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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何雨柱痛苦地摇着头:“雅晴,我对你是真心的。”
“够了,身上占了便宜还不够么!”贾东旭怒吼一声,礌砵般大的拳头已经落在何雨柱的下巴。
何雨柱完全没有准备好架式,巨大的撞击让两排牙齿重重扣在一起,无数污血从牙床喷溅出来,冲击波迅速传到脑颅,脑浆滚开了一般。
面前的一切变成一片血腥,许大茂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颈肌如此脆弱,甚至能听见肌肉扯裂和骨头磨挫的声响,身子一轻,许大茂向后270度翻滚,撞得窗户玻璃四溅。
眼前就是寂静的校园,更远处是繁华的都市,但那都不属于许大茂。
按抛物线原理,许大茂应该能够飞离教学楼六米的距离,重重摔在离窗台垂直二十米的地面上,这次没有摩托车可以缓冲。
没有内力支撑,一切许大茂曾经最害怕以为已经克服的恐惧,都这么自然而然地发生。
“如果是头朝下落地,可以把痛苦减少到0.2秒以内,只是一瞬间的痛苦,然后你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时候何雨柱只记得这句话,当年师父传授告诉许大茂坠崖经验时说的。
也是死前给许大茂上的最后一课:“不要幻想悬崖下有美女有秘籍甚至是猴子,如果垂直距离超过二十米,而你没有抓住任何东西的希望时,记住,看准一块最硬的地方,保持住腰力,让头直接砸在那上面,脑干会直接折断,你不会觉得痛苦,甚至,有可能是最大的快感,比吃枪子快多了。”
这个世界,还能留下多少快感给许大茂?冬日里晒太阳的快感,破庙里斗鸡的快感,彭菲在背后摩挲的快感,或是秦淮茹拥在怀里时的快感,那都不再有意义……
“不要!俞自强,小心!”
房间里传来秦淮茹尖利的哭喊。
许大茂正翻滚过窗台,双手完全是潜意识地一伸,超过手臂能承受的长度,三个指头搭在窗框上,身子重重撞上教学楼的墙壁,五脏六腑同时受到重重的捶击。
“好痛!”许大茂真的理解师父的教导了。这种情况下,想不死,就必须承受痛苦、残废甚至是非人的折磨。
窗框并不能承受许大茂的重量,被生生扯裂,只留下六个指头搭在窗台上,那是瓷砖贴面的窗台,滑不留手,完全是靠指关节的力量让手指不会脱离。
许大茂明白,这样承受不了多久,或许下面也和这层一样,有窗台,许大茂可以试着再搭一次手,只要有三层搭过,最后的两层应该可以直接跃下,保住这条命。
但这时候许大茂已经完全记不起教学楼的外墙面情况,甚至连这是在教学楼的那个方位都记不清。如果没有窗台,一溜的瓷砖外墙,以许大茂现在的指力。
几乎不可能停止下坠的速度。但许大茂真的支撑不住了,强烈的疼痛,早就已经消磨了手上的力量。
一根手指已经脱离开窗台,剩下的压力骤增,完全不可能再坚持。何雨柱已经来不及往下看,正要放手,就觉得手腕上一紧,生生被人拖回窗里,上半身按在办公桌上。
真是一报还一报,报应来得快!
被反绑着手,压在办公桌上的感觉太糟了……何雨柱勉强睁开眼,却只看到一些模糊的水果服,或许完全不用挣眼,凭嗅觉许大茂都能知道,秦淮茹已经离开了。
许大茂只能嘶声叫喊:“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没想到,你的老班长会教出你这种登徒子。”
贾东旭一把抓起许大茂的头,那上面没有头发,手指几乎嵌入颅骨,却没有带来一丝疼痛感。“还敢跳窗,出去才知道外面还有好几楼吧。”
何雨柱痛苦地挣扎一下:“我没想逃,我要给彭老师解释,我真的没有伤害她的意思。”
“有我在,你不会有这个机会。”
那只大手重重把许大茂的脸压在办公桌上,拧了两圈:“白学了正道武功,不想为人民造福,那就必须成为我们专政的对像!你们几个,预审一下,搞清楚许大茂想干什么,我回水果里等报告。”
面前突然一片昏黑,何雨柱的心沉到谷底:师父说得太对了,这种地方,不死就要受更多的折磨。
那几个水果察把破布塞进许大茂嘴里,戴上黑色头套,双手捆住摁在地上,一下下,准确的节奏,毫不留情地折磨许大茂每一寸还有知觉的身体。
何雨柱当然知道,那是杀威棒,有经验的水果察都会在水果棒外包上厚厚的报纸,这样打到断气,打到脏腑完全碎裂,都很难从外观上看出抽打的痕迹。
可今天有些不同,这个棍棒明显厚重,许大茂脑中只反应过一样东西:球棒!那东西击打的面积更大,力量可以散得更开,但是特别的棒型,可以使得棒头达到相当惊人的捶击力。
“难道是那六人过来报复?”
何雨柱迷糊中有些怀疑,却很快推翻了,以贾东旭的为人,不可能会与小混混勾结在一起,更可能是球棒被派出水果没收了。
正好今晚有空,许大茂们几个水果察去打棒球,把这些球棒带在身边,这时候正好发挥作用。
许大茂只能苦笑,在全身的痛楚中苦笑。这种痛真不算什么,以前师父经常是直接拿钢筋锤击许大茂的前胸后背。
而且经常是在许大茂完全没防备的时候:吃饭的时候,睡觉的时候,甚至方便的时候——许大茂第一次直接吓到休克。
就在马桶上,帮友都笑说这种感觉好,事后完全不需要清理现场,许大茂其许大茂伤没有,就是把右臂摔骨折了。
这样的痛真算不了什么,许大茂很清楚,这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尽快装死,让水果察良心发现,停止这种没有问答的预审。
但何雨柱不愿意,许大茂需要这种痛感,能让许大茂保持清醒,这一切,发生得太不可思议,从含的水果。
到这间宿舍,到秦淮茹突然的变化,似乎一切事情都指向唯一的事主:秦淮茹,是她导演了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