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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田地不种粮食,去种花?”
“这不是糟践么。”
马仁礼:“麦子啊,你种花先不收,可是你有销路吗?”
“别花种出来,卖不出去!”
麦子:“已经在跟花卉市场谈价格了。”
马仁礼:“嗯,这就好。”
“大胆,你也别急。”
“如果麦子谈成了,种花的利润多过种粮食,还是可以作的。”
牛大胆:“你也支持这小子?”
马仁礼:“这事要这么看,如果卖花比种粮食赚得多,乡亲们挣到钱了,用钱去买粮食不就解决了吃喝问题?”
“而且,种花不像种粮食那么累。”
“只是需要人精心伺候。”
牛大胆:“我就是可惜啊!”
“好好的田地,这要是种麦子,等到成熟了,那就是一片金色的海洋啊!”
“种粮食,心里才不会慌啊!”
马仁礼:“现在不比以前了,家家户户也都富裕了。”
“即便麦子失败了一次,也没什么、”
“但要是签了合同,就是稳赚不赔。”
“这跟你当初办饲料厂是一个道理,只是做的事情不同。”
牛大胆:“那面粉厂,不就少了很多原材料?”
马仁礼:“可以出去收购啊!”
“不冲突的。”
“你啊,就是过去穷怕了,饿怕了,老是怕大家没吃的饿肚子!”
杨灯儿:“就是,现在是经济时代。”
“一切向钱看。”
牛大胆:“成吧,我不管了。”
马仁礼:“走,咱们去黄河边上钓鱼去。”
“晚上炖鱼吃。”
牛大胆:“还是买点吧。”
“最近上游开了家工厂,把这水域都给污染了。”
马仁礼一听;“这不行啊!”
“什么工厂?”
牛大胆:“好像是化工厂吧。”
“污水都排放到黄河里了。”
“经常能看到死鱼。”
马仁礼:“这是污染环境呢。”
“危害很大的,得去跟上面说。”
“麦子,你说过没?”
麦子:“仁礼叔,这事儿管不了。”
马仁礼:“为什么?”
麦子:“工厂用了很多当地人,而且还能创收,你说,这事儿能办吗?”
马仁礼懂了。
可是,马仁礼看着心里不舒服。
但也无济于事。
牛大胆:‘以前大家想吃鱼了,牛去黄河里捕捉。’
“现在谁敢吃啊?”
“连孩子们都不干下去洗澡,游泳了。”
“仁礼,你主意多,想想办法。”
马仁礼:“也不是没办法,但是不知道会不会有效果。”
牛大胆:“什么办法?”
马仁礼:“给更上面写信,把危害讲清楚。”
“不过,的是匿名信。”
牛大胆;“管他有没有用,先写了再说!”
马仁礼:“你去准备鱼炖上,我带着巧月回去写。”
分开之后,马仁礼带着巧月回家。
他口述,巧月动笔。
乔月:“仁礼啊,这能管用吗?”
马仁礼:“尽人事听天命吧。”
“不然污染了水源,这十里八乡的人喝的水都会出问题。”
巧月:“要不,咱们以集团的名义递上去?”
马仁礼摇头:“最多以个人名义,不能以集团,那样会有麻烦的。”
“段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
“这件事就先这个样吧。”
信写好,马仁礼就带着巧月去牛家吃饭。
“麦子,明天把信寄出去。”
“好的,仁礼叔。!”
“麦子,想办法申请一下,让人来查看一下地下水,看看有没有收到污染。”
“要是受到了污染,就不能吃这个地下水了,不然对身体危害太大了。”
麦子:‘这么严重?’
马仁礼:“都是你叔我的猜测,要是没人来,咱们就自己取样拿出去做检测。”
信寄出去了,但却石沉大海,一点回音都没有。
马仁礼都给姜果儿烧完五七了。
也没见有人来查看,他就知道,这件事不了了之了。
但马仁礼不想就这么算了。
而是用瓶子装了一瓶井水,然后邮寄给马爱国,让他想办法拿去做检测。
这期间,麦子跟花卉市场签订供需合同。
大家准备不再种粮食,而是改种花了。
牛大胆跟马仁礼戴着草帽,坐在地头上。
“有信了吗?”
马仁礼:“别急。”
‘一旦出了结果,爱国肯定第一时间告诉咱们。’
一个星期后。
检测结果出来了。
马仁礼死死的皱着眉头。
“仁礼你说怎么办?”
你大胆急的直打转。
马仁礼:“你别走来走去,我头晕,。”
“选在检测出来,有某项超标,长期喝会致癌。”
“这不是小事儿。”
“可是,这件事不是我们两个就能解决的。”
牛大胆:“那就集合乡亲们,大家一起来,人多力量大。”
“更何况,这件事涉及到千家万户。”
马仁礼:“话是这样讲!”
“但咱们先礼后兵,拿着检测结果,先去找上游的工厂,让他们别在河水里排污了。”
牛大胆:“如果他们不答应呢?”
马仁礼:“那就组织大家去找上面要说法。”
“其实改个排污管道,也不费什么事儿。”
牛大胆:“依我看,到时候集合更多的村子,大家一起来。”
“毕竟大家都会收到影响。”
马仁礼:“我觉得没问题。”
“人少了不敢用,人多了才会被重视起来。”
牛大胆:“那还等什么,我去集合村里人,咱们先去找工厂谈谈。”
马仁礼:“那就所有人都去。”
乔月有些怕:“仁礼,你可别惹事啊!”
“你这老胳膊老腿的,再出点什么事儿。”
马仁礼:‘咱们是去讲道理的。’
“又不是打架的,放心吧。”
牛大胆用广播喇叭,把村里人都给集合起来。
然后拿着检测报告,把事情讲了一遍。
大家听到后,一个个都怕极了。
“大胆,咱们去找他们要说法。”
牛大胆:“仁礼说暂时还没事,但长期饮用肯定不行、。”
“不对,不是仁礼说,是这个什么报告上说的。”
然后马仁礼看着大家,拿着农具一副兴师问罪的摸样。
“大家听我讲,咱们是去讲道理的,不是打架。”
“如果他们不答应我们的要求,咱们就去找能管他们的人。”
“可千万别冲动啊!”
“仁礼,你就是太好说话了。”
“就是你太仁义了。”
马仁礼:‘总之不能动手。’
“不然咱们有理也变成没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