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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清的心砰砰直跳,她能做的只是不断默念心愿,要让整块大石都能感受到这份强烈的渴望。终于,牟人放下了手臂,可他什么都没说,而是叹了口气,再次举起了双手。这一次,结果似乎如出一辙。睁眼一刻,他一字一句地发出了感叹,“逾二十载也。”
“何愿?”以拉不解。交辉只是微微一笑。
交清看向牟人,微微点头,又望向兄长,故作轻松。“不晚,不晚。”
轮到以拉了。只见他傻傻地立在那里,直勾勾地盯着牟人,迫切地期待着指令。牟人看了一眼,抬手指向庐后小溪。以拉得令,脱衣赤膊,兴冲冲地跳了过去。他先是蹲在溪边,后双膝及地,头触双膝,双手深深插入溪流,一副束手就擒的样子。交清见他如此可笑,故意折下一根枝叶,搔其颈部。以拉不肯抬手,又难抵这番折磨,只得拼命扭动身躯,企图赶走交清。后者不肯罢休,又接连狠踢他的屁股,直至牟人同样伸手入水,交清这才作罢。仅仅一阵微风拂过,牟人既已起身,大笑,“归程无阻也。吾愿相送。”兄妹二人相视一笑。
牟人一路护送,直至泗水河畔。离别前,三人拜谢牟人,并且发誓讳言此事。
深秋的静泊坡是湿漉漉的。天空阴沉,雨丝模糊,凉凉的风偷偷袭来,直教人打个寒颤才肯罢休。“快了,快了,还有三座峰......还有两座,前面就是啦。......快看,有人,有人!”交江,再一次恰到好处地到了河边,这次可不是什么陌生人,而是他日思夜想的女儿,那个天天惹他发怒,让他担心,却是天底下最可爱,最善良的女儿。
伴着一声长长的,带着悠扬旋律的呼唤,全家人一齐冒出了头。交光和交季直接飞下了坡,浠宁搀着怀抱婴儿的交朔,一步步紧着向前挪。然而,他们谁都没有以斯快。听到声音,刚刚还在羊圈挤奶的以斯,嗖的一下就蹿了出去。可他忘了,自己的双腿还在酸痛。一个大步后面,紧跟着的却是一连串丑态百出的侧滚翻。“小心小心,哎呦!还一个,又一个,站稳站稳!啊!”交江瞅准时机上去搀扶,却跟着现了眼。
船渐渐靠了岸,交朔早已压抑不住,眼泪哗哗直掉,双手不停发颤。怀里的孩子以为遭了雷雨,“哇”的大哭。浠宁见状,赶忙接手过来。以拉用尽最后一点耐心停好船,连滚带爬地冲了过来,一把将妻搂住,交朔痛快地哭出了声。交光眼中噙着泪水,紧紧拉着辉儿的手。交江倒是没太动感情,可他喋喋不休问长问短,让女儿恨不能立刻驾船回去。
了解了这一路的情况,父辈们谁也没有多言,安慰的话反而更易激起往事。他们所做的,无非是让一切如故。看着父辈一举一动都十分刻意,交清尽力忍住不笑,还故意装作可怜相,借此度过了数日悠闲时光。
父辈们的担心是多余的,经历了这趟旅程,他们三个对诸夏有了更多期待。
齐国大将田开疆、公孙接和古治子武艺高强,忠勇盖世,为国家立下赫赫功劳。虽为权谋所累,却不敢辱没君子之风,齐国上下无不交口称赞。然不为君使,亦为祸矣!贤相晏婴助齐侯,做了其他国君想做而不敢做、不会做的事情,他要为大齐立起一个强者,一个不再依赖旧有秩序的强者。
如今,两千四百多年过去了,我们依旧在做同样的努力。国弱民孱,任人宰割。过去数十年间,恐怕只有垂暮之年抬棺西征的左季高无愧于国,无愧于心了。兵者,国之大事;政者,兵之大事。黄海海战,北洋舰队所发之命中炮弹竟一半不炸;水师提督丁汝昌自杀后,全舰队竟以缴舰投降覆没。
“天下何以治?得民心而已。天下何以乱?失民心而已。民心之得失,在为上者使之耳。”
袁项城,小站练兵,以十八斩,严正军纪。新军装备精良,媲美德法;训练有素,不输日俄。行营将弁、陆军师范、电信号等学堂无一不设。光绪二十八年,那支三千人的中国警察队伍整装进城,令国人振奋,令洋人失措。中国需要一个真正的俾斯麦,一个众望所归的俾斯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