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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阵让它们心惊肉跳的危机!
“赦令.空间禁锢!”
萧凡言出法随,四周的空间在一刻瞬间凝固!
两头体型庞大的海兽好似陷入泥潭一般,举步维艰。
“啪!”
章鱼八足挥舞着,向着萧凡席卷而来。
体型庞大的鲸鱼发出低沉的吟声,整片海域的海水在这一刻腾空,化为一杆深蓝色的大枪!
这柄枪散发着惊天动地气息,向着萧凡点下!
“凋虫小技,也敢在我面前班门弄斧?
冥王指!”
萧凡不屑一顾,伸手指天,狠狠向下一挥!
天地色变!
高空之上,一根占据了整片天空的手指出现!
这一根手指庞大无比,通体漆黑,铭刻着无数的天地纹路,散发着滔天的魔气!
指甲尖锐无比,最细处好似一根绣花针,凝聚着无可匹敌的锋芒!
手指贯穿天地,带着恐怖的风压,狠狠向着两头海兽落下!
大海在这一指下,海面出现一个巨大的凹陷,海水不断的向着四周涌去。
“噗嗤!”
锋锐无匹的指甲突破层层防御,径直贯穿了章鱼的头颅,将章鱼身躯钉在海面!
一道仙魂从章鱼庞大的躯体内钻了出来,一缕缕仙灵之气缭绕,衬托得好似先天神圣一般伟岸。
萧凡伸手一抓,天道权能之力交织,化为封印,直接将仙魂镇压!
手指缓缓从章鱼的头颅中退了出来,带着点点血迹的手指再次向着鲸鱼狠狠点下!
鲸鱼身体内爆发出一阵阵星光,身前的空间在这一刻错乱扭曲,鲸鱼巨大的身躯好似每时每刻都在空间中跳跃,捉摸不定。
“嘣!”
手指没有受到丝毫影响,洞穿层层空间,似慢实快的向着鲸鱼的本体落下!
锋锐无比的指甲与鲸鱼的皮肤碰撞,迸射出一颗颗山岳般庞大的火星。
僵持了刹那后,指甲断裂了!
还不等鲸鱼松一口气,下一刻,手指落下了!
直接洞穿了鲸鱼的皮肤,浓郁无比的死气与魔气从指尖爆发,涌入鲸鱼体内,摧毁着鲸鱼的生机!
一道仙魂从毫无生机的尸身内钻出,一闪之下消失在天际。
“还想跑?给我回来吧你!”
萧凡怎么可能会让仙魂逃走,只是大手一挥,无尽的空间直接在这一刻破碎!
随后萧凡漫不经心的拨弄着破碎成无数块的空间碎片,像是在玩一个拼图游戏一般。
当空间碎片在萧凡的拨弄、重组后,空间勐然一震,然后恢复如初。
已经逃出去无尽距离的鲸鱼仙魂却出现在了萧凡的身前空间中,像是被冰封一般,一动不动。
将最后一道仙魂收下,萧凡脸上露出笑容。
“萧凡要回来了。”
神冥宗内,王盘脸上露出笑容,对着正在卖力服侍自己的温画说道。
萧凡的一举一动,都在王盘的掌控之下。
就在刚才,王盘感知到萧凡已经收集到最后两道仙魂了!
温画身躯一僵,两行清泪从温画的眼眶中流出。
温画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地看着王盘。
“怎么哭了?
难道你不应该高兴吗?
萧凡要是死了,那你也能从愧疚,自责,背德中解脱了。”
王盘轻轻地为温画擦拭着眼泪,玩味的说道。
“宗主,求您放了萧凡哥哥吧。
只要您能放了萧凡哥哥,从此以后,画儿绝对不会再和萧凡哥哥有任何往来。
以后画儿的所有,都是属于宗主的。”
温画知道,王盘已经铁了心要萧凡死,但温画还是想试试,万一王盘改变心意了呢?
“啧啧,萧凡哥哥,叫的可真亲近啊。
就算我杀了萧凡,你的所有也是属于我的。
既然这样,那我为什么要放过萧凡?”
王盘轻抚着温画的头,看来温画还是没看清楚目前的形势啊。
温画呆住了,觉得王盘说得很有道理。
毕竟自己的一切,早就属于王盘了。
“宗主就不想要我的心吗?
只要宗主放过萧凡,画儿全心全意都属于宗主。”
温画流着泪,祈求的看着王盘。
“傻瓜,我要你的身体就足够了,要你的心做什么?”
王盘奇怪的看着温画。
温画心态崩了,这已经是温画仅存的筹码了,结果王盘却满不在乎。
这让温画心如死灰,跟了王盘那么多年,温画清楚地知道王盘有多强,一旦王盘决定对萧凡出手,那萧凡必死无疑!
可自己什么都不能改变,只能眼睁睁看着萧凡死在王盘手中,一想到这里,温画开始自暴自弃了。
温画双脚踩在王盘的腰间两侧,双手撑在王盘的胸口。
身躯上下起伏着,曼妙的身姿一览无遗。
像是要用这种方式来报复王盘,让王盘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一年后,萧凡风尘仆仆的回到了神冥宗。
当看到神冥宗山门的那一刻,萧凡绷不住了,眼眶中浮现泪花。
离家久了,才知道家有多好。
“义父,孩儿不负所托,寻到十八道仙魂回来了!”
萧凡对着王盘行了一礼,心中满是感动,义父居然亲自来迎接自己,不知道站在这里等了自己多久了。
“画儿,我回来了!”
看向王盘身后的温画时,萧凡语气都有些颤抖,天知道这么多年自己是怎么过来的。
在无尽海域深处待了那么多年,一个修士都没有见到,萧凡不得不靠着鱼来解决所需。
如今的温画在萧凡眼中,那就是天仙一般!
“好孩子,你没有让我失望。”
宗门前,王盘亲自迎接萧凡,脸上带着欣慰,一副父慈子孝的模样。
在王盘的身后,是好似失魂落魄的温画,哪怕是萧凡和她打招呼,温画也只是点了点头,眼中满是担忧,欲言又止。
萧凡目不转睛的盯着温画,心中感慨时间过得真快啊,一转眼就过去三万八千年,画儿整个人都充斥着成熟的韵味,褪去了青涩,变得更加动人了。
只是让萧凡感觉有些奇怪的是,画儿为什么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可能是画儿脸皮薄,有义父在,画儿不好对自己诉说思念之话吧。”
萧凡好笑的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