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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你觉得妖魔是什么样子的？”
“你知道么，这世间心性好的妖魔很多，监天司是不会管他们的。”
张小凡站起身走到窗边，他看向道观的方向。
“妖魔和人除了长相，大概没什么区别。”昙梦呢喃着。
“并不是，长相也一样的。”
“所以其实大家都一样……”昙梦看着张小凡，“你能教教我吗？你的那些本领。”
张小凡也看着昙梦，他笑着看着，昙梦看到张小凡的眼眸慢慢变红。
“什么本领呢？”
“好，这是个大妖。”花卿在频道里笑出了声，“哈哈哈！笑死了！昙梦让一个二品大妖去提防别的三品大妖。”
“我怎么知道那两个三品大妖那么废物啊，藏都不会藏！”昙梦尴尬的都能用脚趾抠出一片别墅了。
“说起来，我还没见过你有什么本事呢。”昙梦抬头看着张小凡。
“我？就是一些皮毛本领而已，也不适合你。”
“你这个样子，你大师兄和师父知道吗？”昙梦随意嘀咕道。
“你是指什么样子？”张小凡慢慢凑到昙梦面前，昙梦都能感受到对方身上的炙热的气息。
“不要这样说些不清不楚的话了！”昙梦说了一句，随后反应了过来，“不对，那你怎么进来的？这禁制对你来说这么弱？”
有了几分醉意的张小凡，微微眯着眼睛看着昙梦。
“我一直都在这里，你想让我进哪里？”张小凡越来越近。
“你……你想干什么？”昙梦脸红的后退。
“这要问问你，你想让我做什么？”张小凡伸出一只手揽住昙梦的腰肢，慢慢拉到身前，两个人四目相对看着。
“我……我就是怕你出事，谁知道你已经到二品……”昙梦甚至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她慌张的解释道。
张小凡炙热的呼吸带着淡淡的酒气与檀香的味道喷洒在昙梦的小脸上。
“为什么担心我呢？你从见到我，就一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张小凡看着昙梦说道。
“我……我不清楚……我已经死过好几次了，时间、灵魂这些对我来说已经分不清了。”昙梦踌躇着说道。
“死过好几次？”
“只是我感觉你是他，我说过，他有困难，我一定会帮他。”昙梦看着张小凡的眼睛。
“原来是认错人了啊。”张小凡笑着松开了手。
“我怎么知道有没有认错……”昙梦觉得自己好像又被逗了。
“好了，一定是认错了，我的记忆是不会骗我的。”张小凡眼角闪过一丝失望，但很快又被他掩饰了过去。
“或者你就是他？”昙梦此刻也不确定。
“我就是我，不是谁。”
“张小凡就是张小凡！”昙梦踮起脚尖想摸摸张小凡的头，但被张小凡按住了躁动的小手，送了出去。
昙梦只好无奈的下楼了。
小鹤出门去酒楼了，这里人很多，很多食客聚在一起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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