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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然莫名皱着眉,胸口有些难以抑制的火焰在燃烧。
“很难受吧?”夏肆恋忽然睁眼带着笑意对着程然。
程然见她似乎无事先是松了一口气,然后自觉哪里有些不同寻常。
夏肆恋伸出手臂在空气中,笔直白净的手臂呈现的线条让程然退后了一步。
接着,身上的薄被被她的手拿开。
她笑容盎然,侧着眉眼,扫了一眼自己光洁的肩膀。
夏肆恋今天化了淡淡的眼影,迷惑心智不已。
她下床,脚趾踩着地,落于程然的面前。
缓缓伸着手指抵在程然的胸口上。
剧烈的心跳动得好像要爆炸一样。
夏肆恋的手指从心口厨房到肩胛到脖颈到喉结最后停驻在程然的嘴唇上。
五官之中,夏肆恋最迷恋程然的唇。
收敛时如一条线,开口时就想一口将它含住。
软糯的触感随时能让自己塌陷。
程然咬着牙,他不知道怎么了,他面对着夏肆恋时从没有像此时这样急躁不安,用尽全部意志咽下一口气,然后慌忙地退后了一步。
不过显然夏肆恋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一步上前,直接将他逼到了死角之中。
夏肆恋垫着脚尖,伸出小舌,不紧不慢地在他的下颚湿润了一圈,有些许胡茬,她伸手还抚了抚,像个诱人的妖精一样扬着下巴。
“恋儿……”程然艰难地叫着夏肆恋的名字。
夏肆恋轻笑,只将吻掠过脖颈,小手恣意流窜在程然的胸膛之上。
一时间的理智好像失去了功能,程然在纵容她的前提下陷入了身不由己的欲望漩涡,在她如隔靴搔痒的小手的触摸下双手兀自从被动变成了主动,手止住了她的,环上了夏肆恋迷人的腰肢。
她的舌尖蔓延得缓慢。
这感觉简直要将他逼疯。
她俏丽的胸线紧紧贴合着他的身体。
程然渐渐不能自己,他知道一旦自己冲破这条防线,那么所有的未来都将是黑暗。
“你到底,到底对我做了什么……”程然微微喘气。
程然忽然意识到他身体的异样着实有些不对。
夏肆恋停了下来,睁眼看着他。
程然攥着手心,白凤刚刚明明说过她已经吃了安眠药,可是她脸上的妆容又是什么解释?
夏肆恋抚上他的手臂,一股借力,双双躺在了床上,夏肆恋伸出手临摹着程然的脸。
“只对你动了一个小心计。”夏肆恋扯着嘴角。
程然欲起身,夏肆恋却握住他的手,坚持不已。
此时夏肆恋身无着物,通体雪白,浑身散发着幽香。
“夏肆恋,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程然咬着牙,眼里全是猩红,他已经到了一种临界点。
“勾引你。”夏肆恋大言不惭地道。
“即使我不会对你负责?”
程然的话声不大,稍显暗哑。
夏肆恋抿了下嘴角,“无所谓。”
声音坚定,容不得质疑。
“好。”
程然蓦地扯开了上衣,当男人以最原始的状态呈现在夏肆恋的眼前时候,夏肆恋来不及任何反应了。
“不,不,疼……”夏肆恋抓着程然后背咬着唇摇着头。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夏肆恋终于知道。
程然一辈子都不会爱上她。
“他呢?”白凤皱紧着眉,面对如此斑驳不堪的她,他想不出那个男人竟会这样对待他。
如果他知道他会看到这样的场景,他永远都不会让程然踏进她的世界哪怕一步。
夏肆恋痴然地一笑,显得神经质,“你说谁?”
白凤第一次面对夏肆恋有些恼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急迫地上前一步。
夏肆恋现在就如同整个人碎掉了一样!
但是她自己却故作茫然无知。
“呵呵。”夏肆恋笑出了声,眼里分明是绝望,“哈哈哈哈……”
夏肆恋微微皱着眉。
“别怕……”
白凤轻声地道,如和风。
夏肆恋终于安静了。
她像是疯子似的不可遏制地大声笑着,甚至整个身子都蜷缩了起来,笑声从心底发出,听起来却骇人不已。
夏肆恋恣意地笑着,笑着,然后蓦然有些间隔,最后没了声音。
沉默像是失去了一切一样。
“凤……”惨白绝望的小脸面对着白凤,好像这个时候他才进入了她的世界,而她的目光却看着不知名的地方。
白凤真的不想理会现在的她,可是却又舍不得阻止她。
垂了下眸,白凤自地板上拾起薄被,轻放于夏肆恋的身上。
看着白凤的长手,夏肆恋兀自握住,迷蒙的眼里充斥这一种叫泪水的东西。
“我是不是太贱了一些?”
