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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绵绵哼了一声，“你是替谁学的，我义务帮忙你还好意思要求东要求西的。”
“不用你给什么东西，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如果我做到一个小目标，你也象征性地给点小奖励，哪怕是口头奖励也可以。”
他这么说了，乔绵绵也觉得有道理，于是就和他商量了起来。
“你说说看？”
韩戾往她身边慢慢靠近，放低了声音：“不如......你告诉我我要考多好，你才愿意做我女朋友。”
他猝不及防的旧事重提，乔绵绵毫无准备，血一下子又轰到了脸上，气的说不出话来。
就知道就知道，这人嘴里没一句正经话。
眼见着把人惹急了，韩戾也不退缩。
这会儿不让她给个期限，他心里真的没底。
乔绵绵揉了揉脸，“你考多少我也不做你女朋友。”
韩戾眼中的光闪了闪，暗沉了下来。
他自嘲地扯了扯嘴角，“那不说这个了，那你告诉我我考多少你才能给我一个追你的机会？”
“韩戾，学习总不是为我学的吧......”
“可我就是为你学的。”他打断她的话。
乔绵绵：“......”
她愣愣地看着他。
韩戾没说话，低头转着手里的笔。
乔绵绵张了张嘴，才道：“你不是......”
“如果不是你，我一点都不在乎自己考得好不好，以后上什么学校，反正没人会在意。”他依旧低着头。
她忘了，他明明意气风发却总是一路独行，身边玩得好的也不过陈小景和常在，至于学校的其他人，都避他如猛虎，甚至还传过他把人打成重伤的这种谣言。
乔绵绵脑海里不自觉的想起他生日那天。
他明明是主角，却像是被边缘化的不重要的角落生物，甚至没人真心实意地跟他说一句生日快乐。
“那，我......”
她刚说了两个字，就被韩戾的眼神打断。
“如果你是因为同情，就别开口了，我想要的不是这个。”
乔绵绵咬了咬嘴唇，切了一声，“不听就算了。”
韩戾心里叹了口气，觉得自己从察觉到了心意开始，就被她一口一口给吃的死死的。
“你说吧，同情我也认了。”
“谁闲的没事要同情你啊。”
乔绵绵把包里的成绩单抽出来，还有一张学习计划，以及一张看起来十分正式的纸，三张纸推到他面前。
“嗯？”韩戾不解。
乔绵绵不管他，直接道：“这是我这学期的成绩单，这个是我之前自己用的学习计划，至于这个......”
她指了指那张十分正式的纸，“是B大的历年分数线以及报考要求。”
韩戾隐隐约约察觉到了什么，看向她。
乔绵绵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有些不好意思开口，斟酌了半晌，有些不自然的道：“这是我的要求。”
韩戾渐渐笑开了，嘴角的梨涡清晰明显。
“什么要求？”
然后他听到她的小姑娘轻轻的说——
“你做到了，我就做你女朋友。”
韩戾深吸一口气。
她都这么说了，他就是死也会做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