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厮的价格,也就不过是五十两银子,这一万两银子得买多少个小厮!想到这里原本心有不甘的阮子谦,竟然奇迹般的内心平和了。
果然不愧是好药,这颗六品解毒丹一下去,那阮婷婷脸上的黑气便立刻开始消散,那伤口出竟然流出一股子黑血,似乎有什么在血脉里撵一般,将她体内的蛇毒赶出来流干净了。
“呵呵,没事了”张媛媛看到那黑血流干净后,流出了红色的血液才给她上了点药止住血。
“多谢姑娘对我妹妹的救命之恩!”阮子谦大松了一口气,要是妹妹出了事,回去可不好向父母大哥交代。
“呵呵,不用客气,你妹妹的病是你做我一年仆人换来的,咱们是公平交易,各取所需,无需言谢!”张媛媛笑笑说道。
“好,在下将妹妹送回去安顿好,一会儿就过来听姑娘使唤!”阮子谦倒是一个说话算数的君子。
“嘿嘿,好,不过,记得带个大帐篷和一个小帐篷过来!”张媛媛笑得很是欢乐,嘿嘿,果然还是不要背着帐篷满山走,有人的地儿就有帐篷睡。
“是!”阮子谦态度极好的应承道。
“呵呵,你这个仆人还满上道的”张媛媛笑着打量了下他道:“你以后就叫谦谦吧!”
“……”阮子谦极度压抑着自己想立刻暴走的心思,这尼玛谦谦也太肉了,他娘亲大人都没有这样叫过。
“谦谦这名不好?”张媛媛看他半天皱着眉头不应声,便说道:“要不叫子子,或者阮阮。”
“哎!”阮子谦终究被眼前这丑姑娘强大的逻辑打败了:“就叫小谦吧!”
“呵呵,谦谦,你快送你妹妹过去吧”张媛媛很是期待着他速度拿帐篷过来,软语安抚道:“记得早点过来吃鹿肉,我让轩辕给你留着。”
“……”该死的“谦谦”,阮子谦从来没有这么痛恨自己名字中的谦字。
阮子谦悲催的被张媛媛算计成了仆人,而坡下更悲惨的是断了一条腿又被踹到下面的李翔。
也怪他平日里人品太差,飞扬跋扈惯了得罪了不少人,即便是本家那些子弟虽然表面上奉承他,心里也是恨得不行得。
今日他凄惨的被人踢下草坡,他带去的族里那些子弟竟然假装没有看到,没有一个人要下来扶他上去的。
不过李翔此刻也没有那么多心思来埋怨他那些血亲兄弟们,腿疼得好像一跳一跳般,大滴的汗水落了下来,湿透了衣衫。
这时候,勾彦这个好人抱着一打捆干树枝过来了,他这人做事讲究要做到极致的好,这根他学习阵法时候师父要求他严谨分不开的,所以那一捆干树枝可谓精挑细选,以至于上边的几个都已经吃上鹿肉了,他才抱着柴禾慢吞吞的往回走。
“哎呦,哎哟!”
听到坡底那边传来的呻吟声,勾彦吃了一惊,是谁又被蛇咬了,这附近的毒蛇还真多,看来晚上要撒点驱蛇粉才行。
“咦,怎么是你?要不要我扶你上去,你可以去求求媛儿姑娘,她能治好短腿……”勾彦奇怪的看着这个蓝衣少年,这不是刚才那个气势汹汹要拿剑刺自己带的那个人吗?怎么转眼就断腿躺在这里了。
“闭嘴!”那蓝衣少年丝毫不领他的情,恶狠狠的冲他吼道:“滚,谁要你多管闲事!”
