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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风下意识地摸着脸上的唇印。他心里顿时波澜起伏,什么鬼?她居然亲我?
“波!再来一个!”
地缺见天残这个疯婆子,发起嗲来,没完没了,当即一把推开她,恨声道,你还有完没完,都快把风少爷给吓傻了。
天残朝他翻了翻白眼,一副小女人的姿态,摇摆着那妙曼的腰肢,发嗲道,人家,想他了嘛。
地缺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突地将黑色的披风一摆,一把拉着她的手,便朝着秦风跪了下去,拱手道,老奴,地缺拜见风少爷。
天残极其不愿意地白了他一眼,赌气道,小天拜见少爷。
“你们?”秦风脑子嗡嗡作响,他这个人真被这俩人弄糊涂了。
“少爷,你不记得小天了吗?我就是那个给你换尿布的丫头啊。你不记得了吗?我还给你喂过奶的啊!你尿床的时候,屁股都是我给你擦的啊!我还玩过你的......”天残见他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连忙跪着一把抱住了他,使劲地摇晃着他,嘴里却喋喋不休地说着他的丑事。
“咳咳咳!”
地缺没想到她这般不要脸,越说越没脸没皮,都没好意思在看下去,连忙打断她的话,哼声道,疯婆子,快别演了。再演下去,少爷真要被你弄疯了。
“啊!少爷,你没事吧!”天残这才吐了吐舌头,一脸羞涩道。
等了许久,秦风才弄明白。这名满天下的天残地缺,居然就是他婴儿时期,与他朝夕相处的那两个下人。
“你们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天残看了看地缺,见他闷声不语,只得一副惨兮兮地答道,还不是主人弄的。
“阿母?不会吧?”
“主人说她太过招摇,而我脾气太过暴躁,话又太多。所以,抠掉了她一双眼睛,打断了我一条腿,扯掉了我的声带。她说残缺也是一种美,就跟她一样。”地缺叹息道。
秦风傻眼了。
他不信阿母怎么会这般残忍,跟着又忧心忡忡道,“阿母难道也是残疾人?”
天残和地缺顿时后怕地使劲地摇着脑袋,连忙掩饰道,哪有...她...她怎么会。
“为啥我后面没有再看到你们俩?”秦风见他俩不说实话,也没敢多问。心里却多了几分疑虑。
天残气鼓鼓道,还不是因为你...有了阿绵。主人说你不喜欢我们俩,才赶走我们俩。
“我哪有。那时候,我还那么小。”
“还小?那你还偷看人家洗澡?”
秦风顿时被她弄了一个大红脸,支支吾吾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还不好意思。没事现在长大了,只要你喜欢,往后我天天给你看。不用偷偷摸摸哦,光明正大的看。”天残竖起手指摇了摇,嘿嘿两声,故意拖长了声音,一脸揶揄道。
秦风知道她故意整她。
这女人神神叨叨的,脑子有问题。他只得岔开话题道,“那你们为啥现在来找我?”
“人家想你了嘛,人家的第一次都给了你啊!”天残朝着秦风抛了抛媚眼,满脸羞涩地搓了搓手,一副欲说还羞的样子。
秦风听着这声酥麻,差点尿了,当即连忙夹紧了裤裆,哭笑不得道,你能不能正常点。
地缺已经觉得天残没救了。这疯婆娘见了少爷就犯花痴。
他重重地咳了几声,方才答道,是这样的。当年主人跟我们有个约定。让我们等你满十四岁,再回来找你。
这回天残说了实话。她昂着头,一脸得意,伸出那那双白皙纤细的手指,朝着秦风的脑袋点了点道,主人是让我们来当监工。
“监工?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就是监督你练功啊!”天残翻了翻白眼。她觉得少爷的脑瓜子转得太慢,不够灵光。心想着,看来还得弄点东西给他补补脑子。
“顺便还给你当保镖。”地缺连忙补充道。
秦风顿时高兴了起来。心想着,白得了两个如此凶悍的打手,那太好了。往后谁敢欺负阿绵,少爷我就杀了谁。
天残见他一脸美滋滋的,哪里猜不到他想的啥。当即给他泼冷水道,你别想得太美。你那女人我们可不保护。我们只负责保护你。还有除非万不得已,我们也不会替你出手杀人。
“对头。只有我们觉得你有生命危险,我们才会出手。正如...”
见地缺差点说漏嘴,天残连忙拍了他一下,当即呵呵道,走,少爷练功去!你这北冥神功差太远了。白瞎了这么好的功法。
说罢,一手凶神恶煞地将他拧了起来,猛地一把给抛掷了出去。
跟着腾起身子,砰的一声,将他踢得老远。
秦风这才感觉到她这一切都是装的。这娘们就是个疯子。
“来,动手打我!”天残朝着他勾了勾手指,一脸挑衅道。
秦风连忙服软道,改天行不?
“嗯!”
天残的脸色不好看了。再也不是那般的嘻嘻哈哈。
“这,这天寒地冻的,能不能换给地方。”秦风见她变了脸色,只得求饶道。
“你想得美!老娘好不容易逮着你。今晚不练个通宵怎么得行。再说了,老娘好久没有揍人,手早就痒痒了,嘿嘿!”
地缺在一旁叉着手,脸色堆起了笑容,瓮声瓮气道,对头。她打了,我再接着打。
“完了。”
秦风心里惨呼一声,一脸的惨白。今晚他得被这两个疯子玩死。他刚刚那一头的庆幸和欢喜,顿时化为乌有。
“砰砰”
天残见他不愿意动手,当即如老鹰一般扑了过去,拳打脚踢全都上齐了。
而那地缺还在一旁,故意提醒道,莫打脸哦!少爷这张脸金贵得很。
“知道了。老娘只打屁股!咯咯,这屁股好嫩气哦!”
这一夜,秦风在狂暴的暴风雪中,经历了比暴风雪还要惨痛的经历。
等到回到云间客栈,他几乎是累得说不出话来。
那两个疯子,虽然说好了不打脸,却把他的屁股打得肿得老高,连抬一下都疼得他龇牙咧嘴。而且这两个疯子,还说好了,往后每晚都来。
秦风气呼呼地躺在床上,痛不欲生。
等到秦绵走进屋子里,他连忙躲在被窝中不敢见她。
“你没事吧?”
秦绵见他这副模样,一脸的异样道。
“没事。你别管我。我休息休息,太累了。”
“你昨晚干啥去了,为啥天亮才回来?”秦绵好奇地问道。
“没干啥就是练练功夫。老话说,临阵磨枪不练也光。曹山要来了,我总得练练才行。你去忙你的。我休息一下就好了。”
秦绵摸了摸他的额头,见他没有发烧,方才放心下来。
转身下楼,叮嘱魏言安排好下人照顾好他。
她的脸上,却是一脸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