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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抢了风头有些悻悻地,便明知故问地依旧大喇喇以马鞭点指喝问:
“对面可是邛州赵总镇?”
“正是赵某,荣昌伯,赵某马上问安了。”南离也持马鞭执缰绳,马上抱拳相答。
“呵呵,你我素未谋面,你识得我?”
“不必谋面,毕竟尊夫人在我军中做客,有她指点便知是你。”南离收了马鞭哈哈一笑。
“你……两军阵前,你待如何?竟然欲拿本爵山妻要挟于我?”王祥闻言怒气登现,踩马镫扣马鞍直立身躯挥着马鞭质问。
“非也非也,荣昌伯过虑了,请熊氏夫人到阵前来!”
南离说罢一挥马鞭,身后的柴火将腰间号角擎起,呜呜两短声吹过,葛佑明牵着一匹马的缰绳,马上驮着的正是没了武装又带了拷住双手轻枷的熊氏夫人,踏踏踏快步行在南离身畔。
关于熊夫人如何出场,南离特意费心思与诸将商议过一番,熊夫人颇为勇武,若不绑缚即便孱骑也不安稳,真来个突然暴起反抗很是麻烦。
当然戴重枷、站木笼最牢靠,可是未免轻侮,也会激得王祥那边同仇敌忾,至于绑缚得一身绳索又显得小家子气。
最后还是席地阙不知从哪儿掏出一副精巧的铁锁轻枷来,这分明是锦衣卫西司的物件,军中可不曾备得,只因即便哨探捉生用的锁链铁枷也是粗糙简陋,不然除了慕三爷,谁能有闲心闲工夫将枷人的物件弄得这般精巧。
“夫人在此,不曾伤得一根汗毛,若两军罢兵讲和,便将夫人完璧送回。”
“赵狗子,你少来虚情假意,一个女人,于战事何益?既要送回,何不这时表表你的诚意。”
南离不急不躁,呵呵一笑:
“夫人在我军中,尽知我军虚实,若即刻送回,荣昌伯十万大兵压境,我这身板薄,可耐受不住。”
王祥一听,仰天哈哈大笑:
“既然你自知身板单薄,有何倚仗与我在此讲和息兵?”
这时南离面色肃然一整:
“赵某做人做事,从不惟力是视,但凭一个忠字,一个义字。”
“忠者,效忠朝廷,杀虏报国,复我汉家河山。义者,不恃强凌弱,万事求一个公平二字。
“回过头来看看你自身,以忠以义,你荣昌伯王祥不奉朝廷诏命,其罪一;恃强凌弱,纵容手下,抢掠过往商旅、官绅,其罪二;结交逆藩,受其僭号,其罪三。”
“有此三罪,若不幡然悔悟,即为叛臣逆子,天下共讨之。”
“今日与汝会语,只因川中文武实念汝有昔日恢复之功,今日受宵小挑唆,为奸人蒙蔽,但凡省悟几分,朝廷仍旧囿汝之过,赵某言尽于此,回头是岸,凭汝自决。”
南离这番义正辞严的话气不长出、面不改色的朗声呼毕,王祥大怒骂道:
“赵南离,你踏马算个什么东西,在这大言晏晏地做先生的行状来教导我?我王祥纵横川南之时你特吗在哪个缝缝儿里躲着呢?”
“捏着女人与本爵阵前会语,来挟持我,你简直丧尽天良、无恶不作,你特娘滴只知凌辱女流之辈,捏着女人逞威风,装什么英雄好汉。”
这边南离还未发动技能回敬他,熊氏听不下去了,怒喝一声:
“王祥,赵总镇以礼待我,你怎能说出这种话来?”
一听熊氏夫人开口,王祥陡地大怒,隔着桥就向叫骂起来:
“死婆娘,你还有脸在三军阵前吵闹,没得廉耻吗?我王家的脸面都被你丢尽了!”
这番话一冲出来,气得熊氏夫人大骂:
“好啊,姓王的,你是巴不得我死是不是?”
不说熊氏夫人,连南离都是一愣,怎么,女人被俘了不死就是错?
猛地想起昨日求解毒方时熊夫人的那一番话,那个表情,转瞬恍然于心,于是南离从马上侧身,低声告诉熊氏:
“他在故意激怒你,也好激怒我,所谓升官发财死老婆,正是男人的三大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