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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宫说到这里,白了侯成、宋宪二人一眼,恨恨地道:“我可不像有些人,卖主求荣,两面三刀……”
侯成、宋宪面上无光,都黯然地垂下了头,不敢直视陈宫。
太史慈哈哈笑道:“先生此言差矣,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侯将军、宋将军也是人中豪杰嘛,何况吕布大势已去,自身都难保了,还能保得住你们吗?以先生之高才,应该会有一个好前程,不若投靠我家主……”
“不用废话,我陈宫就是烂命一条,只求将军速速杀我便是。”
“先生真的想一死了之?”
陈宫转身向外,背对着太史慈,仰望着苍天,朗声道:“忠臣不事二主,还请将军成全!”
太史慈的脸上露出了惋惜的表情,朝那两名士兵摆了摆手,缓缓地道:“既然如此,我就成全先生,推出去,缢死,并厚葬!”
“诺!”
两名士兵转身推搡着陈宫而走,很快便离开了大厅。
太史慈叹了一口气,转脸对侯成、宋宪道:“二位将军既然是诚心投诚,那就暂且留在我这里当我部将,等攻下了上党,我再一并奏明燕侯,请求燕侯予以赏赐。只是二位将军目前这伤势,可否能够随军一同前往上党?”
侯成、宋宪站了出来,抱拳道:“这点小伤根本不算什么,我二人愿意为将军前部,可说服上党太守出城來降。”
太史慈欢喜地道:“若如此,实则我军幸甚,并州百姓幸甚。”
李铁听完太史慈的这句话,总是觉得酸不溜球的,总觉得和太史慈以往的火爆脾气大有不同。便多看了太史慈一眼,不经意间看见太史慈的腰中拴着一个玉佩,便释怀地笑了,暗想道:“原来如此……难怪太史将军会有如此巨大的转变,原来都是因为欧阳姑娘送给他的那个玉佩啊,乖乖。真的了不得啦,看来这女人的魅力实在太大了,竟然可以改变太史将军的心性。”
太史慈眼角的余光看着李铁正在盯着他腰中悬着的玉佩,便伸手抚摸了一下玉佩,心中缓缓地想道:“小樱,你说过,大丈夫应该有勇有谋,我正在向你说的那方面发展,等我成为了能够独当一面的时候。我一定会向主公提亲,我要将你娶回家,做我太史慈的结发妻子。”
燕军在壶关城里只短暂的停留了两个时辰,收拾完一切之后,太史慈只留下白宇和三千士兵看护着壶关城里那些受伤的降兵,便浩浩荡荡地朝上党方向进发。
一天后,太史慈率领前部一千骑兵抵达上党城下,上党太守战战兢兢的。听闻陈宫殉国,侯成、宋宪投降。他连给侯成、宋宪劝降的机会都没有,便主动带领城中属官出城投降了。
太史慈遂占领了上党,即可给林南写捷报。
与此同时,韩猛的大军已经兵临晋阳城下,吕布任命的并州刺史张扬带兵去支援雁门的张辽去了,只留下一万士兵和部将杨丑守城。那杨丑抵挡不住韩猛的攻势。只被包围了两日,便主动开城投降,韩猛遂不费吹灰之力便占领了晋阳这座坚城,趁着太史慈派出送捷报的斥候经过,便急急忙忙地也写了一份捷报。让那斥候一并送到雁门郡去了。
雁门郡,马邑城外。
林南带着众将亲随百人从信都城出发,马不停蹄的便奔回了幽州的代郡,立刻便命令原本驻守在代郡的三万乌桓突骑随他一起奔赴雁门郡,直接从侧面进攻。
张辽和鲜卑人激战数十次,从朔方郡一路退下来,最后退回雁门郡,驻守在马邑老家,并且沿途驱散当地百姓,后来得到张扬支援,便以马邑为据点,挡住了鲜卑人的攻势。却不想林南带领乌桓突骑从代郡杀来,背后城池纷纷望风而降,最后反被林南从长城内包围住了马邑城。
燕军大营里,林南接到了太史慈、韩猛两人一同送达的捷报,拆开看完之后,脸上便浮现出来了一丝笑容,缓缓地道:“太史慈、韩猛两路大军纷纷告捷,实在是可喜可贺,只是陈宫死了,怪可惜的,其实他也是一个不错的人才,只可惜不为我所用。”
不多时,冀州那里也来了一份捷报,林南拆开看后,便道:“好哇,臧霸、魏延二人也已经将冀州郡县接收完毕,而且赵云、黄忠也已经占领河内,成功切断了吕布的北归之路,现在各处都已经告捷,就剩下我们这里了,诸位都必须加以努力才行。”
在场的陈到、管亥、周仓、欧阳茵樱、王文君、许攸、陈琳、盖勋、乌力登、难楼、丘力居等人都异口同声地道:“诺!”
林南喜悦的脸上突然变得忧郁起来,缓缓地道:“陈宫已经慷慨就义了,不知道张辽会有如何选择,我可不想他有什么闪失,这可是一员大将,我是十分的爱惜,诸位有什么好办法吗?”
