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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话那头,傅明予笑出声。
“想得还挺多。”
阮思娴没说的是,她脑子里已经脑补一场傅明予斗争失败狼狈出局的画面,让她不仅没有搬上楼,还挪出自己的房子给他住,结果他嫌小,两人大吵一架,他冲到楼下在雨中奔跑,自己则追上去抱住他承诺着陪他东山再起。
光是想想就觉得好跌宕起伏。
“对了,你没见过我哥是吗?”傅明予问。
“没有吧。”阮思娴说,“几年前好像在机场远远看见过一次。”
傅明予没说其他的,那头传来人说话的声音,阮思娴连忙说:“你现在很忙?”
“还行。”
“哦,那我挂了。”阮思娴突然想到什么,又说,“对了,我下周要去参加大学同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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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怎么了?这么快就开始报备行程了?”
“没什么。”阮思娴捂着电话往家里走去,“就是跟你说一声,增加一点联系,不然我怕我这根红旗还没到,你外面的彩旗的飘起来了。”
傅明予摸了摸脸颊,似笑非笑的表情阮思娴看不见。
“哪个女人敢。”
-
阮思娴觉得她跟傅明予之间没必要报备行程,虽然他人在新加坡,但是又没有时差,而且这种情况下,他除了工作也很难有什么其他活动了,而她自己的业余生活本来就挺无趣的。
但是跟傅明予专门提一下同学会这个事情的主要原因是谢瑜打电话来邀请她的。
不知道傅明予还记不记得谢瑜。
但是听他语气,大概率是不记得了。
大学的时候,学生之间的交往不止是同班同学之间,比如阮思娴就跟几个高她一届的学长学姐走得近,而这次的同学会,更多意义上来说是同系同学会,来的有上下三届的学生。
前几年他们也聚过一次,联系了阮思娴,不过那时候假期她工作正忙,没能参加,而这次正好赶上了她的休息时间。
这次一共来了一桌十人,除了一两个比阮思娴大两届的她不太熟以外,其他都是在学校里经常一起玩的同学和学长学姐。
不过这么多年没见,怎么都有些生疏。
唯有谢瑜还好点,他们去年还见过一次。
这次聚会,阮思娴又是焦点。
几个凑在一起聊天的女生嗅觉灵敏,阮思娴才刚刚推开门,她们就齐齐朝她看来。
“你可终于来了,就等你了!”
阮思娴看了眼腕表,比约定的时间晚了十分钟。
“不好意思啊,路上有点堵车。”
谁会在意这么点小事,还没等她坐下就围上来七嘴八舌地说话。
话题无非是围绕着前段时间的事情,有几个男生还争相要跟她合照。
唯有谢瑜一如既往地安静坐着,话不多,时不时地应和两句。
酒过三巡后,几个男人喝多了,敞开外套靠在椅子上感慨起人生。
“我还记得我们以前在操场上坐着聊天,有人说要做下一个杨振宁,有人说要一辈子做学术,还有人说想转专业去学哲学,那时候小阮也说她想当飞行员是吧?说实话,当时我还偷偷笑话过你,想什么呢一小姑娘,长这么漂亮干点啥不好是不是?”
男人转过头,笑了下,“没想到最后说到做到的只有你一个啊。”
有个女生指正他:“不是哦,谢瑜也说到做到了。”
谢瑜正在给阮思娴倒果汁,被提到后,摇了摇头,谦虚地说:“这不是学的领域越细越难找工作吗,只能继续在学校里待着,连女朋友都没了,还是小阮比较厉害。”
好几个女生都看见他今晚给阮思娴添茶倒水的,殷勤地不像普通同学,于是对了对眼神,咳了两下提醒他。
她们席间没问阮思娴男朋友的事情是觉得那样太八卦,但谢瑜还真的醉心科研两耳不闻窗外事,连人家有男朋友都不知道。
谢瑜听到了咳嗽声,却以为几个女生在调侃他,所以没在意,只是脸红了些。
阮思娴自然也感觉到了谢瑜今天的不一样。
而且好几次对上他眼神,都发现他看她的时候跟以前不一样。
有些欣赏,有些爱慕,嘴角一直浅浅勾着,眼睛都不眨一下。
阮思娴接过他递来的杯子,说了声谢谢,然后小声问道:“学长,你手机还是2G网吗?”
“啊?”谢瑜愣了下,“什么?”
阮思娴摇摇头:“没什么。”
饭后,几个男生提出要去KTV唱歌。
阮思娴看了眼时间,已经九点了,她明天早上还有事,便推辞了。
大家也没强留,谢瑜主动说送她上车。
走到楼下,阮思娴看见傅明予安排的车正在马路对面,绕过天桥掉头就过来了。
但是他的车太高调,阮思娴不太想让同学们看见,于是说:“学长,车马上到了,你先上去吧。”
谢瑜点了点头,却没走。
“你下次休息什么时候?”
阮思娴:“怎么了?”
“哦……”谢瑜说,“马上过年了,很多贺岁电影,想约你去看来着。”
他话音一落,阮思娴的手机凑巧响了起来。
她拿出手机看了眼来电,说道:“我先接一下我男朋友电话?”
“……”
谢瑜脸一下子红了。
虽然尴尬,但好在阮思娴没有直接戳破这个局面,还给了他一个台阶下。
“好、好,你先接,我就不打扰你了,先上去了。”
谢瑜走后,阮思娴接起傅明予的电话。
“结束了?”
想起刚刚谢瑜的邀约,阮思娴笑了笑,“是啊,怎么了,等不及来查岗了?”
傅明予“你的意思是,今天有什么值得我查岗的事情发生?”
阮思娴轻哼,“有人请我看电影呢。”
“是吗?”
远在新加坡的世航营业部内,傅明予手指拨了拨桌上的地球仪,漫不经心地说,“是那个收割了你少女心的校草吗?”
阮思娴差点就要脱口而出,回答个“是”。
幸好她及时反应过来了。
狗男人给她下圈套。
什么叫“收割了你少女心的校草”啊,她什么时候承认过。
车缓缓停在阮思娴面前,司机下车,为她拉开车门。
“呵。”阮思娴坐上去,靠着车窗,看着外面的车水马龙,“我的少女心第一次跳动是在看见我年薪数字的时候。”
电话那头的人低声笑了起来。
“这么简单吗?那我可以让你的少女心一辈子跳动。”
阮思娴看着车窗倒映里的自己在笑。
“那你最好说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