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
一进门就眼泪汪汪的,吓我一大跳。”
冯若昭撅了撅嘴,“那我确实伤心嘛,见到你时忍不住才会哭的。”
冯若晟点了点她的额头,“那你现在应该知错了吧?”
“我不该忤逆祖母?”
“嗯。”
冯若昭郁闷了,每个人都觉得是她的错,哪怕是一向跟她关系最好的冯若晟,她一时忍不住,脱口反驳:“如果祖母不强迫菊霜嫁给渣男,我怎么会忤逆她?”
冯若晟的脸色沉了下来,“你还小,有些道理不懂,为兄现在讲给你听。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菊霜的事,原就该祖母作主,而不是你管,这是其一。其二,为尊者讳,为亲者讳,为贤者讳。祖母身份尊贵,又是至亲长辈,纵然她有什么过失,也不是你我可以议论的。你明不明白?”
很显然,冯若晟所说的话,和冯泽一样,代表的是这个时空典型的主流思维,与他争论是没有意义的。冯若昭低头,最后简短地回应了一句:“明白了。”
一时已到了韩氏房外,两人十分默契地不再就这个话题继续,进去看了韩氏,问候安慰了几句,这才退出来。
冯若晟问:“二婶这样病着,请大夫来看过了吗?”
“来过一个姓胡的大夫,”冯若昭回答,“吃了几帖药,似是好些了。可是前几天遭了贼以后,许是受了惊吓,又有些不大好。然后,听何管事说,祖母又不让报官,只想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弄得娘心里也不太好想。”
冯若晟刚来时,便听庄里管事说了遭贼的事情而祖母竟然不让报官,内心隐隐也觉得祖母有些过了。此时听到冯若昭提起,他不免神色有些尴尬,“这件事若是报官,只怕很快有不少人都知你和二婶住在这庄子上了,对咱们府的名声可不太好。对了,你们都丢什么东西了?”
“只有祖父给的怀表我放在枕头底下没丢之外,但凡值钱点的东西都没了。祖父给的首饰,金公子送的首饰和衣料,还有娘攒的一点钱……全都丢了。”冯若昭怅然说,“倘若马上报官,抓紧追查,也许还能追回来些,如今耽搁了这么久,只怕是难了。”
冯若晟默然良久,“祖父只怕还不知道这事,回头我告诉他,看看能不能给这边庄子上加派点人手。”
“谢谢哥哥。”冯若昭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庄子上出这么大的事,冯泽却不知道,冯若晟今日若不来也不知道,唯一的可能就是谢夫人把这事给压下了,看来自己这位祖母是一点也不念祖孙之情了。
二人回到厅上,宇文赫却不见了。有人回道:“广陵王查问庄子上遭贼的事,说要四处看看,这会儿何管事正带着去庄子外东面院墙那边去了呢。”
冯若晟向冯若昭道:“走,我们也看看去。”
两人刚走出庄院大门,迎面正碰上宇文赫回来,冯若晟道:“你还有伤,不好好歇着,怎么跑出来了?”
“不妨事。”宇文赫驻足,目光扫过兄妹俩,“有件事想和二位商量。方才我绕着庄子走了一圈,只觉得精神好了许多,想来此处对我伤势颇有益处,所以,我想借贵庄暂住几日,不知是否准许?”
听到这话,冯若昭的第一反应就是:啥?你是在逗我们玩的吧,你这小子怎么还是这么喜欢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啊。
只见冯若晟也是一脸的难以置信,笑着道:“韶鲤,你瞧得上这里,我和舍妹自然欢迎之至。可是,此处简陋至极,实在是怕慢待委屈了你。你确定是说真的,还是在玩笑?”
宇文赫摇头,“不是玩笑,是真的。此处确对我养伤有益,王太医,你刚才也是这么说的,是不是?”
自从受伤至今,王太医便一直随同陪侍在宇文赫身边,今日到这瞻淇庄也不例外。
王太医张了张嘴,心道:我的王爷哎,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了,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似的,胡诌瞎扯能够张口就来啊。
然而,此时被宇文赫这么一问,他不能什么都不说,也不能表示反对,于是只好现场临时发挥,“是啊是啊……以微臣看来,这个……这个庄子坐西北朝东南,局势宽大,落气隆厚,阳气极盛,王爷身中蛇毒,蛇毒属阴,正需要这样的宝地疗养啊。”
冯若昭忍不住多看了王太医几眼,还真是有其主必有其仆,这王太医跟着广陵王,竟也有这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的本事。
王太医抹了一把额头的薄汗,心说:我堂堂一太医,忽然让我客串风水先生,我容易嘛我。刚才答这一问,简直比当年考太医院还紧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