欧阳茵樱道:“主公,不如将陈宫死讯,并州大半城池投降的消息用箭射到马邑城内,可以乱其军心,使其士气消亡,再攻打城池就会变得十分容易了。张辽既然主公喜爱,吩咐部下活捉便是。”
“主公,若是只为张辽的话,属下倒是愿意入城规劝一番。”许攸道。
林南摇了摇头道:“张辽心智非一般人所能比拟,而且他一心忠于吕布,吕布不死,他不会归顺的。”
王文君寻思了一下,便道:“主公,属下有一计,可就在吕布身上下手,就说吕布已经战死,从司隶到马邑,路途遥远,关山阻隔,量那张辽也不知情,再行抓获收服,就易如反掌!”
盖勋插话道:“另外,我听说张辽是个孝子,他的母亲就在马邑。不过,现在马邑的百姓都已经被驱散到郡城阴馆了。主公若是将张辽之母请来,让张辽之母来说服张辽归降,也未尝不可。”
林南听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各抒己见,便寻思了一下,决定采取所有的策略。当即吩咐道:“盖太守,麻烦你去一趟阴馆城,请张辽之母来马邑。陈到、管亥、周仓、王文君,你等四人多去准备一下笔墨,书写几份劝降信,将吕布败亡,陈宫就义的消息全部写进去,然后射到城中。许攸,你随时酝酿一番说辞。等到盖太守将张辽之母请来,你就随我一同入城,去劝说张辽归顺。其余众人各司其职,严加防守营寨。”
“诺!”
林南再一次看了看太史慈发出来的捷报,便叹了一口气,缓缓地道:“生死无二志,丈夫何壮哉!不从金石论,空负栋梁材。辅主真堪敬。辞亲实可哀。白门身死日,谁肯似公台!”
马邑城里。张辽、张扬二人面对重重包围,都是一筹莫展。
张辽按住悬在腰中的剑柄,在县衙的大厅里急的走来走去。
张扬愁眉苦脸地在那里,不时的叹气,看到张辽在他眼前晃来晃去,便忍不住了。叫道:“我说文远,你不要再晃来晃去的好不好,弄得我心烦死了。”
张辽停下了脚步,走到张扬的面前,抱拳道:“张大人。前有鲜卑人,后有燕军,将我们不足七千人死死的围在这座孤城里,主公又远在司隶,晋阳、上党、冀州等地也不知道怎么样了,你叫我的心里怎么不急?”
张扬道:“这个该死的林南,来的竟然是如此的快,我前脚刚从晋阳赶过来还没有两天,他后脚就袭取了我们的背后,以我看,晋阳、上党等地也均被燕军占领了,只是不知道主公、军师的情况如何,实在不行的话,咱们就杀出重围,以这七千狼骑兵的威力,足够我们逃到司隶的……”
“不行!鲜卑人还在城下,不能放鲜卑人入关,一旦鲜卑人突破了马邑,别说整个雁门郡,就是整个并州都会遭受到灭顶之灾。这几年主公对鲜卑人的打击力度太大,他们对咱们并州人的仇恨太深了,绝对不能做这等自取灭亡的事情。”张辽厉声喝道。
“那你说咋办?难道我们就在这里坐以待毙?就算不被鲜卑人杀死,也难逃燕军的魔爪!”张扬冷哼了一声,气忿地说道,“我是并州刺史,主公、军师不在,你就得听我的,就这样办了,今日夜晚全军突围,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鲜卑人给我们并州造成的伤害,以后我们加倍还回来就是了!”
“唰!”
张辽的脸上顿显出狰狞之色,紧握着的剑柄的手瞬间便将长剑抽了出来,直接架在了张扬的脖子上,双眼里显现出来了几许杀意,低声地吼道:“张大人,我张辽对不住你了,为了并州千千万万的百姓,我只有出此下策了,我会派人将你安全送出城去的,但是我张辽绝对不能后退,朔方、五原、云中、定襄四郡已经备受鲜卑人的祸害了,这马邑城已经是我张辽的最后底线,我若是再后退一步,整个并州将毁于一旦。”
“张辽!”张扬怒吼着,瞪大了眼睛看着张辽,“你到底要干什么?”
“张大人,你和主公的交情非同一般,在文远的心里也是很值得敬重的,我知道你并非是一个贪生怕死的人,不然的话,主公也不会让你担任并州刺史一职。我十岁那年,鲜卑人突入了马邑,大肆屠杀我大汉的子民,若非是主公带领百骑亲兵及时出现,从一个鲜卑人的手里把我救下来了,我现在早死了。从那一刻起,我就决定此生要跟随在主公身边,将这条命献给了主公,至死不渝。主公视并州为家,我亦视并州为家,我并州的健儿们绝对不能向鲜卑人低头,我将与此城共存亡。张大人,得罪了!”
张辽话音一落,扭脸便冲门外喊道:“来人!”
从门外进来了几个亲兵,一见张辽把剑架在了张扬的脖子上,都吃了一惊,但随即问道:“将军有何吩咐?”
