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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兄弟,果然道骨仙风,掐得很准。既然你能推出我会出狱,会是什么时候呢?”
周六心想,管他后面咋死,能出去再想办法。
“时间不会太久,今天也可,明天也行,反正就在这几天吧。”
周六激动不已,“刘兄弟,借你吉言,出狱之后一定好好报答你一下。”
“如果你把最近的事情告诉我,我理能准确推断你的生死之期,说不定还能帮你渡过一劫。”
周六听了一惊,这不会是在吊我的话吧?无论是谁,那话也不能说呀,打死都不能说。
“没什么事,最近就一直胡乱晃悠,随便找点事做,跟以前一个样。”
“你不肯说算了,不过,如果能告诉我你家的具体方位,也能推个七大八的。”(七大八,差不多的意思。)
周六还是很警惕,“兄弟,不是告诉过你了嘛,扬州的。”
“吃饭吧。”刘鄂见很很警惕,心中的怀疑又增加了几分。
旁边那伙人正听得热闹呢,一听这不讲了,都很扫兴。
“刘兄弟,给我们算算吧。”他们争着说。
刘鄂哪有这兴趣,“吃饭吃饭,有空再说。”
第二天,刘鄂便被释放出去。
没有回家,也没有第一时间去找秀莲,出了漕运总督部院,直奔淮关。
见到阿克当阿,把自己在狱中的事情说了说,重点在周六身上,“大帅,这周六要先保着,就是判死刑也得缓斩,他身上嫌疑最大,要有时间来印证。”
阿克当阿认可了刘鄂的分析,便点了点头,“这个我自会安排。”
“大帅,这个朱似喜到底是个什么案子?会不会再连累到我呢?”
阿克当阿一捋胡须,“这个朱似喜,小人得道,鸡犬不宁。本来淮安这边没有什么道台,这个朱似喜有个表哥洪天国从福建升任了江苏都统,便走了他的门子,放了个道台。到了淮安上任也才半年,他便要去省里报答表哥的恩典。”
刘鄂心想,什么报答恩典,不就是去送礼嘛。
刚做了半年的淮扬道台,送礼就要高邮驿准备十八匹马、轿夫马夫二十名,大车一辆,这排场多么夸张,这半年来在淮扬两地又搜刮了多少?
“高邮驿本来是准备好了的,只不过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你去那儿借了马。当然,凭我给你的腰牌,哪儿的官衙都必须提供物资的,所以那驿正也是没办法才借给你的。这少了一匹马,这朱似喜就有点不乐意了,下面的人也是骄横跋扈,一言不合就动手打人,下手还很重,给驿正打了个半死。”
这周六他们真的该死,对一个无冤无仇的人下死手,一点儿人性没有。
“高邮知县徐礼是这驿正的亲戚,家人便抬着驿正去县里找徐礼告状,话刚说完,这驿正因伤势过重咽了气。徐礼气不过,便向扬州府参了一本,扬州府一看这知县告状,自然不敢怠慢,便把这状子递到了省里,巡抚汪日章汪大人一看,事关都统洪天国,不好处理,这案子是个烫手山芋,便呈报了都察院。”
刘鄂明白了,所以这朱似喜被查办了,周六他们也跑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