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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告诉刘志清,他的尸身就在土岗子下面,把他挖出来安葬了吧。
等刘志清再次醒来,到院子里一看,院子里那棵树上的叶子,全部掉光了,刘志清这才猛然想了起来,这棵树,好像就是当年罗志贤亲手种下的。
刘志清这才感觉事情有点不对劲了,叶子从树上全落下来,并不是巧合,应该是罗志贤在暗中告诉他,这不是梦。
刘志清赶紧找另外几个师兄弟商量,其中一个师弟说,这肯定是志贤师兄的冤魂托梦,志贤师兄很可能是给人害死的。
随后几个师兄弟一商量,带上几样刨土的工具,由刘志清带着路,很快来到了土岗子这里。
刘志清打眼朝土岗子上一看,这土岗子居然跟自己梦里的一模一样,就连土岗子上面长的野草也是一模一样,在此之前,刘志清从没往这里来过。
他跟几个师兄弟一说,几个师兄弟更加相信这是罗志贤师兄的冤魂托梦,几个人齐动手,把土岗子给刨开。
刨开一看,就见土岗子下面,有一堆人形白骨,骨头的姿势,这人死时是侧身躺着的,仔细又一辨认,白骨上面,似乎还有一件破破烂烂的道袍包裹着,白骨的两条手臂,还给绳子倒剪着,像是给人倒剪着双手活埋了,这应该就是罗志贤师兄了。
几个师兄弟顿时都哭了起来,他们这些出家之人,与世无争,这是招谁惹谁了呢?
哭过一阵以后,刘志清脱下自己身上的道袍,把罗志贤的尸骨卷裹一下,带回了太清宫,随后,师兄弟几个给罗志贤开坛做法、祭祀亡魂。
当天夜里,罗志贤的尸骨,就放在了他生前住过的房间里,他的房间,也就是现在刘志清住的房间。
刘志清当天夜里,又做了个梦,梦见罗志贤一脸苍白、浑身是土的站在他床边,罗志贤对刘志清说,冤有头债有主,现在自己脱困了,该报仇去了。
说完,罗志贤不见了,刘志清醒了,这叫刘志清更加确定,罗志贤师兄是给人害死的。天亮以后,刘志清和几个师兄弟,把罗志贤的尸骨找地方下了葬。
说到这儿呢,刘志清把他师兄的事儿,也就算说完了。
陈辉听完以后,一阵长吁短叹,我知道他在叹啥,他师父歆阳子,也是在文革期间去世的,当年的黄花观,跟太清宫如出一辙,也是给人打砸完了以后批斗,逼他们还俗,陈辉的师父歆阳子无奈上吊自尽,陈辉的几个师兄弟也是死的死,残的残,最后,陈辉带着一个小师弟连夜逃进了深山里,至此失去了音信。至于陈辉逃进深山以后的事情,陈辉到这时候也没告诉我。
我开口安慰陈辉:“陈道长,您也别伤心了,都是过去事了。”
陈辉点点头,抬手拍了拍刘志清的肩膀,说道:“师弟呀,我知道你的难处,我知道你不容易呀。”这句话说的,其实也吐出了陈辉他自己的辛酸,他带着一个小师弟逃进深山以后,过的肯定更不容易。
刘志清这时候默默点了点头,两个人一起叹了口气。
停了好一会儿,等陈辉跟刘志清的难受劲儿过去以后,我问刘志清,“刘道长,按您说的,您师兄是不是,就是给那群村民活埋的呢?”
刘志清一点头,“应该就是吧,那些人里面,也有我们认识的,特别是那个带头的,就是附近一个村里的村长,那时他大概有四十多岁,特别的凶。”
我又问:“那些人里面,有没有跟女孩有关系的人呢?”
刘志清愣了愣,说道:“这个我不清楚,好像那个村长……跟女孩就是一个村子的吧。”
我忙问:“那个村长姓啥?女孩又叫个啥名呢?”
刘志清回道:“那村长姓啥我不知道,女孩姓吴,叫吴晓红。”(女孩的名字我自己取的,我实在想不起来她叫个啥了,别说名字,现在连她的模样都迷迷糊糊了。)
我又问:“那女孩犯病,跟你师兄给你托梦,中间相差几年呢?”
刘志清旋即又是一愣,停了一会儿,不确定的说道:“像同一年的事儿吧,对!是一年,我梦到师兄的时候是夏天,女孩父母来太清宫时,天气已经有点凉了,好像是初秋天,是同一年。”
我一听,这就又对上号儿了,女孩给罗志贤的鬼魂缠上,肯定是有原因的,按时间上来算,女孩的父亲,在文革的时候,至少也应该有十六七岁,正是砸烂一切造反有理的好年龄。
我又问刘志清,“您还记不记得,带走您师兄的那些人里,有没有女孩的父亲?”
刘志清想了想,摇了摇头,回道:“应该没有,要是有,我应该有印象的,那些人,我到现在都还记得他们每个人的样子!”
我说道:“女孩肯定跟那些村民又关系,既然不是她父亲,弄不好就是跟女孩同一个村子的那个村长,那村长……弄不好就是女孩的爷爷,她爷爷造的孽,现在报应在了他孙女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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