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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则安想到一件事情，眼神复杂。
最终，他只叹了口气。
傅斯年该告诉盛则安的都告诉了，任由盛则安一个人不知沉思些什么。
他垂眸，突然伸手捏了捏怀中姜柠的脸。
姜柠：？
傅斯年顶着姜柠不明所以的眼神，戏谑地说道：“你不会想在我怀里待到天荒地老吧。”
“哪有！”
明明她刚才想从他怀中出来，是他不让好不好！
姜柠软软地捶了一下傅斯年的胸膛，赶紧离开他的怀里，站直了身子。
傅斯年有些宠溺地笑了笑。
盛则安简直没眼看。
陷入爱河的男人让他很嫉妒！
盛则安也想有个香香软软的老婆。
明明傅斯年不近女色的架势让他们以为他会孤独终老。
结果傅斯年成了他们这群人中最先结婚的。
盛则安承认他酸了。
酸归酸，但该有的态度还是得有。
他看着姜柠说道：“嫂子，您好，我是盛则安，第一次见面多有担待。”
姜柠手足无措起来。
传闻中盛则安可是天天打架、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
没想到他这么……有礼貌？
傅斯年出声抚慰姜柠的不安，“他性子就是这样，不必在意，你应下就是了。”
姜柠出奇地安宁下来。
“你好，我是姜柠。你不用叫我嫂子，叫我名字就好。”
盛则安桃花眼眨了眨，“好的，嫂子。”
姜柠无奈，倒也没有揪着一个称呼不放。
她忽然想到，三人都在这里，岂不是单独留下了徐漾？
姜柠疑惑地问道：“诶？徐漾没和你一起出来吗？”
盛则安又恢复了之前痞痞的模样，懒懒地解释道：“她在和她妈妈打电话，现在应该打完了吧。”
“这样啊，谢谢。”
姜柠侧过头，晃了晃傅斯年的手。
“我想回包厢看看徐漾，不能留她一个人在那。”
傅斯年眸光深邃，姜柠撒娇一样的行为让他很是受用。
“嗯，去吧。”
姜柠漂亮的杏眼弯起，“那拜拜，我先走了。”
她像只雀跃的小鸟，飞离了傅斯年的身边。
盛则安看着姜柠的背影，心中感叹。
真像啊……
等姜柠离开，盛则安欲言又止地看着傅斯年。
傅斯年蹙眉，出言道：“想说什么就直说。”
盛则安眼神复杂，身为多年的好友，他能看出来傅斯年对姜柠认真了。
这本来是好事。
但坏就坏在，姜柠同傅斯年一直在找到那个人有几分相似。
盛则安在傅斯年那里看见过那张背影照。
刚才姜柠的背影让他一瞬间就想起了那张照片。
“斯年，你不会是把姜柠当作替身了吧？”
此言一出，空气似乎都凝滞了。
傅斯年怔住了，一时间竟然没有否认。
他下意识回避的问题，终于在今天，被他的好友问了出来。
傅斯年清冷眸子半阖，冷静地开始剖析自己的内心。
他到底有没有把姜柠当作替身呢？
酒店那晚，他真的是在药物的驱使下才和姜柠有了荒唐一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