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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到了下午。
牧九尘已经和宁余瑶与邱铭告别，此刻开着车在街上闲着兜风。
手机就在此时响起来。
牧九尘一瞧，呦呵，是那个大熊女人！
牧九尘接起电话，“楚教授？”
大熊女人的声音依旧显得懒散，不过言语中却好像有股子不容置疑的味道。
“在哪呢？来学校门口，多久？”
牧九尘脑海中浮现出3d地图来，思量了一下，“五分钟！”
唰！
牧九尘扔下电话，一脚油门就踩了下去。
……
唰——
校门口的路边，楚教授正站在那等待。
马路上，一辆线条流畅的法时捷优雅地停在了面前。
车窗降下，楚教授皱眉看了一眼车内，一见到里面是牧九尘，不禁讶异了一下。
上了车，楚教授顺手拉过安全带，“看不出来，你小子现在翻身了，法时捷都弄上了！”
牧九尘不禁嘴角一抽。
这种熟稔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这位好像早就认识他啊！而且，对他的了解似乎还不少！
牧九尘也没藏着，“没事就去荒原，装备一堆一堆的卖，南方商会我都成黑晶会员了！”
楚教授闻言微微挑眉。
“黑晶会员，那些老家伙倒是舍得，为了卖好脸都不要了！”
牧九尘一笑，“反正我没什么大背景，这种实打实的好处的确方便，我就也没想着拒绝。”
楚教授看向窗外。
“无所谓，这些算是你的私事，不涉及到一些严重的问题，我不会管你的。”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楚倾月，南方大学法师系教授，南方省法师协会会长，南方省战斗系职业者协会副会长，名头太多了，我就不接着说了。”
牧九尘表情僵硬了片刻，扭头瞥了楚倾月一眼，“那个……冒昧问一句，您……多少级了？”
楚倾月挑眉，“小子，级别的确是评判职业者强度的参考，但是你要记得，只是参考，而非标准。”
话音落下，楚倾月才又随意地开口，“我，81级，特殊职业月神法师。”
牧九尘直接咽了口唾沫。
乖乖，八十一级！
这岂不是比那老头还要牛掰？
怪不得那么多名头……
牧九尘想了想，“那您觉得，评判一个职业者强弱的标准是什么？”
楚倾月扭头，“你觉得标准是什么？”
牧九尘一顿。
标准？
这玩意有什么标准？
以他来说，他现在的确是三十级，但说实在的，就算让他单独面对一个三十级左右的战队，他牧九尘都半点不虚的！
说句大言不惭的话，就他现在的资本，他牧九尘敢叫嚣，他要打十个！
牧九尘思索了片刻，弱弱地开口，“我觉得，没有标准。”
“哦？”楚倾月终于来了兴趣，“怎么说？”
牧九尘开始组织语言，“影响职业者实力的因素太多了，数值面板，技能情况，装备情况，甚至于职业特性，职业相克，属性相克，都是能造成影响的因素。”
楚倾月闻言扭头瞧着牧九尘的侧脸，片刻之后微微一笑。
“有点意思，跟你爸一样。”
牧九尘心脏猛地一紧。
楚倾月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收回目光看向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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