“得,为你好却不讨好,算我遭狗咬!”勾彦一听他这语气也实在不爽,抱这那捆柴禾慢悠悠走了。
“你……”李翔看着那黑衣男人抱着柴禾慢悠悠走了,心里又有些后悔起来,刚才要是让这人帮帮自己,说不定那丑姑真能给我治好腿。
可是话又说回来,这腿就是那丑姑让人给自己弄断的,她即使能治好也未必肯给我治啊。李翔这时候一阵懊悔,早知道自己就不要去招惹那个心黑手辣的丑八怪了。
“咦,李翔,你怎么了?”阮书云拎着那条死蛇的半截走了过来,惊讶的看着断了一条腿的李家大公子在坡下呻吟。
“被……被那个丑姑让人给踹下来了”李翔疼得冒着汗说道。
“哦,你是不是说了什么得罪人的话了?”阮书云一看这情形就知道那几个人绝对不简单,这么轻易的就将实力不算太弱的李家大公子给踹下坡来。
“哎,我也不知道那些这么厉害,阮书,你能将我扶上去吗?我腿疼得厉害”李翔说起这事也是颇为懊悔,现在腿断了在这危机四伏的玉琅山可是很危险的,他如今唯一能依靠的就是这阮书云。
“来,我背你上去!”阮书云看了看李翔的情形,走上坡是不大可能,索性蹲下身来将他背在了背上。
李翔虽然被背在阮书云的背上,心里老是想到他手里还捏着半截死蛇,就抵在自己的屁股处,心里就老觉得很不舒服,从小他就怕蛇和蜈蚣,靠的这么近想死的心都有了。
阮书云自然不知道这李大公子心里这么计较,他一门心思的担忧着侄女能不能得救。
刚才他仔细观察了这死蛇,这条花蛇长相奇特,他以前从未见过,所带的解毒药也解不了这蛇的毒。唯一就是希望真如那黑衣男人所说,那丑姑娘能救自己侄女之病。
……
泾阳城一处僻静的巷子深处,一个小门进去又是另外一片天地,硕大的一处院落内,荷塘边有一种精致的小楼。
这里正是黑斧帮在泾阳城的秘密总坛,如今在黑斧帮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黑斧帮当家人换成了大当家的亲弟弟,不服的几个堂主统统被一夜灭门,一时间整个黑斧帮人人自危。
据说那大当家的被俘到了城主府后不久就被他弟弟吕老怪救了回来,回来后他就病了,也不知道得了什么怪病浑身软成了一滩泥,连上个厕所都得要侍女来服侍。
那吕老怪似乎与他大哥关系极好,大哥生病后,他便搬进了大当家的小楼,说是方便服侍他大哥,只是入夜那小楼时常发出一些奇怪的呻吟声,让巡逻的护卫们十分好奇。
这日,吕老怪为了帮中事务,亲自去了临近的北原镇,临走时给吕桃夭灌了一粒软筋散与散功丹,又命看护的抱琴等侍婢好生侍候,这才让人备车出了门。
等那吕老怪走了半个时辰,抱琴和小翠才敢悄悄的接近公子,准备给他套上衣衫,此时的公子憔悴不堪,身上遍布掐痕,抱琴看着心疼的直掉眼泪。
“不要……浪费……时间”因为吃了过量的散功丹和软筋散,以及连日被灌了数颗阴阳和合丹,他的身体内的精气神几乎被消耗殆尽,说话也不太利索,头也经常发昏。
“公子,我们该怎么做?”抱琴焦急的看着公子,这吕老怪好不容易出一趟门,现在的机会稍纵即逝,可是门口守着数个暗卫,一旦出去就会立刻被发现。
“我让你找得十香软骨散的解药找到了吗?”吕桃夭压抑着自己快要疯狂的情绪问道。
这几天****夜夜的被吕桃山这个变态折腾着,每次他都将他用最屈辱的姿势吊在房梁上,用各尽种方法折磨他,简直生不如死、
他发誓如果他能逃出去,他一定会千倍百倍的向吕桃山讨回今日的屈辱!
“找到了!”抱琴难过的哭了起来:“可是奴婢却没有找到化功散的解药。都怪奴婢太笨了,那么多瓶丹药,奴婢分辨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