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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菜,夏琥、陶花媛、卓灵儿、赵百娇,姐妹几个连吃带喝,甚是惬意。
席间,常德才抿了一口酒,吞了下去,脸颊有些微红。
夏琥诧道:“你能喝酒么?”
役人不能沾人间烟火,可常德才把这口酒吃了,倒也没什么大碍。
“多了却是不敢,二三两,倒也无妨。”
夏琥欢喜道:“你这是个什么法子?改天我也让役人试试。”
卓灵儿看了夏琥一眼。
陶花媛在桌上,这里有外人,最好少说道门的事。
可夏琥偏不在意,似乎对陶花媛并无防备。
冲着夏琥这番信任,陶花媛心里甚是感激,两人在席间越发亲密。
等到席散,卓灵儿拿了骰盅,要耍一会,赵百娇连连摇头道:“我是没有钱的。”
“没钱怕什么?”夏琥一拍胸脯,“我借给你就是。”
卓灵儿坐庄,夏琥把韩笛也一并叫来,一群姐妹这便开了场子。
常德才耳朵极灵,能听出来骰子的变化,耍了两个时辰,基本没输过。
陶花媛开始只是随便耍耍,索性图个乐,可眼看荷包掏空了,赶紧用了手段,卜了几卦,迅速回了本。
夏琥输的最惨,虽说下注不大,但也输了几十两银子。
这银子来的不易,平时都是卖橘子、卖扇子,一点点赚回来的。
夏琥疼的眼睛泛红,韩笛在旁低语道:“这次我看准了,押大准有!”
夏琥咬咬牙道:“当真么?”
“姐姐全押上,这一回,铁定翻本!”
陶花媛在桌子底下,踢了夏琥一脚。
常德才冲着夏琥微微摇头。
夏琥孤注一掷,把剩下的三十多两银子银子全都押在了大上。
骰盅一开,二二三点小。
眼看着白花花的银子被收走,夏琥眼泪下来了。
韩笛在旁喃喃道:“这把怎么看错了……”
“滚远些!”夏琥哭道,“你这一晚上就没看对过!”
……
东院热闹,正院反倒冷清。
钟剑雪坐在廊下,甚是萎靡。
府邸墙外的阴气散尽了,徐志穹让钟剑雪去北方阴司补充阴气。
钟剑雪去过一次,待了片刻就走了,北方阴司有焦烈威的眼线,也难说焦烈威和杜春泽,会不会到北方阴司串个门。
阴气始终不足,钟剑雪默坐在廊下,无精打采。
太卜坐在酒桌旁边自斟自饮,时不时看向钟剑雪一眼。
有了这只钓饵,不愁杀不了焦烈威。
妹伶且在廊下做刺绣,头也不抬。
三个人,同在一院之中,彼此认识,却又形同陌路。
只有杨武时不时会骑着竹马,在院子里跑一圈。
没有人知道他在厢房里到底做什么,只知道做符咒的材料被他糟蹋了许多。
……
徐志穹坐在思过房里,没有舞姬,也没有歌伶,只有他一个人,默默思过。
其实也不是在思过,他是在想一个人。
他买了十斤熏肉和两坛子香醪放在了正殿,两个时辰过去了,没人动过。
师父跑哪去了?
年都不回来过么?
徐志穹真担心这老头回来之后,又变成个植物人,不知睡到什么年月。
他更担心这老头根本回不来。
……
师父脚踩着看不见的道路,在两界州的荒原之上慢慢穿行。
他在搜寻一股特殊的味道,那是一种特殊的血腥味,不可捉摸,也不可描述的血腥味。
那股血腥味很近,就在方圆百里之内,师父又搜寻了许久,终于找到了那味道的来源。
在一块巨大的岩石上面。
师父双脚落在了荒原之上,旋即调动意象之力,掀开了那块大小如一座房屋的岩石。
岩石下面是漆黑坚硬的泥土。
师父继续调动意象之力,地上的泥土不断开裂,就像有人在用尖镐和铲子挖土。
过了一顿饭的时间,地上被挖出了一百多尺的深坑。
师父跳进坑里,搜寻片刻,从坑里抱上来一块五尺见方的龟甲。
这是龟壳上的一片甲叶,上面还带着斑斑凝固血迹。
这是……出了什么事?
师父摸着龟壳上的血迹,身体一阵接一阵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