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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能得到肯定与祝愿。
我想到的是霍惊云与苏叶秋这一对,如若有天苏叶秋能够打开所有心结决定接受霍惊云,相信天大地大总有他们的容身之所。
我一步一步的靠近人群,自然不怕他们发现我,这是一段记忆,而无情是游离于记忆外的无关者,我在木乃伊的回忆中无法改变任何事,只是作为一段往事的见证者。
众人的咒语暂时停顿了下来,几个通身白袍、祭司模样的人正在低声交谈着。我来至近前侧耳仔细聆听。他们的语言原本无情是听不懂的,但是用魂能来获取记忆的好处就在此刻彰显了出来。就是一个等同于意识流层次的沟通,明知道言语不通,却依然能够明白他们的每一句话语。
其中一个白袍人看年纪约莫五十上下,正在跟另一个祭司探讨有关对付恶魔的种种行径。我听不出什么重点,眼光穿过人群向内看去,见到被众人团团围住的是一张长方形的桌子,桌上平躺着一名男子。
我想就算此刻看到他们正在制作木乃伊,都没有眼前的景象令人惊讶。那男子看穿着和样貌竟然是个华夏人,他静静的躺在桌子上,不知道是死去了还是睡着了,神态安详表情宁静。
即使是紧闭着双眼,也能看出这是个很年轻也很英俊的男子,此刻却躺在那里犹如案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不,放了他吧,父亲!”东北角的方向传来一个清脆动听的女声。
我循声望了过去,只见石柱上绑有一名女子,浅棕色的皮肤,黝黑的双眸,高挺的鼻梁,即便瞧相貌与汉人不太相同,但也能看出是个异常美貌的女子。
她身穿一件银灰色的亚麻长裙,袖口和裙角都绣有精致的花纹,上身以蓝黑相间的流苏披肩包裹,秀发短短的垂在肩头,浑身珠光宝气的煞是耀眼。
看她周身的气质打扮,非富即贵绝非是平民女子,就是此刻被五花大绑在石柱上,多少破坏了些许整体的美感。
那石柱的式样也很奇特,上面都是花鸟鱼虫的浮雕,在石柱的顶端还雕刻有一只展翅欲飞栩栩如生的鹰。
被称作父亲的正是方才说话的那个年约半百的白袍祭司,他听到女儿的哀求,结束了与身边人的交谈,转过头呵斥道:“塔尔菲,你给我住口,为了这个来历不明的异族人,你都快把我的脸丢尽了。”
“不,父亲。”那个叫做塔尔菲的被绑女子苦苦哀求道:“他是无辜的,您放了他吧,我保证,只要您放了他,我就乖乖的嫁给法老雅里西斯。”
“太迟了,塔尔菲,太迟了。”做父亲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一丝不忍之色,“你若是早听我的话,又何至落到如此田地。现下处死他正是法老的命令,谁也改变不了。”
“不,不能这样。”塔尔菲泪流满面,“他什么都不知道,他只是个来这里游历的异族人,不该遭受残忍的处置。”
“你错了塔尔菲。”另一个年轻些的白袍祭司语气平淡的说道:“他试图带走你,至高无上的法老雅里西斯的未婚妻,他犯下了滔天大罪,就应该受到神灵的处罚。”
“是我求他带我走的,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啊!”塔尔菲在石柱上剧烈的挣扎着,捆住她的绳索上很快就沾染了血迹,可她柔弱的体质仍旧挣不断坚韧的绳索。
“不是你的错,我的孩子。”她父亲固执的说道:“他是个来自异族的恶魔,他蛊惑了你,所以他该死,他该凄惨无比的死去。“
古朴的咒语再次被众人吟诵起来,那是一大段冗长的、晦涩难懂的陌生语言。奇怪的是我能够理解他们的交谈,却听不懂这段咒文的含义。想必是这回忆的主人也不清楚咒文的意思,所以就无法清晰的传递给我。
随着咒语的响起,在他们头顶上方凭空出现了无数条黑色的丝带,盘旋着俯冲进桌上的那名男子的身体内。他平静的面容突然一阵抽搐,露出痛苦难耐的神色。
“不,你们不能这样!”塔尔菲身上被绳索磨得血迹斑斑却始终弄不断,口中凄厉的大叫:“放开我,谁来放开我。”
鲜红的血液从她娇嫩的皮肤中渗了出来,染湿了衣衫,染湿了绳索,最后还染湿了身后的石柱,然后我分明看到那沾染了塔尔菲血液的石柱犹如有了生命一般变得红芒乍现。
柱顶那只石鹰突然眼珠一转活了过来,它摆动着比普通老鹰要雄壮不少的身躯振翅飞了起来,犹如金铁铸就的鹰喙只一下就啄断了塔尔菲身上的绳索,然后向着白袍祭司等人的方向气势汹汹的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