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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外在的触觉。
这感觉就像是，剑身里面有什么东西，苏醒了。
「呀！呀！呀！」
「你就是得到剑的人？你是谁！你是谁？」
一个稚嫩的声音，在刘嚣的灵体中响起。
不是知音和白苍的那种回响，更像是中枢使用的灵音。
刘嚣一时有点没反应过来，抬起凡心剑，上下左右又看了看，确定没有沾上什么脏东西。
「是我！我就是这把剑！」
「不！不！不！我说错了，我不是这把剑，我是被封印在里面的灵！」
封印在剑里面的灵？那就是剑灵？器灵？
靠，果然还是脏东西！
刘嚣没有立刻回应这个声音，不管这是什么，听上去像是个急性子，不如等着对方自己开口。
「你怎么不说话？用灵音回答我啊......」
「回答我，好吗.....我在这里面，太久太久了。」
「雷恩呢？他还在吗？」
皱起眉头，刘嚣终于等到了一个不得了的名字。
「你认识雷恩？」
「......终于.....不再是我一个了.....你再多说几句，我太想听到其他声音了。」
「先回答问题。」
「当然认识，就是他把我封印在这把剑里的，他人呢？我感觉不到他。」
对方的这句回答，让刘嚣想起了墨离，当初，灵体遭受重创的他也是被雷恩封印在一具尸骸之中，那看来，这个所谓的灵，应该也差不多。
不过，居然能将灵体封印在一把剑里，这也太奇葩了吧，真的能做到吗？
「你看不见？」
对方的那句感觉不到，让刘嚣意识到这个问题。
「我是灵，又不是和你们一样的生灵，没有眼睛，看不见，没有鼻子，闻不着，也没有嘴巴，你们说的那些酸甜苦辣咸，我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那你是通过什么感觉的？」
「灵能领域啊，我能感应到整个领域内所有的灵，还有灵能。」
原来如此，虽然不能完全理解，但逻辑上，似乎说得通。
一个独立的灵体，如果没有身体，也就失去了五感。
哇靠，那也太痛苦了吧，不对，连痛苦的感觉都没了，只剩下无尽的孤独，这和死了有什么区别。
「你是因为我注入的灵能才苏醒的？」
「对啊，我无法吸收灵能，只能等待这把剑的新主人出现，否则，就只能等啊...等啊...等啊...」
「无法吸收灵能？那你是怎么一直活下来的？」
显然，任何灵体都需要生命能量，否则就会枯竭而死。
「活下来？只有生灵才有活下来这个说法，我是灵，永恒不灭，能一直存在。」
点点点点点，五个黑点逐一出现在刘嚣的脑袋上空。
说实话，这句话他是真没听明白，感觉对方是在和自己玩文字游戏，但好像，又不是。
「你在被封印之前，叫什么？家乡在哪？」
「嗯.....之前没有名字，之后，雷恩给我取了一个，叫凡心，至于家乡，在混沌虚空。」
「混沌虚空？雷恩是在虚空中的某个小千世界里救下的你？」
「不是啊.....是他随手把我抓住的！然后就封在这把剑里了！」
「哈？什么叫随手抓住？」
「就是随手抓住啊，那次，我感应到强大的灵能靠近，就凑了过去，结果就被抓住了。」
这.....刘嚣完全无法通过这句话，重现出当时的情景。
「也就是说，你在还是生灵的时候，遇见了雷恩？」
「不是啊，我一直就是灵，在混沌虚空中游荡的灵，哦！对了！雷恩说他们管我们叫虚空流风!」
「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