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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盟友很有可能明天就会成为敌人，这并不稀奇啊，况且，守夜人联盟中的七大组织各自有庞大的体囘系，出现各种各样的意外也并不稀奇。”
弗朗斯似乎还有实情没有告诉囘江帆，不过江帆已经没心思再听下去了，他已经从弗朗斯那里证实了自己的想法。
江帆最后加了一句话，彻底震惊了弗朗斯，“所以说，艾莎玛的意思就是让我们这些人去当炮灰，还是说这是昆顿那老家伙的意思？”
“学弟你绝对想多了，学园就是想要牺牲一些人，也绝不会拿执行部的菁英们去开玩笑，虽然我没参与这次任务，但凭我的经验判断，事实绝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弗朗斯的脸色突然变得郑重起来，江帆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弗朗斯呢。
江帆突然哈哈大笑，“没想到学长也有吃惊的时候，我以为你已经百毒不侵了呢，只不过开个玩笑而已，太大惊小怪了吧？”
弗朗斯盯着江帆的眼睛看了半天，也猜不透对方到底是真是假，叹了口气，“也许学弟你也不是没有道理呢，如果执行任务的过程中有了新情况，我相信学园绝不会撒手不管的。”
“好了，最后一个问题。”江帆觉得继续再纠缠那个问题也毫无意义了，总之，肯定是有人要来跟圣比利亚学园分蛋糕，但圣比利亚的这帮人也不是吃素的，至于做炮灰什么的，拉他做炮灰倒是很有可能，但要把皇甫蒂娜和亚瑟力一起当炮灰使，估计艾莎玛不会这么做，所以跟着他们混，自己应该也能捡回一条小命。
弗朗斯心里默算了一下，自己欠江帆的钱已经可以抵消一大半了，剩下不多的几千块，只要自己再回答他几个问题，应该就可以和江帆彻底两清了。
“你在学园情报系统里究竟扮演什么角色？”
江帆竟然把矛头直接对准了弗朗斯。
不过弗朗斯的回答也很干脆，“今天的最后一个问题已经结束了，这个问题可不在其中，好了，我刚才算过了，今天一共收你六千五百块，就用我的欠账来抵吧，这样的话，我只欠你一千五百块了，没问题吧？”
“好，那就一千五百块，记得早点还我哦。”江帆也不纠缠，既然弗朗斯不愿意说，他也不想继续追问下去，再说追下去也没什么意思。
万一弗朗斯欺骗了自己，或者说说假话什么的，反正自己也没有办法辨别，做生意嘛，还是得守规矩。
“呃呃，我也很期待学弟你再次光顾我的生意哦，我的客户可不多，学弟你能算一个vip客户哦。”弗朗斯一下子就解决了一大半的债务，心情格外舒畅。
江帆也笑了，“光顾当然没问题，不过下次可考虑继续给我优惠哦，不然的话我就另找卖家了。”
“放心吧，下次给你两个问题的优惠，不过呢，我这里绝对是你的好选择，情报准确，而且童叟无欺，价格合理哦。”
弗朗斯本以为江帆要回寝室去住，没想到江帆还是坚持去校外，他只好送江帆先行离开。
“你今天见过江帆了？”
在校园一处黑暗的角落里，一个黑色的影子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站在他不远处的不是别人，正是弗朗斯。
“是的，大人！”
弗朗斯的态度十分恭敬，现在的他根本就是一个忠诚无比的仆人，一点也看不出他平日里猥琐的模样。
“怎么样，谈得还开心么？”
“回大人的话，果然不出您所料，江帆聪明无比，已经猜到了学园另有用意，他不仅对艾莎玛部囘长很不满，而且貌似怀疑上了校长大人。”
“呵呵呵，这就对了，一个真正的强者本来就不该轻易相信任何人，包括他的朋友和师长。今晚的内容就这些？”
“主要是这些，对了，我向他透露了联盟的信息，他很想知道我在学园的情报系统中处于什么位置，不过我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
弗朗斯一直低着头，在黑影面前，他似乎没有抬头的资格。
“哦，如果下次他再问起，你可以告诉他，我说过，对他，我们没有什么好隐瞒的，虽然江帆一定不会加入我们，但有一个强大的朋友，总比树一个可怕的强敌好的多。”
“是的，大人！”弗朗斯还是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再弯下去他的腰恐怕都要折断了。
“呵呵呵，弗朗斯，记住我的话，绝不要小瞧江帆这个家伙，虽然他现在的实力还根本不够看，但相信我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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