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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起初恋,看似突然的问题,实际上徐畅然早有策划,这是个很有趣的“拷问”题目,除了这个外,他还想了另外一个,只是今天突然就拿出它了。
对多数人而言,初恋是尘封已久的话题,要么是不想提,要么是没人可以谈这种话题。严美琴估计没什么明显的初恋,因为她毕业后经历单纯,最多是读书期间的单恋或者玩耍一阵,没啥不好启齿的。
另一方面,徐畅然觉得,华国青年的初恋情结特别重,华国人的生活似乎可以分为两段,一段是早期的天真烂漫,另一段是进入社会后的世故沉重,两段生活拉开的距离很大,一段过于纯洁,一段过于龌蹉,而这两段生活的分界线通常是初恋的破灭。
通过初恋的破灭埋葬过去的天真,但又在龌蹉的生活中不断回望清纯的岁月,初恋作为一种生活的理想,在华国青年中留下重重的一笔。徐畅然觉得,对初恋的伤感回望,还不如碾碎它,使它怯魅,重建自我,重新开始生活。
这是徐畅然在这种情况下和严美琴谈初恋的原因。不过,一开始严美琴支支吾吾、唧唧歪歪的,不大愿意说。
不行,这陈谷子烂芝麻你还当个宝啊?徐畅然把严美琴从沙发上拉起来,脱掉她的黑丝短裙和内裤,露出两瓣紧实的xx,“啪啪啪”,一口气来了6下。
打完后,徐畅然感到心口咚咚直跳,妈呀这手感,瓷实而细腻,那干脆利落的弹性,多么令人迷恋,徐畅然都舍不得给她提上裙子。
……
原来是一个有着淡淡的憋屈的故事。
严美琴进入高中不久,有一天下午放学后在教学楼外面做扫除,看见楼梯口走下来一个男生,那种随意而自信的表情吸引了她,从此她开始注意这个男生。后来知道他是高三学生,成绩在整个年级名列前茅。
由于他比严美琴高两个年级,少有接触的机会,不久有一次学校去市体育馆参加市里组织的一个活动,拉了一车学生干部,他坐在她前一排。
开车前,他站起来看着她,问道:“你是高一的?”她点点头,他又问道:“学习委员?”她回答:“生活委员。”他笑着对她点点头。这是他们之间唯一的一次对话。
还有几次在楼梯口相遇,他似乎对她点了头,但她没有回应,都低着头擦肩而过。
快要高考时,他和她在学校食堂门口迎面碰上,他对她笑了一下,扬了一下手,一个明确的打招呼,她还是没有反应,从他旁边走过去。
他考上了水木,两年后她也考到燕京,第一学期和寝室的几个同学到水木参观玩耍,她想起了他,后来她单独来了两次,一个人在校园里慢慢逛着。
第二次,她在水木校园里逛了半天,准备从西门回学校,在人行道上,看见他骑着自行车迎面过来了,她以为他会停下来对她笑一下,特意放慢了脚步,然而他却骑车过去了。
她回头,看见后座上坐了一个女生。
后来她在读书期间再也没去过水木,毕业后才听说他去了德国。虽然这不算是一个合格的初恋故事,但这些年只有这么一个故事,其他的就不能和初恋沾边了。
听完这个故事,徐畅然感觉心里有点堵,表情有点凝重起来,赶紧去拿了眼罩给严美琴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