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空余的时间什么的该跳就跳了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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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0年12月25日。
“祈大人，我回来了。”
“欢迎回来，辛苦了呢。”
于圣诞夜归来的正是在时计塔学习魔术整整五年的莉莉娅娜=克兰尼查尔。在英国，即使是在魔术师当中圣诞夜也是一个盛大的庆典，而她宁可早日回到极东的日本也不愿再在伦敦度过一个圣诞节，她这几年的经历简直就是可想而知——一定很不愉快。
“怎么样？对于这个世界的魔术，有什么感想吗？与你们所崇尚的言灵一定有很大的不同吧？”
“虽然不能说一无是处，但是就实战方面而言，基本对我没有太大帮助。这个世界的魔术，好像是一种很不方便的技巧呢……”
少女与雅典娜相视无语。技巧？单从对方只是把魔术看做技巧这一点来看，就说明她对魔术的观念与这个世界的魔术师们简直就是格格不入呢。
“嘛，你要知道，这个世界可没有什么神兽啊，神明啊这样的敌人需要所有魔术师们去共同面对，所以魔术更多的是倾向于一种研究——研究这个世界的本质，到达根源之涡。这一点你也了解吧？”
“当然，在那里的五年我几乎每时每刻都能感受到他们对于根源之涡的渴望……甚至他们之中的很多人其实根本就不明白那个根源之涡到底代表着什么。”
“根源之涡吗……？真正的根源之涡应该无法用语言去描述吧……类似这样的地方我倒是知道几个，比如说，真理之门，道，等等类似的包含着一切的东西……但是具体的根源之涡是什么恐怕还活着的人里应该是没有知道正确答案的——就算是魔法使应该也就是在根源面前走了一圈又回来了的人吧……真的走进根源之涡的人到现在还没有一个能够再回的来的。想成为魔法使大概有两种办法：一，是达成科技目前无论如何也达成不了的奇迹的魔术。二，前往根源之涡然后再回来……我个人是觉得第二个简单一点啦，因为你看，呐。”
少女说着朝一只正在睡觉的萝莉那边一努嘴，意思很明显：金库的保安可就在咱们这啊……那进金库还有什么难度吗？当然，危险还是有的——前者不用担心还能不能活着，后者就要好好的掂量掂量了……毕竟回不来的那些人基本上可都是那些选择了第二条路的人啊。
“……你说了半天根本就没说到重点上。”
女神大人例行的损了一句弑神者的智商，然后就转头看向了那边正无奈的赔笑着的姬骑士。
“妾身问你，你觉得这个世界的神秘度现在正处于一种什么样的趋势当中？”
“趋势……？应该是……越来越低的吧？这不是很正常吗……？”
“正常？的确……这才是正常。你仔细想想，在原本的世界，你有过这种感觉吗？”
“……没有，完全没有。虽然我们也知道科技在发展，甚至我们本身就在享受着科技所带来的便利，可是我们却从来也没有担心过魔术的未来。这么一说……”
“没错哦。因为在那里，吾等不从之神们仍旧在大地上随意显化，行走。妾身与妾身的同胞们只要仍旧存在，你们就不必担心神秘度的流失。但是在这里……你也应该感觉到了吧。这里的魔术虽然看起来十分发达，但是这其实都只是回光返照而已——这里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魔术正在走向灭亡的世界。虽然即使是妾身也并不能看到根源之涡的存在，但是妾身却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再过一段时间——也就是几百年吧。根源之涡就会彻底关闭，到了那时魔术就会彻底消失，彻底进入科技的时代……说不定也是毁灭的时代。”
少女在一旁也轻轻的笑出了声。
“没错哦，科技的最后就是绝望的毁灭。无数的前辈们都亲身证实了这一点呢……哈哈哈哈，光是看看那些记录就能明白了。明明有那么多的天才，但却一个个都是蠢的可爱呢——既然已经知道了结局却仍旧抱着我可能是特别的想法而去挑战，这不是蠢材是什么呢？神秘侧迟早会消亡，科技侧迟早会自灭，非要去说的话，这就是遍布所有世界的真理呢。”
“就算以妾身的视角来看，你也真是个恶毒的女人呢——居然以整个世界的破灭为乐趣。”
“别乱说啊，灭亡的只是人类或者类似的种族罢了。‘天行有常，不以尧存，不以桀亡。’这句话真的一点错都没有……只要把这个天看作整个世界的话。人类再怎么作死，乃至种族灭亡，宇宙毁灭，这个位面仍旧会存在于此，不会有一点影响。嘛，五年不见我们为什么非要聊这种无聊的话题啊……莉莉，说说看，在那里还有什么有趣的事~”
“所以说这是个多么恶毒的女人啊……这种沉重的话题在她眼里居然是无聊的存在，妾身真是看不下去了啊……”
“够了啊！你这样损我几年了有意思吗！我们的事呆会再说，现在的主角是莉莉啊，莉莉！”
那边莉莉娅娜对于这种情况也只能无奈的笑笑了，五年没见，再次感受到她们家的这种日常还真的是挺怀念的。每当这时她就有种感觉，这样的日子不会真的一直这么过下去吧……以她家这位王的性格来说，好像还真满可能的说……
“其他有趣的事吗……有趣的事倒是没多少，但是让我生气的事倒是有很多。比如说……那里的贵族们居然只是把我看做一个传承他们魔术的用来生育的工具而已！他们居然还特意刁难我不让我毕业，从而永远留在时计塔！”
“哈哈哈哈！果然笨蛋哪里都有啊……别生气了莉莉，有机会的话我把他们都打包送去卓尔精灵的城市去好了，希望他们那时还能有所谓的大男子主义精神存在……噗。对了，既然他们都刁难你，那你是怎么回来的？”
少女有理由相信卓尔精灵们一定也会很开心的接受她所送的这批有趣的玩具的。
“我用言语稍微挤兑了一下那些评审，他们说只要我能在实战中战胜他们我就可以毕业了，所以……”
“所以你就把他们全都打了一顿？我喜欢。不愧是我的女儿……噗。”
少女知道答案过后已然开始笑的捶桌了，就连一旁的女神也忍俊不禁的侧过了头。
“是啊……有交涉的方式不去用，结果最后还是要用暴力来解决问题，不愧是吾等的仇敌，弑神者所选中的人啊……噗。”
虽然说的很轻巧，但少女也能明白当时她女儿的压力一定也很大。既然成功的奖励是毕业，那么失败的代价很可能就是要永远的留在那里或者干脆订下一门婚事了……能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下脱颖而出，她的女儿的确很优秀啊……
“好了莉莉，这五年我们也没闲着的。看看这份名单，这就是我们接下来要对付的敌人。”
莉莉娅娜接过名单，只是看了一眼，冷汗就开始涔涔的往下流——五年的时间，足够她去了解这个世界了。光看着这名单上的名字，以及他们所代表的意义就能让已经了解了这都是一帮什么样的存在的莉莉娅娜感到心惊胆战……她们接下来要做的事，普通的魔术师们恐怕是想都不敢想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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