夏肆恋咬着下唇,那上面还存留着明显的结伽痕迹,她的不甘全在她握紧的拳中显现。
她用尽全力换来的是什么?
无情的践踏吗?
她的爱就这么让他感到不堪吗?
她伸手拉住程然,程然直接将她甩开。
那厌恶如此明显。
从他清醒的那一刻他便将背影对着她,兀自穿着衬衫外套,恨不得立马从她的眼前消失,有个纽扣还掉在了地上。
“你站住……”夏肆恋对着程然急走而出的背影大声道。
程然顿了一刻,一声不吭又将步子迈出。
“程然,你给我站住!”
夏肆恋从没有这样大声地对着程然喊叫。
她一向以最完美的姿态呈现在他的面前。
今天,破戒了。
夏肆恋气喘吁吁,落败得不成样子。
因为昨夜的彻骨的疼痛让她下地都走不动了步子。
可是她没有放弃,挨着痛走到他的身后。
“你不许走。”
夏肆恋执意坚定的声音响起。
她不会轻易让自己输掉。
程然静默了很久,缓缓转过了身。
没有蹙眉,没有表情。
像个完全的陌生人。
“夏肆恋,从今天开始,我们不再有任何关系了。”
程然平淡无波的话让夏肆恋反应一会,好像每一个字都有更深刻的含义。
夏肆恋慢慢摇着头,“我不懂……”
她退后着,皱着眉,耳朵开始叫嚣,不想再听下去。
可是程然没有放弃,近上了一步,用最清晰的口吻道,“以后我们互不相欠。”
转身,徒留夏肆恋在空气中。
夏肆恋忘了呼吸,很长时间没有呼气,骤然间意识到什么时,她急切地吸入一口空气,却感到一阵辣意,辣到眼睛开始疼痛,开始流血。
程然不要她了……
连一眼都不再赐予她了……
互不相欠……互不相欠……
夏肆恋哭得不成样子,白凤伸手想给她温暖,可是最后一刻还是收了回来。
依靠在白凤的肩上,夏肆恋绝望的泪浸湿了他的肩膀。
仿佛哭干了,夏肆恋变成木头人。
白凤听着她浅显的呼吸声,看着她空洞的眼,蹙了眉。
很久后,白凤叹口气,从口袋拿出一根香烟点了起来。
夏肆恋皱了鼻子,伸出手拿过。
香烟夹在两指之间,她闭了眼。
第一次吸烟。
夏肆恋嘴角是上扬的。
原来她天生就是瘾君子。
香烟的味道让她的大脑麻木中获得了快感。
白凤俯眼对着她彼时的模样。
赤果的娇身半依在他的身边,薄被被她扯在腰间,稚嫩的胸上还带着粉红,红唇中吐着烟雾,让她的一切变得神秘不可测一般。
夏肆恋真是个妖一样的人儿。
终于,一根烟毕,她软软地靠在了白凤的肩上。
夕阳正在窗外映得通红。
白凤渐渐转身稍微敛了下她的发,她闭着眼沉迷着,大概在她的那个世界里想象着什么。
白凤伸手从她的身后将她抱起,夏肆恋没有异议,蜷缩成婴儿状于他的怀抱中。
热水,牛奶澡。
白凤就像照顾新生儿一样冲洗着她的周身,遇到青紫的痕,他会皱着眉,然后手指很轻。
他们之间好像到了一种没有性别的状态。
除去程然,夏肆恋不需要在乎任人的性别。
夏肆恋开始依赖安眠药,一开始两片后来五片后来全被白凤悉数拿过扔到了窗外。
白凤皱眉越来越深刻,夏肆恋随便看他一眼就无所谓地躺在床上。
这些时日,她将自己封闭在小小的空间里,滴水不进,也奇怪,反而精神奕奕。
夏肆恋想,可能是自己病态成自然了,于是便顺应着自己,不做任何挣扎,充分享受禁止靠近的生活。
夏肆恋的烦躁只在不经意间流露,白凤全然看到也什么都不说,一一将她凌乱的东西整理好,合上窗帘,他亦知道她适合黑暗。
即使在黑暗中,夏肆恋也曾期待过,然而期待过后是程然的撒手不管。
白凤面对夏肆恋的执拗始终没有半点办法,他只能在她旁边陪伴着她,他生怕,生怕她会毅然决然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如从没有来过一般,白凤深刻的知道夏肆恋什么都敢做。
“晚上冷,你多穿点衣服……”白凤着眼夏肆恋身上那件薄得发透的白色睡衣轻声道。
夏肆恋似模似样地点着头,闭上的眼明显不将这话放在心里,只是无所谓着。
对什么都无所谓。
白凤不再说什么,起身便要离开。
夏肆恋却忽然睁开眼,“不,他欠我的。”
白凤被这骤起的声音惊起了神,夏肆恋坐起了身,黑暗中的眸子似乎泛着寒意。
“夏肆恋,你要干什么去?”白凤眼看着夏肆恋用精美的妆容掩盖她的虚弱一身长裙从楼梯上走下,那充满笑意的嘴角根本就是蛊人心智,而她很有可能疯狂起来。
白凤拉住夏肆恋的手,外面已经全黑,她只身一人又要去哪?
