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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讶的脚都僵住了，明明该上去帮忙的，却一步都动不了。
那是君菀？
不可能！
那怎么会是君菀呢？
可现在一只手压着君临姝两只手，另一只手摁着她头的确实是君菀没有错。
“君菀！”君临姝气的手抖，同时不敢置信，“还不给我放开？”
君菀轻笑了一声，笑容特别温柔。
可手却毫不犹豫的抓着君临姝的脑袋直接提上来。
咚！
又一次！
君菀将她的脑袋狠狠的撞在了桌子上。
砸的君临姝眼冒金星，头晕眼花。
“君菀？”她盯着君临姝开始泛红的半张脸，“你喊谁君菀呢？没大没小。”
“三姐，三姐。”君临婳上前一步想要抓住君菀的手，“四姐她不是故意的。”
可君临婳还没有靠近。
君菀就又抓着君临姝的脑袋狠狠的往桌子上撞了第三下。
君临婳彻底不敢动了。
“我，我不过来。”君临婳举起手，眼中露出焦急的神情，“三姐你冷静点。”
真是笑话。
二十几年来，君临婳说的最多的，就是四姐你冷静。
可没想到，竟然还有这么一天，她为了君临姝，求别人冷静些。
“小五，我一直很冷静。”君菀面无表情，“不冷静的是小四。”
“不冷静的孩子，就是需要一个人让她好好的醒醒脑子，不是吗？”
君菀轻笑了一声，拍了拍君临姝一阵阵发晕的脑袋，轻笑说：“现在清醒点了吗？小四。”
君菀一只手拿起掉落在旁边的刀，刀在她手上漂亮的转了一圈，然后在君临姝的脸上重重的拍了拍。
“来，小四，告诉我，我是你的谁啊？”
刀尖抵着君临姝的脸，她可不是装样子。
君临姝甚至感觉到了刺痛和鲜血流下来的痛感。
明明血是温热的，但她整个人却像掉进了冰窖一样。
无可奈何，却又不得不忍着侮辱开口：“三，三姐……”
“恩。”君菀收起了刀尖，轻笑说：“乖，姐姐疼你哦。”
君临姝浑身发抖。
君菀看着君临姝，有些失望的道：“我听别人说，你被称作小宴盛司？”
君临姝一愣，抬起头看着她。
君菀的目光很轻，一眼看来，就好像在看一件失败品一样。
“我本来还有点期待的，看来果然传言就是传言，是不能信的。”
“你不像宴盛司。”
“如果是宴盛司的话，刚才在我松手的那一刻，他不应该是低头喊我三姐，而是抬起头，在我放松的那一刻，咬断我的手指。”
君菀松开了君临姝的手，失望透顶，“我本来对你还有点兴趣的。”
“谁给你起的小宴盛司这个称呼？”
君菀轻笑，“这不是侮辱人家了吗？”
句句如刀。
扎在了君临姝最在意的那部分柔软里，鲜血淋漓。
让她几乎要站不住脚。
君菀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你不是君菀。”君临姝满眼震撼的看着她，“君菀绝对不是这样的！你是谁？”
君菀闻言，抬手在头发上拉扯下两根，递给了君临姝。
“小四，来，拿去做鉴定吧。”
“你自己确认一下，我是不是君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