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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妹好像不是很喜欢我啊。”
苏若寒往后一靠，笑容淡淡。
乔绵绵：“？”
“韩戾，妹妹看起来挺怕咱们的，你也别老把人拘在身边了，让人家和好孩子玩去呗。”
她说的话状若随意，却把乔绵绵和他们划为两种完全不同的人，就像是两个世界的生物一样。
明里暗里都在说乔绵绵看不起他们这些“坏孩子”。
苏若寒和韩戾也认识这么久了，最是知道他讨厌什么样的人。
可不就是那些乖学生好孩子么。
这个乔绵绵一看就是小乖乖一个，别说是去过酒吧抽过烟了，恐怕连酒都没碰过。
她歪头，上下打量着小姑娘，然后略一抬下巴，“绵绵，去跟你的小朋友们玩去吧，别跟我们瞎掺和了。”
说完把手放进口袋里，摸出两根烟来扔给韩戾。
韩戾接的顺手，从上衣兜里摸出打火机，啪嚓一声点燃。
抬头的一瞬间，正正撞进小姑娘的眼睛里。
他有一秒钟的怔愣，随即撇了一个要笑不笑的表情给她。
“去找朋友玩吧，别和我们呆一块了。”
他笑容里有点嘲讽，也不知道是嘲讽她还是嘲讽自己。
本来就是，他本来就是混混，坏学生头子，老师眼中钉，和她完全不一样。
就算她站在他面前也显得那么小只，可怜兮兮的，乖得不能再乖了。
本来就是两种人。
他弹了弹燃了一半的烟，看着乔绵绵一步一步离开。
小姑娘走路也是小步小步走，就算没穿裙子也像是小公主。
韩戾看着，又自嘲的笑了一声收回视线。
苏若寒注意着他的表情，调侃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怎么，越看还越舍不得了，不是不喜欢乖乖女？”
韩戾眯了眯眼睛，“别背后议论她。”
苏若寒笑容一顿。
“背后议论怎么了，我还要当面欺负她呢。”
话音刚落，韩戾的眼神飘过来，明明白白写着警告二字。
他很久没有露出这种表情了。
苏若寒牙齿发酸。
她不信，她不信韩戾会因为一个才见过几次面的转学生对她放什么狠话。
她和韩戾什么交情，怎么可能是乔绵绵那个小姑娘比得上的。
“你动她试试？”
韩戾把烟掐灭，带着余温的烟头塞到她手里，然后转身就走了。
虽然不烫手，但苏若寒总觉得自己掌心像火烧一样。
他刚才...威胁她了。
因为一个才见几面的小姑娘威胁她。
-
乔绵绵又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在人走了大半之后坚守着位置，认真的给钱苏苏她们加油。
盛中女篮和二中不相上下，每年的输赢都不一定。
但这次钱苏苏傅纯白宁珺她们火力全开，打的酣畅淋漓，超了二中十几分。
乔绵绵开开心心地迎上去，笑得眼睛弯弯。
傅纯白抿着唇，忍了半天没忍住，伸出手在她脑袋上揉了揉。
旁边宁珺拍了她一下，“咝...你轻点！”
傅纯白：“？？”
“我平时揉你头发可是比这样重十倍？”
宁珺振振有词：“绵绵能一样吗？”
绵绵这么小个，这么娇气，万一被弄疼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