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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丝毫的在意。
既然敢和郑屠做这种‘交易’，他自然是了解对方的性格：
这货虽然长得杀气腾腾而且满嘴的脏话，但实际上却是一个真正的好人。
“你啊~”
看着书生的模样，郑屠的眼中闪过一丝恨铁不成钢之色：
“这半截也给你了，好好补补，别整天一副被鬼吸干了阳气的虚样儿。”
“哈哈哈哈，别说还真有点儿像。”
“宁采臣，你该不会真的认识什么艳鬼吧？”
……
听到郑屠的话语，周围的百姓全都朝着书生打趣了起来。
“多谢多谢。”
笑呵呵的捡起另外半条尾巴，宁采臣这才扭头看向周围众人：
“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宁采臣若是能够有幸结识一个艳鬼，倒也算得上是不枉此生了。”
‘吁~’
宁采臣的话语刚刚出口，立刻便收获了一大堆来自众人的嘘声：
“就你这副样子，也想被艳鬼看上？”
虽然这样说着，但周围百姓中的一部分男人却露出了赞同的神色：
身为一个男人，谁能拒绝一个艳鬼呢？
郑屠和宁采臣的交谈只是一个小小的缩影，但从这其中却能看到长安城百姓们的态度。
随地大小便的禁止活动进行的格外顺利，除了少数的浪荡子之外，其他人全都认真的执行着自家皇帝的命令。
当然，那些浪荡子也在三两天之后乖乖的选择了听从命令。
他们倒是想要继续特立独行，但是架不住周围的同胞们实在是太狠了啊。
不被抓住还好，一旦被其他人看到，他们先会被狠狠地揍上一顿，然后就会被扭送到官府。
到了官府自然就要赔钱，但是都混到当街溜子了，那么钱财肯定是没有的。
也不知道是官府的那个损货想到的主意，再抓到随地大小便且没钱缴纳罚款的浪荡子就让他们去挑粪：
一天刚好五分！
好嘛，就因为憋不住屎尿，挨揍就算了还要干活儿。
这么亏本的事情浪荡子们当然不会去做……
“少爷，城中现在已经没什么人随地大小便了。”
李承乾的府上，小李子将这几日发生的事情全都告诉了自家少爷：
“还别说，这几日城里的气味儿都好闻了不少呢。”
……
前面的话语是真的，但后半句话李承乾选择了只相信一半儿：
小李子这货以后倒是越来越会拍马屁了。
“一直这样也不太行。”
露出一丝笑容，李承乾这才开口：
“回头让施工队暂且修建一座茅房，总不能让百姓们一直憋着。”
“少爷英明。”
想到这几日总有百姓因为憋不住屎尿而到处找人家进去借用茅房的古怪样子，小李子忍不住一阵怪笑：
多亏了少爷没有看到那副场面，要不然还不知道要笑成什么样子呢。
“少爷，这件事可要在报纸上宣传一下？”
“暂且不用。”
摇了摇头，李承乾难得的诞生了几分恶趣味：
“等到建成以后再通知吧，也算是给百姓们一个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