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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戾以为她有长篇大论等着自己，什么抽烟对肺不好之类的，没想到，她竟然这么认真的说，会变丑？
这他妈的怎么这么可爱。
他玩心起了，侧头去看她，“那我现在的样子就好看？”
乔绵绵没想到他会忽然这么问，还愣了一下。
她抬头去看他，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到他的侧脸。
这么近距离观察，他的皮肤也毫无瑕疵，甚至都让人想要问问他到底用了什么牌子的护肤品。
虽然他应该根本就不会用那种东西。
他的五官清冷又精致，像是被人一笔一画雕刻出来的完美作品。
乔绵绵咽了咽口水，“好看的。”
韩戾转过来，面对着她，微微靠近，“小骗子。”
乔绵绵眼睛微微睁大，立刻为自己辩解，“真的好看的，你很好看很好看。”
直白的表达，韩戾的嘴角抑制不住微微上翘。
“那你喜欢吗？”
“啊？”乔绵绵被问住了。
什么叫她喜欢吗，为什么要问她喜不喜欢？
但她还是很诚实地点头：“喜欢。”
长得好看的人谁不喜欢，更何况韩戾长得也不是一般的好看。
她也不是没参加过各种晚会，看多了俊男靓女，无论在什么场合，韩戾的长相都称得上其中翘楚。
韩戾很满意，第一次被人称赞长相竟然觉得有些开心。
手里的烟燃了一半，被他掐灭扔进了垃圾桶。
他伸出右手揉了揉小姑娘的脑袋，声音带着两分纵容。
“不抽了。”
乔绵绵探究的望向他，就见他叹了口气，“放心，不会变丑的。”
乔绵绵：“......”
倒......也不用这么听话。
乔绵绵漫无目的的走着，韩戾就在她身侧跟着。
“不用理他的话。”韩戾忽然道。
他说的没头没尾的，但乔绵绵还是听懂了。
“他脑子有病，他的话你一句都别听。”
乔绵绵：“......”
果然是兄弟呢，损起人来一点情面都不留。
但韩戾这话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成分。
“下次他再找你说这些，你跟我说，老子把他踹飞。”
乔绵绵脑子里忽然出现一副简笔画，一个小人儿把另一个小人儿踹飞。
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声音像清凉的风一般悦耳动听。
韩戾嗤了一声，“高兴了？”
乔绵绵用力点点头。
她想象的那个画面特别有趣，韩戾一脸拽样，双手插在裤兜里，一脚把常在踹飞，然后常在飞出去好远。
太有意思了。
韩戾见她开心，又有点手痒。
他伸出魔爪，这回换了只手，在她头上揉了揉。
他是真的“揉”。
乔绵绵扎的高马尾本来很紧，跳高比完之后就有点松了，这会儿被他rua了两次，直接散了下来。
长发披散在肩上，尾端还有着微微的卷，衬得她的脸越发的小。
韩戾更加得寸进尺，两只手指在她脸颊两侧捏了捏。
没什么肉，但皮肤滑嫩，手感好的不行。
“就这么点小事值得你刚刚闷闷不乐这么久？”
被他弄散了头发，又被捏了脸，乔绵绵没好气的看着他，“才没有闷闷不乐。”
小姑娘眸中隐隐有两分嗔怪，瞥了他一眼。
韩戾忽然觉得背脊窜上一股酥麻的电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