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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稍微松了一点,那里皮肤是裸露的,防止对血管压迫过大,不过绳子本身比较粗,相对细绳子来说,保护性更好一些。
徐畅然搂着严美琴的腰站了一会,摘下她的眼罩,松开手,站在一旁打量着。严美琴已经没有最开始那样紧张,只是脸微红着,胸脯仍然起伏较大,手臂被拉到背后,胸部显得更加饱满。
看看捆绑时间接近半个小时,徐畅然给严美琴解开绳子,检查了一下手腕部分,没有出现充血发紫的情况,让她去了一趟卫生间,喝了点水,又让她站到垫子上。
徐畅然又一次围绕着严美琴转来转去,上下打量着她,这也是一种仪式,宣示着两人的不同地位。而且,只要徐畅然不说话,严美琴也不能说话,如果徐畅然问严美琴,她必须回答。
打量一阵后,徐畅然走上垫子,再次蒙上她的眼睛,把严美琴的肩膀轻轻往下按,直到她坐在垫子上,又脱去她脚上的高跟鞋,拿过绳子,进行今天的第二次捆绑。
先用后手缚捆上身,捆好后,把她的身子按倒在垫子上,翻转过来,使其俯卧在垫子上,再拿一根绳子把双脚捆在一起,让两条腿弯曲,然后把绳子拉到手腕处,和上身的绳子捆在一起,这样,就形成一个驷马缚。
捆好后,徐畅然把严美琴的身子翻过来,让她侧躺着,检查了一下各处的绳子,尤其是手腕和脚踝处,然后坐到沙发上,从远处打量着这个躺在客厅中间的女人。
这时是下午3点,4月的阳光明亮而温暖,照进室内的一角。由于地处12楼,用不着全部拉上窗帘,特意拉开一点,让阳光照射进来。
严美琴安静地侧躺在垫子上,没有动弹,当然,这时她的身体大部分都无法动弹。徐畅然在沙发上休息了一会,起身去了一趟卫生间,回来后喝了点水,在周围走动,观察着垫子上被绑着的女人。
严美琴的童年的确有一点特殊性,她不到三岁时,在医院工作的母亲把她送到乡下,由她的爷爷奶奶养到六岁,因为她母亲又给严美琴生了一个弟弟,而严美琴的父亲,一个桥梁工程师,被派到非洲支援建设,她母亲没法带两个小孩。
严美琴在山清水秀的乡下一直生活到六岁,在乡下没有上幼儿园。5岁时她的父亲回国,来到家乡打算把她带回去,她得知消息后突然失踪,全村人都发动起来寻找她,最后发现她躲在一个院子背后的柴堆里,她父亲推迟了把她接回家的计划,征询她的意见后,让她在乡下又呆了一年,六岁时终于把她接回城里,让她读幼儿园大班。
这段经历有两个值得注意的地方,一个是幼年时代父亲的缺位,实际上,幼年时代,不论母亲还是父亲的缺位都会带来一定的心理上的后果,不少m倾向较明显的女性都有幼年时代父亲缺位的经历。
另一个就是因为她弟弟的出生才导致她被送到乡下,可能会使她产生被抛弃的感觉,虽然事实并不是这样,但两岁多的她从母亲身边来到乡下具有徽派民居风格的深宅里,夜深人静时难免有被抛弃的感觉。
眼下这种强制性的静默,也许同她童年在乡下古老的床榻上的感觉很接近吧?
看看时间,过去了20度分钟,徐畅然来到垫子上,把她从头到脚轻轻抚摸了一遍,摘下眼罩,严美琴仍然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