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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果,县里的信访压力轻松了很多,我琢磨着趁着这会儿有时间,把历年的积案清理一下,避免以往年终集中上访的情况发生……”在信访办工作了几年,刘文和对信访工作熟悉的不能再熟了,想法很多,但想付诸于实践很难,毕竟信访工作不是什么好活,干好了不出成绩,干的不好,就等着背黑锅,这也是什宽一直沒有县级领导主管信访工作的主要原因,现在安平來了,刘文和当然要把矛盾往上移交。
“嗯,这个想法很好,不过,信访案件这么多,信访压力这么大,单靠信访办去化解矛盾,各部门守在一旁看热闹不行,我的想法是搞一次集中清理,信访办做出任务分解,哪个部门的问題,哪个部门去承担,哪个部门的矛盾,哪个部门去化解,这个材料你抓紧弄出來,我请袁县长向常委会提交,另外,信访工作要有一套健康的运行机制,我听说南方有些省份搞出了信访联席会议,集中化解矛盾,这方面的材料你收集一下,条件成熟了,咱们什宽也要走制度化的道路……”初來乍到,情况不熟,安平压根就不知道什宽的信访压力会如此之大,莫名的被邵江磊挖了坑,把自己拴到了信访上,现在反应过來了,一切都晚了,不过,既然不能全身而退,那么好了,你们也别闲着看热闹,大家一起來,谁的孩子谁抱去,谁的责任谁背去。
整个上午,安平就在接见分管战线的部门领导中渡过,财政、经贸,计划等部门的领导跟约好了一般一起找了过來,什么建议、方案、部署、任务提了一大堆,记事本上密密麻麻的写了好几大篇,但是,从什宽的情况和一干干部以往的工作态度來看,具体能落实下去多少,安平也不知道。
中午吃过饭,安平坐在办公室里开始思考着县局的问題,县局局长的位子很重要,若是不能掌控在手中,早晚还要出乱子,而且若是被邵江磊扳回去一局,势必会给林立业和袁宜存等人带去自己虎头蛇尾,后劲不足的感觉,空有背景各手段,沒有战略的眼光,不值得死心塌地的跟随,这刚刚搭建起來的小团体说不得就要松散开來,所以,这个位子必须得拿下來,并牢牢的掐在手中才行。
只是,自己虽然分管政法工作,但连常委都不是,连推荐人选的资格都沒有,以邵江磊的性格也不可能來征求自己的意见,更重要的是宋强还兼着政委法书记的职务,对于他的任免得由地区召开常委会决定,整个丰元地区自己除了报道时认识了一个说话不怎么好使的组织部副部长以外,就沒有一个能说上话的领导,在这一点上,跟邵江磊雄居什宽多年的老而弥坚和所占据的优势根本沒法去比,想要虎口里抢食怕是不太容易。
“这个邵书记,还真够让人头疼的,我一个挂职干部,干出了成绩,不都得留在什宽吗,不都是往你脸上贴金吗,你消停点不行吗,干嘛沒事就拖我后腿呢……”想起邵江磊,安平的脸上流露出几分的苦笑,很无奈的摇了摇头,很让人头疼的一种感觉,也很难协调的一种关系。
说句心里话,别看安平拉着林立业跟邵江磊搞对抗,但还真沒把他当过对手,但自己要打开工作局面,积攒所必需的资历和政绩,必然要触碰到他的利益,这种持续上扬的风头,也难怪邵江磊把自己当成了挑衅他权威的存在,当成了一种潜在的威胁。
现在刚刚退缩了的邵书记,又开始全力以赴的转入到下一个目标,有点收起拳头打人的意思,自己还不得不挺起身來去接招,这种两难的局面想要破解很难,实在让人有些头疼,当然了,若是打个电话回去,伯伯势必会替自己压下所有的问題,但是,总不能每次遇到点挫折,遇到点困难就伯伯帮忙吧,什么事都让伯伯做了,那还有自己什么事,何况这都到了什宽,连站稳脚跟都要回去拉帮手,说出來实在有点太丢份了不是。
“算了,冤家宜解不宜结,还是先退一步,开诚布公的跟邵江磊谈一谈吧……”思考了好一会儿,安平还是按下了跟邵江磊针锋相对,斗个鱼死网破的想法,除非必要,不至于搞的你死我活,各退一步,和谐共存才是王道,打定了主意,安平站起來身,冲着朱秘书招呼道:“朱秘书,你打听一下,看看邵书记在不在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