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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看不见的时候。
舒叙白不是纯的Vampire，因为他身上还有狼人血统，还有她的基因融合，以及乱七八糟奇形怪状生物体的基因。
沧瀛不是看不透他的种族，是因为他身上融合的其他基因太多，能活着已是奇迹，又怎么能辨别出他是什么物种？
若非要说一种物种，那就是新物种，是一种他们从来没有接触过的物种，一人一物种，族谱他单页开，且没有子孙后代的那种。
姜丝眉头微微一挑，试探沧瀛，卖掉舒叙白：“你好奇他的物种吗？如果你执意的想知道，我可以好好想一想，他到底是什么物种。”
沧瀛动起来的右手，动了片刻，停了下来，手扣在腿上，与姜丝直视，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不必，我是有些好奇你和他的物种，尤其是你的，但是，凡事讲究个缘。”
“我与你们相识，已经是缘，没有必要为了心中的好奇，去刨根究底，世界之大，宇宙之大，维度之多，物种的多样化，是我无法想象的。”
“我若碰见一个有缘的，就去刨根究底问人家，这不叫跟他有缘，这叫有仇，你是什么物种，他是什么物种，我好奇归好奇，但是我还是会随缘，尤其现在我们是朋友，我更要随缘。”
姜丝明白了，懂了，他们现在是朋友，若是他执意好奇，刨根究底，他们之间的朋友关系，会出现裂痕，严重者将不复存在。
他这个大祭司做事，讲究的边界感，对熟人的边界感尤甚。
姜丝把这个问题一抛，话锋一转，问道：“沧瀛，你们龙族的伴侣应该不只限于龙族吧？”
沧瀛薄唇微张，“是的，龙族寿命在1000~1500年，更有甚者最顶级的龙，寿命高达2500年，也是有可能的。”
“普通人的寿命，在很久很久以前，也就是四五十，再后来七八十，再后来八九十，后来100多，一直到现在有精神力的异能者，只要他足够强大，他的生命可以到三五百岁。”
“就算每个人族的生命高达三五百年，跟龙族比起来，还是年轻的，还是渺小的，1000多年的岁月，2000多年的岁月，是非常寂寥的，所见之物是非常广的。”
姜丝见他微微一顿，张口道：“所以，你们的伴侣不限只是龙族，可以和其他很多种族？”
沧瀛点头：“是的，因龙而异！”
姜丝：“……”
因龙而异？
他说这话很奇妙。
意思是有些龙的伴侣不是龙族，有些龙的伴侣就是龙。
不愧是神棍，说话不会说死，反正话他都能接回去。
秀，特秀！
“不过！”沧瀛望着姜丝，顿了一下，停了一下，眼如深海，深不见底，“龙是非常忠诚的生物，终身只有一个伴侣，若是伴侣死亡，他们会幻化本体，要么圈着伴侣一起死，要么吞掉伴侣，与伴侣融为一体，一起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