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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看似复杂,说穿了其实简单至极,不过是大户之家常见的豪门争斗而已。想是那方大姐与赵世济通奸在先,为了谋取方家家产,特设下这条毒计。
赵世济装作是方守业的心腹,以言语打动毫无主见的方守业,骗得他的信任,暗中筹划这批药材进入东瀛事宜。而方大姐这边故意等他们启程之后,再假作刚刚知晓了事情始末,求助知府周大人派船赶来拦阻。
他们提前商量好了,在方老爷子要发落赵世济之时,方大姐故意走进他身边,送给他当人质,好叫赵世济能够脱身。界时方守业已死,方家的基业定会落到独女方大姐一人身上,方大姐到时候再使个计策治死方老爷子,再将潜逃在外的赵世济招做上门夫婿,那时方家早已落入二人之手,试问谁敢说个不字。
这条计策一石二鸟,好生毒辣,只可惜他们千算万算,却没算出半路会跳出我这个局外人来搅其好事,从中作梗。如今赵世济身死,方大姐珠胎暗结,自然是急怒攻心,想至此我又望了望船舱那边,心中冷笑数声,如若方大姐腹中的胎儿能够保全,也是枉然,那方老爷子处事如此雷厉风行,亲生儿子尚且能舍,又怎能饶过方大姐母子。
所以我觉得温子曦这滥好人当的实在无味,那母子此时死了乃是她们的造化,不然又如何有颜面面对事情败露以后的方家诸人。
方青山的确是家门不幸,儿子是个败家子,一事无成,女儿虽精明干练,却心狠毒辣,如今一死一伤,不知让方老爷子情何以堪。
易水寒趁此机会,早已和那帮海盗们打得火热,那张须弥也是个性情中人,大有与水寒相见恨晚之意。我负手站在甲板上,侧耳倾听他们攀谈,却不打算过去见礼。无情之名早已臭名昭著,闻者变色,我又何必自讨没趣。
我知水寒此番与那张须弥特意结交,其实是大有深意,若能央得他们的船只载我们前赴东瀛,便可省却了一番周章。
船舱的门终于拉开了,双手抱膝坐在门口的方青山缓缓抬起头来,顷刻间仿佛老了有二十岁,原本花白的发转为灰白,面色也是没有半点血色。走出门来的温子曦将方青山搀扶起来,面有不忍,温言道:“母子平安,老伯请放宽心,凡事还需从长计议。”
方青山摇了摇头,惨然道:“多谢温相公了,此事太过离奇,老朽已无能为力。”他转头回视扬州知府,心灰意冷的道:“周大人,小女就在舱内,就交给大人发落,无论结果怎样,方家都绝不干涉。”
听这方青山之言好像是伤透了心,自问无力再查证此事,遂决定将方大姐交由官府处置。温子曦张了张嘴,正待说话,我出声拦道:“子曦,既然此事已了,我们还是速速作别方老爷,另作他想吧,不要延误了人家的正事。”
温子曦见我神色肃然,终于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与方青山拱手作别。知府周大人向立于一旁的张须弥人等发作道:“张头领,你们在东海的行事本官也向有耳闻,今日看在均是为国家出力的份上,本官不为难你们,散了吧。”
张须弥哈哈大笑道:“好啊,我张须弥今日看在同仇敌忾的份上,也不为难你这贪官,散就散了吧。”
这话说得殊不客气,大有针锋相对之意,周大人不怒反笑道:“张头领果然胆识过人,本官领教了,请!”
张须弥大手一挥,他手下人等各自返回自家船上,易水寒遥遥喊道:“二弟三弟,我们与张头领走做一处,快快过来。”
我一言不发,不待温子曦答话,拉住他手肘几个起落便上了一条海盗船,张须弥大声赞道:“好俊的身手!”
又是一个夜晚了,我们被告知明日午间便可到达日本,张须弥果然很够意思,特派了条快艇,满口应允将我们送到东瀛,一算时间倒比预计的早了两日。
“那日射杀赵世济之前,你是否就已知晓他们的计划?”温子曦突然出声问道。
我微微一笑,暗忖此人终于沉不住气出声询问了,“方大姐当日的举动摆明了就是故意要送给他当人质,这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易水寒慨然叹道:“若论心思缜密,我这二弟还是比不过无情啊。”
我摇了摇头,苦笑道:“只因温公子出身清白,平日里结交的也都是良善之辈,故看人只往好处着想,不似我们这种人,事事防备,处处留心。”
温子曦听我又唤他温公子,面色一暗,闷闷的道:“无情你是否对我救治方家小姐之事不满呢?”
我冷笑道:“公子爱救谁便救谁,小弟哪敢有微词,只不过一时想起了大秦国流传过来的一则农夫和蛇的寓言故事,觉得十分应景罢了。”
“哦?”温子曦眉毛挑了挑,饶有兴趣的央道:“求贤弟给为兄讲讲这个故事吧。”
“某个冬日,一个农夫刚刚干完了农活,突然发现一条被冻僵了的蛇,觉得很可怜,于是把它拾起来,放在怀里,用身上的热度温暖它。蛇很快苏醒了,露出来残忍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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