夏肆恋其实知晓白凤对自己的关心,可是她就是不能放弃。
有些人能将就,有一个人半点都不能将就。
于夏肆恋来说那人无疑只能是程然。
“你放心,我没有丢了灵魂,我现在很清醒……”夏肆恋睁着眼睛,有点迷失,“可是他不清醒,我要去唤醒他……”
她执拗朝前走,明明她在尽量华丽美好,可是为什么在白凤的眼中却像是破碎的玻璃。
但是白凤知道,他拦不住夏肆恋,她所有的颓然一定要换一个理由,如果没有她会去亲自证明。
“我会在这里等你。”白凤是如此想的,他没有理由再去阻拦她,“一直。”
夏肆恋没有了阻碍大步朝前。
程然,我们之间还没有算清楚。
你还欠我的。
斯嘉丽·卡森一种已经绝迹的红色玫瑰,也是一家高级私家定制的店,坐落于楼巷之间,招牌是玫瑰红的颜色。
每逢月中,程然都会来这里定做衣服,他其实是有洁癖的,不喜欢任何人触碰他,只是除去了一个人。
夏肆恋手里握着卡森家独特的纽扣不用多余的话服务员便引其进了店内的会厅之中,程然确实在店内,只是不是一个人。
路过试衣间的时候,夏肆恋看了一眼其中,一件美丽洁白的婚纱躺在角落里,镜子前的苏安娜正在试着订婚礼服,她个字高挑面容冷艳很适合那金黄的颜色,夏肆恋愣了一下,忘记了初衷迈进而入。
苏安娜皱着眉刚要发火看到夏肆恋时却静了下来,如果没记错,这就是程然手机屏保上的女孩吧。
事后,苏安娜旁敲侧击过,说是自己侄女,姐姐的孩子,然而过后苏安娜也想起那日在程然的家中见过一面的夏肆恋,匆匆一面之下,只觉得她很稚嫩,想到既然与程然有关,苏安娜没有什么芥蒂,“恋儿是吧?然在休息室呢,没有和你说吗?”
恋儿?
夏肆恋还是第一次听到除去程然以外的人叫自己‘恋儿’。
难得,一个女人一二再而三让自己不满意。
夏肆恋仔细打量着苏安娜,从前到后,从上到下,这就是让他心动的女人吗?
苏安娜显然也不喜欢眼前这个女孩的目光,如果照片上她还算稚嫩的话,那么先现在的她,目光骇人,比第一次见面还要骇人。
夏肆恋忽而一笑,她伪装的纯真又一次充分显示了演技,“这件礼服不适合你。”
“什么?”苏安娜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一句话,一时没懂。
不适合。
不仅仅是礼服。
“还没有好吗?”正在此时,程然看了一眼手表,稍微皱着眉进到了试衣间中,几个服务员匆匆撤下,晃神间,程然与夏肆恋四目相对。
程然没有时间整理自己的表情,所以讶然在他的脸上停留了一刻。
“你来这做什么?”程然皱紧的眉加深,阴沉的脸亦是如此。
苏安娜有些不理解他们之间的气氛,但是好像谁都融不进去。
夏肆恋伸手拿着纽扣,一步步走到程然跟前,“你落下的。”
程然看着夏肆恋嘴角的笑,奸佞十足,他到如今才明白,她所有的天真无邪都是伪造的。
“我不需要了,你可以丢掉了。”程然阴沉的声音道。
夏肆恋点了下头,哦了一声,随即扬起狡黠的眼,“这么说,是你不要,而不是我没有给你了?”
程然不清楚她要说什么,于是只是安静。
夏肆恋收起了纽扣,扬着下巴。
“那么你欠我的,也该还了。”
眯着媚眼,她好似高不可攀。
程然攒了下手,面对夏肆恋,他永远不能确定。
“程总,我的初夜值多少钱?”
夏肆恋肆意开口,翘起的嘴角无所禁忌。
“夏肆恋,你是不是真的疯了?”程然看到苏安娜推开他们直接跑出,随即瞪着猩红的眼看着夏肆恋,因为气急他呼吸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