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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还把他、天残和秦绵也撵了出来。
这种诡异的感觉,犹如他正在洞房花烛,却被人强行占了婚床。
天残好不容易从罗一刀手里抢来了这别院,本是鸠占鹊巢,没想到还人黄雀在后,气鼓鼓道,要不,我将她杀了,一了百了。
她哪里是想杀人,而是怄气不过,这丫头居然敢轰她走,打破了她和秦绵相处的那种暧昧的氛围,让她今后再难与他俩共处。
以秦绵那种脸皮薄的女人,往后大被同眠,只能做梦了。她跟别的女人不一样,尽管因为程序的原因,她不能给秦风生养,但却暗自打着主意,要将秦风喜欢的女人都收罗在她的裙下。
这女人一旦开了禁,尤其是女人与女人之间,甚至比对自家的男人还要蠢蠢欲动。食之甘味,比虫子还钻心。她内心隐隐也想当一回男人。
秦风哪里会知道她心里还藏着这么恶趣的念头,又见秦绵一脸扬眉吐气的样子,只得一脸落寞道,她是我大哥的女人,杀不得的。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他担心往后秦绵的心里定然会落下阴影。再与她亲密相处,多半会很难。别人不了解秦绵,他却深知秦绵从来都是个极为传统的女人。她之所以这般强势,是因为她内心极度脆弱。
而天残的做法,虽然成全了他俩,却也伤害了她。而且伤得还不轻。这种在婚前打破了她固有世俗观念的粗暴做法,必然会导致她对自我认知的质疑。换句话说,她会觉得她不再清白,而且堕落了。那么在舔舐伤口之后,她必然会心生恨意。
天残敏锐地察觉到秦风的内心变化,俯在他耳边轻声道,你担心个啥。女人嘛,再恨也是爱。等她怀起了,自然就恨不上了。爱屋及乌,只会更爱你。
她口中没说,她有的是办法,让秦绵臣服于她。
秦风一脸愕然,他当娃儿都还没当明白,哪有什么准备去给人当爹。连忙一把捂住她的嘴巴道,你快莫出馊主意了,你没看到嘛,不是你要杀云朵,而是秦绵要杀你。
地缺和鲁智深见院子里,很快响起了动静,待探头进去,却只见秦绵一脸嫉恨地从院子里冲了出来。
那脸上冰冷的恨意,犹如这院子外的白雪。那漆黑泛着泪光的眼眸中,如冰窟窿一般冰冷慑人。
鲁智深低声道,凤凰要涅盘了。
地缺无语地哼哼两声,这婆娘好心办坏事了。他心头却是一肚子的幸灾乐祸。
鲁智深未曾见过云朵,忧心忡忡道,那女人怎么办?
地缺瓮瓮道,那是那小子的事情,咱们别掺和,也掺和不起。
鲁智深偷偷望了那院子围墙上一眼,心中一片了然,点了点头道,确实如此。
地缺也诧异地露出一阵奸笑,故意瓮声道,风紧扯呼?
“扯,赶紧撤!”
鲁智深和地缺相顾一笑,当即开溜,嘟嚷着要却找金钱豹钱宇这个“钱扒皮”要酒喝吃狗肉。
罗一刀与老叫花躲在那围墙上,偷偷地望着院子里的动静,全然忘记了身下冰冷的雪堆。这种爬墙听人墙根的事情,他们俩以往没少干,不少新婚夫妇还差点被他们弄得精神失常。
以至于那些公婆疑神疑鬼,为了消灾,还去请神棍来跳箩筛神来驱魔捉鬼。俩人便打着幌子,故意装扮成神棍,不但趁机轻薄了人家的新娘,还得了人家的钱财。
这俩人从来就不是个正经人,尤其在老叫花的调教下,大魔王罗一刀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这王府上下,除了老不死的,哪个没被他偷听过墙根。
罗一刀啧啧地羡慕道,我这大哥,不简单吧。
老叫花两眼冒光,点头如蒜,舔了舔带着油脂的嘴唇,也啧啧道,宽肩窄臀,狼腰虎背,一副天生的好皮囊啊!
跟着他又着急地抓了抓他那头稀松的头发,掐指神神叨叨道,不行,这样的人物,老夫得好好算算。
罗一刀顿时无语,这老神棍死性不改,又要给人算命。
可他的眼珠子却盯在云朵和天残的身上打转,好生羡慕。这样的女人,大哥都能手到擒来,可怜他那三个女人还没有这般烈性,却苦无对策。
老叫花目光在天残的身上打了个转,待看清天残的面容,顿时惊呼道,贪狼星在侧?
