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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旸和小滴在隔壁海边找到酷拉皮卡与凯特。
凯特放下电话,“还是没有信号。只能我们自己想办法离开了。”
酷拉皮卡似乎去附近转了一圈,说道:“不管是之前,还是现在,在这些群岛上我都没有发现神字——除了在那支箭上。”他指了指只剩白云的天空,“现在箭已经飞走,这些岛就只是普通的岛,不具备再把我们传送回去的能力。”
“那就只能我们自己想办法了。”小滴重复了一下,她正要去找一些树木当材料,忽然想起什么,停步好奇地问其他人,“你们之前有对黑雾许什么誓约吗?”
凯特道:“我可以将气具现化为一只木筏,但只能具现化一次。”
酷拉皮卡闻言微讶,也道:“我做的誓约,是可以将气具现化为一艘小船,也是只能具现化一次。”
他指了一下靠内侧的海岸,那艘他具现化出的小船,随着海浪飘摇,“我暂时还没有解除,所以还能用。”
然后看向凯特。
凯特道:“我的不行。我还有一个限定条件,是只能在这里的岛屿之间使用。”
“没必要吧?”酷拉皮卡意外道,“一辈子只能用一次的具现化,这样的制约已经足够了。”
凯特没有说什么。
酷拉皮卡看向景旸。
景旸道:“我的也没用。我誓约可以操控这里的水……”他走到海边,做出要对海水释放念气的动作,却收了回来,笑道,“我当时做出誓约的时候,脑子里对所谓这座岛的范围的定义,是那个黑雾笼罩的诡异的岛,而不是现在的样子。所以,算啦,反正不管怎么样离开这片海域都用不了。”
为了以防万一,他们还是制作了第二艘木筏。
在座的几個都是念能力的好手,分散开来都是一拳一棵树,很快就凑齐了足够的木材。
几棵粗壮的树干被去头去尾,堆积在地上。
切割木材对他们来说也不困难,且不提小滴的念链锯那样的杀器,景旸就算只用一张纸片,缠绕上气,使用『周』,也能让薄薄的纸片锋利如刀……不过这一招比较消耗念气,也费精神……
“我来吧。”凯特说着,伸手放出一团气,嘭地具现化出『疯狂小丑』。
小丑嘻嘻哈哈地飘在他旁边,怪叫道:『口中有轮盘,数字1到9!不同的点数,出现不同的武器!这次的数字是——4!』
嘭,疯狂小丑空荡荡的头颅下方,延伸出一杆足有人高的狙击步枪的造型。
凯特叹了口气,“怎么是这个数字。”
『哈哈!你的运气真差啊!』疯狂小丑怪笑。
“够了。”凯特无视它,抓起4号武器狙击步枪,走到海边,对准近海的海面。
具现化出的小丑居然能够说话……酷拉皮卡暗自汗颜,无论是小滴的凸眼鱼,还是他自己的小海豚,其实都具备一定的智能,像是活的,但至少都无法开口对话……他忽然注意到,凯特端着狙击步枪,竟然在仔细瞄准海面,似乎在寻找合适的游鱼。
酷拉皮卡看了眼天边,落日已经低垂,晕红一片海平线,“是有些晚了,就算要离开,也得在这里过一夜。”
“砰”!
凯特扣动扳机,一发子弹破开海面,洞穿了一只数百斤重的海兽,在海里炸出一团妖艳的血花,留下一道数百米长的轨迹。
凯特拉了下帽子,叹道:“变出来的武器如果没有善加使用,就无法替换,也不能让它消失。真是烦人。”
『哈哈哈!谁叫你自己运气那么差的!』狙击步枪的枪托连着的小丑脑袋嘎嘎怪笑。
“闭嘴。换个数字。”凯特又叹,“实在烦人。”
酷拉皮卡内心暴汗,既然觉得烦人,干嘛要把念能力往这个方向修炼?
他一扭头,景旸和小滴排排坐在堆积的树干圆木上,景旸深吸一口气,跟磕嗨了似的。
对了,景旸的心脏!死气!
酷拉皮卡猛地想起,凯特在如此近距离击毙一头海兽,那不就又有一道死气偷袭景旸的心脏……了吗……景旸这家伙怎么一脸享受?这家伙难道真的有自毁倾向,巴不得自身加速早衰?
酷拉皮卡很不满景旸这样自我作践,走过去正待指正他的错误思想,却听见景旸一手捂着心口,自言自语着:“……这可不赖我啊,是他开的枪!跟我没吊关系……”
嗯?
酷拉皮卡头冒问号,再看小滴,她少见地嘴角含笑,从脸上就能看出她心情不错——这没道理的,景旸被死气偷袭,小滴往往比景旸自己都要紧张,虽然她脸上没什么表示。
发生了什么?
酷拉皮卡疑惑,也隐隐有种释然和欣慰,他意识到,景旸或许已经借助某种方法,将他心脏里的死气隐患给解决了。
那边,凯特的疯狂小丑重新摇号,摇到数字「1」,小丑的脑袋下……还是空无一物,凯特却伸手握住了什么。
景旸三人双眼凝气,定睛一看,口含数字「1」的小丑脑袋下,竟有一把看不见的锋利长剑。
无形剑!
具现化的产物,按道理来讲,应该是普通人也能看到的“实物”。凯特的这把1号无形剑,却是开了眼窍的念能力者也无法直接看到的,附加了『隐』的纯念气兵器……凯特手持1号无形剑,唰唰唰几下,轻松地将一棵圆木树干纵切成两截。
“我们去弄绳子。”景旸拍拍手,“小滴带路,那几个卡金的朋友,尸体上应该能摸出点军用绳索之类的。”
“喔。”小滴起身。
景旸招招手,让酷拉皮卡也跟上。
……
景旸并没有给酷拉皮卡解释自己的誓约与制约以及『上穷碧落下黄泉』的事情。
“不是兄弟不信任你,而是说给你听的话,就不灵了。”
三人坐着酷拉皮卡的具现小船,往隔壁岛屿划去,他对酷拉皮卡语重心长地说,“小滴知道,是因为她刚好在我旁边。不关我的事,是她自己偷听!”
酷拉皮卡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不再多问。
小滴却头冒问号,我那是刚好在吗?我怎么记得,是景旸你拉着我的手一起去的海边?
景旸不由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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