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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很多酒,也没有人愿意往他这里凑。
按道理也不应该啊,他可是名副其实的冠军,军营尚武,此时他有酒,他的身边应该有很多人才是,可偏偏他就一个人孤独的坐在那里,这不由地就引起了顾言的好奇心。
顾言特意打听了一圈。
“他有点傻!”这是大伙对这个小伙子最多的评价。
顾言细细地观察了一下午,这小子看起来的确和其他人有些不一样,不爱笑,不爱爆粗口,更不爱说话。
在顾言的眼里,这个小伙子总是喜欢呆在角落,或者是喜欢躲在角落,吃饭在角落,喝水角落,打盹也在角落。
他好像和军营的一切都格格不入,好像永远都是比别人慢半拍。
反正无论干什么他总是最后一个出现。
大家都抢着和朱高炽说话,他却一个站在一旁傻笑,不争不抢,默默地在后面等着,坐在热闹的人群中他永远是最不起眼的那个。
用顾言的话来说他是看着这个世界的热闹,然后转身面对世俗的喧嚣。
“来,喝点!”这是观察一下午后,顾言第一次跟他讲话。
“谢谢小顾大人!”这好像也是他第一次跟顾言说话!
“这酒怎么不喝,是不是不爱喝?”
曹文清摇了摇头,笑了笑:“太多了,喝不完!”说罢,又立刻低下了头,然后顾言的面前就出现一个酒葫芦:“请你喝!”
就这简单的两句话顾言觉得这小子不傻,他应该是个特别的人,或者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顾言抿了一口酒,有些涩,有些苦,更多的是辣:“那些垫子你一个人收拾的吗?”
他点了点头:“其实我就收了一半,剩下的大伙一起弄的!”
“这些钱你准备怎么办?”
“我要给我妹妹,做他的嫁妆!”顾言呆住了,这是这么久顾言第一次听到钱给家里的姊妹当嫁妆。
“你要么,要的话给你一半!”
“为什么?”
“因为,我听说你家里还有个母亲,这次回去后你给他这么多钱,她开心!”
不知道这句话触动了顾言的心,还是那句母亲让顾言想起了孤独在家等候的母亲,他的眼泪突然就出来了,怎么擦都擦不干净,好像无穷无尽一样。
可能是羞耻心作怪,顾言不喜欢让别人看到他哭,他仰着头快速地跑开。
跑了几步,顾言觉得这样不辞而别不礼貌,转过头:“曹文清!”
“怎么了?”
“抛去身份,我们能成为朋友吗?”
“我…我吗?”他不可置信的突然抬起头:“我们为什么会成为朋友!”
“因为你请我喝了酒!”
“好!”曹文清咧嘴傻笑。
顾言不知道自己要去和曹文清做朋友,想了许久,他觉得有些明白。
或许,在他身上看到了自己,看到了自己的上半辈子,看到了自己四年前!
只有自己旁边的位置是空的!
这种孤独,或许也只有经历过的人才会明白吧!
朱高炽喝了很多酒,帮他挡酒的曹山山早已经躺了!
他找到顾言的时候,顾言正在看星星,和拍蚊子!
“你眼睛怎么这么红!”
顾言笑了笑:“眼皮一直跳,不舒服!”
“我母亲说眼皮跳是有人在想你!”
“嗯,我也在想我娘!”
“初七攻城,伤患营这里你要做好准备!”
“好!”
“娘,我要回来了!”顾言看着星空喃喃道,这些年,这一刻终于要来了!
几个落魄人很快就出现在杜猛面前,如今的应天城除了城墙坚固外,城内早已经是百孔千疮,大军压境,衙门早都停摆了。
这几个落魄汉子,苗喜仅仅用了三个时辰就抓到了栖迟园。
这样的人最没骨气,杜孟就砍掉了其中一个人的一根指头,剩下的两个人就争先恐后的把顾家三兄弟卖的干干净净。
把口供写好,按上了手印,苗喜歪了歪头,身后就立刻出来几个小旗,捂住其中两人的嘴巴,一把尖刀就狠狠地剜进他们胸口。
尸体往夜香郎的粪车里面一塞,自此天地间就再也没有这两个人了。
唯一的一个活着的是个见证,他不光要见证这一切,也是顾家二房,烧人房子的见证。
“你们几个去请顾家三兄弟来一趟,记住啊,话带到,就问他们一句,是要死的还是要活的!”
“是,大人!”
杜猛看着苗喜无奈地笑了笑:“这他娘的我成了罪人。”
“小顾大人不会怪你的!”
“我心里过意不去!”
“七月初三,我准备炸掉楼江门和金川门!夜香这个你得抓紧,量不是很够现在!”
“那个什么沼...沼气,你觉得能成?”
“不成再点火药!”
“如果两个都成呢!”
苗喜叹了口气:“不成我先撕烂你的乌鸦嘴,然后带着兄弟们去冲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