又一转眼到云朵身上,更是一脸愕然道,乖乖不得了,这路上老夫便觉得这女子命数不简单,隐隐竟然是七杀星,还真是她。
跟着他又站起身来,远远看着秦绵的背影,一边掐着手指手,一边脸色凝重地自言自语道,她该不会是破军吧?突地,他转头对罗一刀问道,她多大了?
罗一刀面色一沉,不高兴道,比我小三岁。我跟大哥同岁。
老叫花脱口而出道,属狗的,原来是廉贞星。
他松了一口气,连连拍了拍胸脯,侥幸道,还好,还好不是破军。
但他很快掐指又皱起了眉头道,不对啊,她怎么会不是破军呢?那破军是谁?
他不甘心地又掐算了一番,神神叨叨地念着咒语,片刻之后,脸色大变,胸中恶血顿生,犹如被人重击了一般,噗呲一声,当场吐出一口鲜血来。
罗一刀吓了一大跳,连忙躲开才未溅到脸上。
这神棍虽然喜欢装神弄鬼,但确实有两下子。当年不少的新娘便是被他这般糊弄的,连忙一把扶住他,紧张道,您没事吧?
老叫花气喘吁吁,一脸颓丧道,天机不可泄露啊!你这大哥的命好硬。
说罢又忍不住连连吐出大口的鲜血,片刻间,脑袋一沉,便昏死在罗一刀的怀里。
罗一刀不敢大意,连忙抱起他,飞一般地从墙上跳了下去,急吼吼地让人找人来救治。
天残听到墙上的动静,若有所思地对云朵问道,老叫花可是跟你一路来的?
云朵诧异道,没错啊。他是跟我一路来的。你怎么知道?
天残这才松了一口气,翻了翻白眼,朝着秦风哭笑不得道,那小王八蛋还带着这老王八蛋,偷偷地在墙上听墙根呢。
云朵羞恼地涨红了脸,没好气地指着秦风,恨声骂道,这就是你所谓的好兄弟。
跟着又朝着天残嘲讽道,要听墙根,也是听你这个不知羞的。
天残咯咯一笑,要不你也来试试?
云朵恼羞大怒,一把将他俩推出了院子,气呼呼道,滚,往后别来惹我。别以为我打不赢你,你就敢蹬鼻子上脸。别忘了老娘可是小医仙,把老娘憋急了,老娘给你俩下毒,下大剂量喂猪狗的春-药,让你俩脱阳而死。
秦风哪里敢再招惹她,连忙一把将天残拖出了院子。
出得院子来,天残咯咯几声,嘲讽道,你这桃花债不少啊。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秦风拉下脸来,没好气道,我又不是大魔王那种-马,见一个爱一个。再说了,她是我大哥的暖床丫鬟。朋友妻尚且不可欺,我又怎么会那般混蛋。况且有你和阿绵,我已经心满意足,哪里再敢招惹其他女人。
天残见他生气了,又听他这般柔情如水,心中一凛,知道这段时间她太过张狂,对男人得张弛有度,只得道歉道,我错了,行了吧。
秦风见她低头认错,还是破天荒第一回,跟着趁机哀求道,往后别打我屁股了便是。
天残噗呲一笑,乐得直不起腰来,突地一把勾起他的脸,重重地亲了一口。这傻男人哪里是屁股疼,分明是腰疼。
笑过之后,她这才正色道,老叫花既然来了,肯定北山出了大事。咱们要小心行事,你也得抓紧练功,否则被那小子落下,会影响你在王府的地位。说起练功,她又不由自主地一阵悸动。
秦风点了点头,一脸的唏嘘。他也知道这北山王府藏龙卧虎,远不是他看到的那么简单。要想减轻秦绵身上担负的压力,还得立功才行。
天残指了指远处北山关上的北山大营,低声道,走,咱们也去北山大营会会那“竹叶青”。身为空玄境,大堂上的动静,又怎么瞒得了她。
她撇了一眼那别院,心里又暗自发憷,神仙令?多半与这云朵有关吧。老叫花子可以装神弄鬼,但这俩人八杆子打不着,却走到了一起。没这么巧合的事情。
但很快她心里又发狠道,秦越啊,秦越,你究竟打的是什么鬼主意?如果你敢算计我男人,即便你跟主人...老娘也会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