛懊悔的骊彦北怎么转瞬就发这么大火。她哪里知道,自己的好意提醒恰好踩到了他的痛处。
“这是已成定局的事实。”
“事实又如何,本王偏偏不信,她曾经为本王付出所有,就算她不爱本王,本王也该将她永远挂在心中。”他偏偏要将不可能变成可能。
“他们下月初九就要成亲结为夫妻,你难道就不能放过她也放过你自己吗?”刚刚干涸的泪水立马又汹涌而出,就算骊彦北不爱她,她也不忍心他卑微的去乞求月神鸢的施舍和怜悯。
“你住嘴!信不信本王杀了你!”骊彦北再次被她踩中痛处,恼羞成怒,大喊出声。
“你就算今天杀了我,我也要说,月神鸢她已经不爱你了!”泪水越流越多,为自己也为他。
“你当真以为本王不敢杀你?”走到床边,抽出佩剑,用剑尖指着她的脖颈,只要一个使力就能刺穿她的喉咙让她当场殒命。
“我死了,能让你开心,我也知足了。”头仰起,闭上双眼,任他处置。
骊彦北见她不惧生死,将剑狠狠扔在地上。
“从今日起,你搬至映芳楼,没有本王的允许不准私自踏出一步。”起身冷泠的丢下这句话,打开门走了出去,毫不留恋。
房门大开,入夜的风丝丝沁凉,让仅着薄纱的柳晗书打了个寒颤,看着地上的剑心里死灰一片。
良久,鸾凤进门,靠在门边,望了眼颓败的柳晗书,出言讽刺。“自作自受。”
“既然你已经没有用处,那本姑娘也没必要将宝贵的时间浪费在你身上。”鸾凤捏着双手,关节“咔咔”作响。“本姑娘好久没动手杀过人,手挺痒的。”
柳晗书看着鸾凤对着她挑眉,眼中闪烁着的精光让她浑身一震,顿觉不妙,她该不会是要杀她灭口!
柳晗书吞了口口水,有些颤抖的开口。“你别杀我。”
“切。”鸾凤转头就走,只留给她一个远去的背影。“杀你?本姑娘嫌脏了自己的手。”
柳晗书松了口气,瘫软着身子窝在椅子里。对,是她自己不知足,自作自受,总爱幻想那些有的没有的。她现在好想回家,好想天喻。
如果她当初没有因为别人对他的传闻而对他心生爱慕,她也不会抛开所有为了他千里迢迢到淮湘和亲。是不是她不来,她便不会犯下如此大错,让他对自己也心生憎恨,
不来,至少还能有憧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