“出去!这里没你们说话的份!”张扬突然怒吼着,身上顿时展现出来了几分威武之色。
几个亲兵愣在了那里,一动不动,大厅里的气氛异常的紧张。
张扬也是一个热血的汉子。少年时,便开始行侠仗义,如今人到中年,那股血性又再一次的展现了出来,眼睛瞪的像铜铃一样,伸出一只手便将张辽架在脖子上的长剑给拨开了。大声吼道:“张文远听令!传令城中所有将士,任何人都不得有一丝一毫的怯意,纵然身死,也要与马邑城共存亡!”
张辽愣了一下,此刻他的眼睛里,张扬的高大的身躯变得十分伟岸,他看到那种气势,仿佛看到了吕布的身影,当即抱拳道:“属下遵命!”
回过头。张辽对身后的几个亲兵道:“你们都听到了?快去传令!”
几个亲兵都愣了愣,随后一起抱拳道:“遵命!”
张辽见几个亲兵出去了,当即收剑入鞘,抱着拳,端端正正地向着张扬拜道:“多谢大人成全!”
张扬道:“文远,你是个汉子,如果这次侥幸不死,你必然会成为一代名将。你现在去准备一下。带领五百狼骑兵的亲随,趁现在燕军还没有攻城。赶紧突围出去吧,马邑城就交给我了,只要有我张扬在,马邑城就丢不了,我张扬活了这大半辈子了,戎马一生。也该有个结果了。”
张辽惊诧道:“大人……”
“文远,你听我说,你还年轻,还有年迈的母亲需要照顾。我张扬不一样,我孑然一身。了无牵挂,就算战死了,也是独自一个人。我有八个妻妾,却没有一个能够给我生出儿子来的,上天既然希望我断子绝孙,那我也只能顺应天理了。天黑以后,你就率部突围,我会掩护你的。”
张辽感动不已,热泪盈眶,抱拳道:“大人,自古忠孝不能两全,我张辽誓与马邑共存亡,我的母亲会理解我的。”
“文远……”
“大人,就这样定了。城中还有些粮草,尚能维持半月,鲜卑人若久攻不下,必然会自行撤去。只要能抵挡住鲜卑人,就算被燕军攻破了马邑,也虽死无憾。”
就在两个人还在你一言、我一语的表明必死的决心时,张扬的一个亲兵急忙跑了进来,朗声道:“大人,将军,燕侯林南……正在马邑城下求见大人和将军……”
“林南?他来干什么?是来奚落我们吗?不见!”张扬既然报着必死的决心了,口气也变得生硬了。
张辽寻思了一下,急忙道:“等等,大人,林南主动求见,必然有什么要事。他虽然是我军敌人,可毕竟也是汉人,而且这几年他从辽东到幽州,先平乌桓,再定东夷,驱使鲜卑不敢犯境,对于外夷来说倒是有几分威慑,不如且去看看他说些什么。”
张扬的脾气又臭又硬,认准的事情,基本上不怎么会改变,开始被张辽的一腔热血激化,稍微转变了心意,这才报着必死的决心坚守城池。他听张辽这么一说,冷冷地道:“要去你去,我不去。若不是林南,我军也不会落到这个田地!”
张辽擦拭了一下眼泪,扭头对那个士兵道:“林南带了多少人来?”
那亲兵道:“只有他一个人,单骑。”
张辽对林南有着一丝好感,想他单骑前来,又没有带兵,便道:“大人,那我先去见见林南,看看他究竟有什么事情,回来后再来禀告大人。”
张扬对张辽很放心,也很知道张辽的为人,便道:“去吧!”
张辽拜别了张扬,径直走出了大厅。
不多时,张辽来到了马邑城的南门,登上城楼,看到林南一身劲装,没有戴盔,也没有披甲,更没有携带武器,只骑着一匹乌云踏雪马,便朗声问道:“晋国征虏将军张辽,见过燕侯。”
林南等在马邑城下,见到张辽穿着一身盔甲露面了,看上去很有大将风范,便欢喜地策马向前走了几步,可看见城墙上的弓箭手都面带紧张,又将手中的弓弦拉开了一点,便急忙止住了步伐,坐在马背上,拱手道:“张将军别来无恙啊!”
张辽也不客套,开门见山地道:“不知道燕侯亲自到访,有何要事?”
林南嘿嘿笑道:“张将军。可否出城详谈?”
张辽的目光扫视了一下四周,见四周都非常的安静,而且没有一个军兵,冷冷地道:“燕侯若是没有什么事情的话,那张辽就先告辞了,如今你我两军贵为敌人。与敌为友,我只怕会引起人的猜忌。”
林南见张辽转身要走,心中一慌,急忙喊道:“张将军难道不想再见见你那年迈的母亲吗?”
张辽停下了脚步,一转脸,便注视着林南,寻思了一下,抱拳道:“燕侯,我听闻以孝治天下者。不害人之亲;施仁政于天下者,不绝人之祀。我既然被围于此,就会与此城共存亡,并没有什么挂念,老母之存亡,全在于燕侯的一念之间。”
林南呵呵笑道:“张将军请放心,我并非那种人,你的母亲我会代为照顾。只是,我有一件要事需要和张将军当面详谈。还请张将军出城一会。”
“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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