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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星标的基础特性之一,就是一旦五芒星图案的完整性被破坏,哪怕只有被镇扎破的一丁点,也会导致星标整个的瓦解消散。
“景紫猿”不禁望向镜子里的“自己”的胸膛,瞄准了心脏的位置。
开膛破肚,将标记打在内脏的表面?
比如,画在心脏上?
脏器本身就娇贵,总不至于星标画在这上面,也会被意外“蹭”毁。
但问题在于,自己不是专业医生,也不是什么嗜血杀人狂,面不改色地给“自己”开膛破肚这种事,着实有些超纲了。
不止要给自己开胸,而且还要不顾热血流了一地板,冷静地在自己的心脏上花个五角星……
自己的神经再怎样粗壮,貌似也搞不定这种事。
“啪!”
景旸扯断一根线头,念气操控下将之扭成五芒星的形状,置于食指顶端,送入——嘴巴里。
五芒星线头顶在口腔内侧的软肉,念气触及后,一个玫金色五芒星转瞬形成。
藏在嘴巴里,总不至于被谁发现吧?
而且还是挑选的不会被刷牙时刮蹭到的角度。除非这个阴兽闲着没事喜欢吃鱼,而且特别喜欢往嘴里卡鱼刺……
嘴里的星标形成的瞬间,手肘内侧的那一枚星标蓬然消散。
景旸暗自点头,这在他意料之内。
如果同一个目标身上可以刻下多个星标的话,那也太无赖了——只要自己控制住对方,就可以有充足的时间,将对方里里外外、浑身上下每一个可以留空的地方画上密密麻麻的五芒星标记,这样一来,星标的控制能力直接就无解了,戳破一个两个星标又有什么用?除非对方能将自己整个物理消灭!
很显然这不现实。
伊尔迷可以在同一个目标身上插上许多念针进行操控,那是因为他的操控方式是充满侵略性的,是极具破坏力的。
被他的念针强制操控的傀儡,在被操控住的一瞬间,就已经死了,只能沦为一次性的道具。
而景旸的星标则更温和,润物细无声,操作的弹性空间更大,被他的星标操控的目标,不仅不会死,而且也未必就是敌人……而星标的如此全能性,换来的是相对应的弊端。景旸只能在同一个目标身上留下一个星标,试图打下第二个,上一个就会被强制抹除。
在紫猿身上更新了星标位置后,“景紫猿”对着镜子点了点头,回到了病床上躺下。
意识撤离之前,他在紫猿脑海对其身上的星标留下一道指令:「制止任何人的——包括你自己——任何破坏星标的举动。」
……
换了身干净衣服,景旸清清爽爽地与小滴离开休息室,准备从天空竞技场闪人离开。
结果迎面就涌来许多长枪短炮,相机的闪光灯“咔嚓”“咔嚓”对着他闪个不停,这些新闻人员似乎蹲点许久,这时一拥而上。
景旸当楼主又不是为了当明星去的,自然觉得不大耐烦,当即稍微释放了一下气势。
一群人被震慑住,景旸趁机拉着小滴离开,心道这算不算霸王色霸气了属于是?
猎人世界的念气,如果实力差距巨大到如同天堑鸿沟,效果可能还真的不输于霸王色霸气——霸王色霸气顶多给人吓得吐白沫子,恐怖的念气却甚至能把一个人活活给吓秃了头,还能将一匹放肆狡诈的狼王,给活活吓得面目萎缩,退化成一头满脸褶子的哈巴狗!
景旸脑子里转着乱七八糟的玩笑话,同时敷衍地将另一拨凑上来仿佛卖保险的一帮人对付走。
“开武馆吗?”
“已经是楼主了,办个班吧!”
“镇元子楼主师父在上,请受学生一拜!”
“只要你点头,学费1000万一名的学员,我能给你拉来1000个以上……真的不考虑一下?”
“你这样的实力,不开宗立派,实在可惜了!这是我的名片……”
一路跟闯关似的,景旸的白眼都快翻到了天上,总算将这帮人打发走。
哥们缺钱吗?
卡里二十来亿呢!
景旸吐槽的时候,分心出去处理紫猿那边事情的意识也收了回来,与此同时,他感应到天空竞技场里能够清晰地感应到一个星标的位置。
「看来这样一个指令的强度,足够让我随时掌握这个阴兽的位置了。」
景旸暗自点头,他离开前,给阴兽的星标留下一道长期存在的操控指令,这样可以一直将他身上的星标保持激活状态。
只要激活,自己就能感应。
武二的星标激活,隔着一个太平洋自己都能感应到,何况这个阴兽估摸着活动范围应该就在这同一个大陆上?
换句话说,只要自己愿意,接下来的日子里,可以随时在这个爆金币爆了一个楼主资格的阴兽身上进行一个上号。
“恭喜。”前头忽然传来熟悉的声音。
景旸和小滴一看,居然是有段时间没见的云谷。
“你也来看比赛了?”景旸诧异地问。
“当然,我本来也是有计划要挑战楼主的啊,只可惜那些楼主都是大忙人,档期实在不好排。”云谷苦笑,不过看着景旸却眼睛逐渐发亮,“要不,我现在就挑战你?”
这让景旸想起那个补缺成为楼主,位子还没捂热乎,就被人给当场提出挑战给踹下楼主之位的倒霉蛋……
景旸哼道:“手下败将,也敢言勇?走,现在就去会场,看哥们再干翻你一次。”
云谷笑着摆摆手,“算了算了。”
他能感觉到,自仙水山一别到今天,景旸的实力又有了不小的进步。
“那就别扯淡了,走,找个地方,一起吃个饭。”景旸招呼,“打了半天,肚子都饿了。”
说到朋友聚餐,他自然就想起,貌似还有个好兄弟流落在外呢?
酷拉皮卡!
餐厅里,景旸掏出手机拨给酷拉皮卡。
几个月没见,这孙子是一点音信都不主动汇报啊,这样又怎么能建设好我们的晓组织呢?
“嘟,嘟,嘟……”
“嘟,嘟,嘟……”
“嘟,嘟,嘟……”
景旸打了几次,电话里始终都是无人接听的盲音,不禁皱起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