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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在市区投射眷族...”
他咬着手指，把自己带入到神只的视角。
虽然神只无善无恶，和人类的思维方式极为不同，但这种推演，还是可以尝试的。
至少，有时候能给出一个大概的方向。
祭司，黑暗，信仰。
沿着“神只最终目的是传播信仰”为主线，周汉成一路推演下去，猛地抬起头。
“不只有弥虹，绝不只有弥虹！”
他好像想到了什么，先是给苏青发了个消息。
“调查员同志，您能分辨普通眷族和上位眷族吗？就像之前您击杀过的肉山和五毒兽”
“先不要打击普通眷族了，有些问题，但是现在我说不明白”
没等苏青回复，他又急忙联系上吕霖。
“吕顾问，弥虹的目的不是传播信仰。”
“或者说不是传播祂的信仰。”
“祂的目的比我们想象的要大！”
周汉成用力咬了一下手指，抄起一摞草稿纸就赶了过去。
“关键在上位眷族？”
苏青发了个问号过去，没等到回复。
不过，既然先不要急着打击普通眷族，那自己的工作量，又要小了不少。
至少，不用动不动就发动能力，感知眷族了。
和苍茫钟辨别高维气息的方式不同，苏青那感知，更像是一种与生俱来的本能。
就像视觉和听觉一样，无时无刻都在运转着，不需要特意控制着开放和停止。
可惜，可能是上次的打击行动让教派产生了警觉，一直到现在，一个多周过去了，也没有新的发现。
“应该是可以的，我也不确定。”
之前在万毒谷，苏青是能察觉到普通巨虫，肉山，五毒兽的气息差异。
如果上位眷族和普通眷族不一样的话，他应该也是能察觉到的。
...
一个月后，裂隙试炼如约而至。
“总教习，这个试炼，真的很危险吗？”
虽然当时答应的很坚决，但事关生死，在座都不过是高中生，还是不免有些紧张。
莫成空轻笑一下。
“危险嘛，有肯定是有，但都在控制范围内。”
“这个我光是说说不清楚，到了你们就知道了。”
“反正，虽然每年都有死亡指标，但是真正出现危险的，顶多也就一两个。”
试炼在前，莫成空也没有继续给精英序列的学生加压力，反而安慰起来。
“危险归危险，若是试炼表现出色，有机会进入顶级高校和大宗的眼线。”
“那时候，就真的是跃了龙门了。”
“富贵险中求！”
虽然早就听说过一些，但是这番话，还是让一众学生激动起来。
和大明同届的精英一较高下，胜者更是能直接鱼跃龙门，进入顶级势力求学。
这等机会，任谁也不能不重视。
“教习，都，都会派人来吗？”
“是的，帝都大学，魔都大学，太一宗，九霄无极宗...”
“你能想到的学府宗派，都会派人前来！”
莫成空肯定了这个说法。
不过，说道九霄无极宗的时候，李梦蝶眼神中有些不自然。
“到了，我们先去住处收拾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