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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过几年才能看出来。
所以对方说他自己还算真诚,带上其他人那完全就是客气话,听听就算。
这俩人在这边交谈,张文钊对胡教授说了徐久照的来意。
徐久照和郑凯龙不再说话之后,胡教授就对徐久照说道:“你的来意我知道了,郑先生也是为此而来,那你们就一起听听。”
胡教授带着俩人去了角落,张文钊继续出去转悠。
胡教授在角落的一张桌子上翻找着文件,他找出来一大叠复印文件给他们看。这些复印文件很凌乱的摆在一起,徐久照看的眼晕,根本就弄不清楚前后顺序。
郑凯龙则说道:“胡教授,这些东西我们是非专业人士看起来费劲,就请你跟我们具体的说说吧。”
胡教授舔了一下干燥的嘴唇,他点头在一边的椅子上坐下:“你们也坐下吧,这说起来就有点长了。”
要说胡教授他们真不愧是专业人士,不仅仅是能够判断出来具体封窑修建的年份,甚至连最后被封查的日期也有了。
胡教授看了一眼徐久照:“这还要多亏你们当初找到的那本手札,才能有具体的年份。而且根据这个线索得来的方法,我们扩大了古籍翻阅的范围。横向搜寻同一时期的文献资料,终于在一个个人传记散文集当中找到了更加贴近当时情况描述。”
徐久照听到这里忍不住心跳加快,手紧紧的攥成了拳头。
“写下这篇文章的人是个读书人,后来中举做到了不小的官位。据他所叙,他同村有一老翁在这窑场里做工,最初修建时曾见过疑似宦官者。因这读书人在村子里有声望,所以这村子里边的人有什么都愿意向他诉说……”
老翁?徐久照陷入回忆恍惚了一瞬,那个时候他手底下有很多窑工,大多数年轻力壮,能够被称为老翁的也只有一位。
徐久照回想记忆当中模糊的面孔,脸色沉了下来,如果没记错,那老翁在锦衣卫上门时很不幸的被杀了。
果然胡教授后来说道:“那读书人后来被罢官,回到家乡得知那老翁死于锦衣侍卫刀下出于同情,抒发情绪才写下了这么一篇文章。根据这篇文章,我们得知那窑主乃是从景德镇御窑厂来的,奉命烧造一批瓷器。窑主姓薛,名叫薛境……你怎么了?”胡教授看着脸色突然变的古怪起来的徐久照。
徐久照嘴角抽了一下,摇头说道:“没事,您继续。”
什么薛境,他的大名明明叫做徐境!这竟然都能记述错误了。
“久照”只是他曾经的恩师给他起的字,来这边之后正巧还阳的身体名字跟他的字一样,他也能听的习惯,省去了他改名的麻烦。
名字都被记错了,徐久照就没什么心思继续听下去了。他本来还想着能够名留青史,这下确实是留名了,不过却是一个错误的名字。
后边胡教授讲的一些枯燥的考究过程,分析当时厂卫和锦衣卫之间暗潮汹涌的关系,徐久照心不在焉,没有多注意去听。
等到结束之后,郑凯龙叫住了徐久照。
“徐先生,如果你没有什么事情,能不能请你喝杯茶?”郑凯龙单手插在衣兜里,那姿态端的是派潇洒风流,能引起一阵小女生的尖叫。
只可惜徐久照心有所属,不为男色所动。他皱眉说道:“你有什么事情吗?”
郑凯龙拿出一只手机,在上边点了点,然后递到徐久照的跟前:“是关于这件作品的,我觉得有一点小小的问题。”
徐久照定睛一看,竟然是他跟邹老一起举办联展的作品之一。
他惊讶的抬头:“原来这件作品被郑先生买去。”郑凯龙点了点头,徐久照被人说作品有问题很介意,他说:“究竟有什么问题?”
他自认当时展出的那些作品全都是他非常满意的作品,不可能存在任何瑕疵。
郑凯龙扭头看了看人来人去的走廊,对徐久照说道:“能不能换一个地方说话。”
徐久照毫不犹豫的点头:“好。”
小镇最近一年发展的很快,博物馆附近就有好几家餐馆。郑凯龙要了一个包间,徐久照板着一张脸坐在他的对面。
郑凯龙笑了:“您不必这么严肃,其实并不是什么多大的问题。”他拿出手机,放大了一张照片,然后把手机推到徐久照的跟前:“之前我在用放大镜观看的时候发现这只斗彩罐上的釉下彩和釉上彩之间有一点脱离。”
徐久照看了一下被放大的细节顿时放松了肩膀:“这是正常现象,因为釉面在火中被烧的时候胎面会收紧产生一定偏移,并不影响大体的美观。”这甚至都不能算是瑕疵,表面上看根本就看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