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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瑛赶紧放下筷子,“真的吗?表姐在哪听说过的?”
“表妹好端端的怎的问起这个人了?”徐璐不答反问。
华瑛说:“是你妹夫啦,昨儿个,忽然回来与我说,表姐夫在外头干了件让人吃惊的人事来。”
“什么事儿?”徐璐放下筷子。
“表姐可知道,西大街边角巷子里,有间慕书斋的茶肆?”
徐璐点头头,“以前也曾去过的。”那间慕书斋的茶肆,里头有个老头儿,每日雷打不动地会去茶肆里讲书,讲的全是民间故事,或江湖门派的少年英侠的行侠仗义,或某些贪官污吏的故事,似真似假,谁也弄不清。但那老头说书的水平颇高,反正在附近挺有影响力就是了。
林夫人说:“那间茶肆,我也听说过。那可是大名鼎鼎呢。以前只有三张破桌子,发展到如今的三四十张桌子,全靠这老头儿说书的功夫。”
与林夫人坐一起的右布政使的杨夫人也跟着笑着说:“这老头儿说书还真有一套。最爱讲的就是江湖上的少年侠客的故事,也讲当官的八卦故事。哦对了,凌大人昔年的英通事迹,也让这老头儿讲了不下八百回了。”
林夫人拍着大腿笑道:“对对,这老头儿,最爱讲凌大人的事儿。他又没亲眼见过,却说得头头是道,真是服了他。”
徐璐也呵呵地笑了起来,想起以前也曾从别人嘴里听过有关凌峰的事迹。冷面凶煞,心狠手辣,修罗玉面,一拳能打死一头牛,一脚能踹死一头虎,一箭能射死倭寇,端得厉害无比,能百步穿杨,止夜啼小儿的地步,以前连她都信以为真的。
虽然大家都知道,这说书的老头儿,最爱添油加醋,但茶客们就爱听这类故事。又因其跌宕起伏的故事情节,和老头儿抑扬顿挫感染力,很受茶客们欢迎,每日光靠说书,也能挣不少银钱。
简单说了这老头儿的经历过往事迹后,华瑛这才对徐璐道:“那日,你妹夫从衙门里回来,半路上碰到了表姐夫,于是就一道回来。路经那间茶肆,不知怎的,那说书的老头儿就惹恼了表姐夫。表姐夫让人把那老头儿抓了起来。并厉声责问,宋观涛是谁,如今在哪,是何方人氏。”
徐璐屏住呼吸,情不自禁地问:“后来呢?”
见满桌的人都被吸引过来,华瑛略有得意,又挺起胸膛,“我也是只你妹夫说的,你妹夫回来对我说,当时那老头儿见表姐夫凶神恶煞的,吓得腿都软了,结结巴巴的说,他并不识得宋观涛。表姐夫不信,大怒说,既然不认得,你还讲他的故事?那老头儿便说,他也是从一本书上看到的,觉得挺不错,就拿来讲故事了。表姐夫就又问,是什么样的书。那老头儿刚开始还不肯说,但表姐夫是何许人,只要稍稍一瞪眼,那老头儿竹筒倒豆子说了出来。”
徐璐听得双眼发直,又赶紧问:“是本什么样的书?叫什么名字,是何人写的?”
华瑛乐不可支地笑了起来,“表姐夫先前也是从别人嘴里听到过,有个叫宋观涛的年轻人,潇酒英俊,玉树临风,武艺高强,行侠仗义,为人风趣又心胸广阔,扶危济贫,觉得是个可造这才,就起了爱才之心,想网罗来为朝廷所用。他四处打听的这个人,原来居然只是一个武侠小说作者笔下杜撰出来的。说来好笑,原来,那老头儿讲的故事,全是别人杜撰的民间小说。表姐夫却信以为真了,就弄这么出大笑话来。”
众人全都哈哈大笑了起来,但也有拍马屁的说:“虽说摆了个乌龙,但也证明,凌大人的爱才之心。”
林夫人自恃与凌家关系匪浅,也就开起了玩笑来,“可凌大人这个爱才之心未免也太离谱了。”
众人好一阵狂笑,华瑛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唯独徐璐却没有笑。
……
吃了午饭,徐璐就辞别主家,不过在离开刘家的时候,让人去把正在吃饭的凌非叫了过来。
今日的凌非仍是黑衣劲装打扮,腰间别着剑,冷脸冷眸。不过今日却忒奇怪,见到徐璐后,却没了往日的漠然不友善。
“见过少夫人。”
见徐璐半天没有说话的意思,凌非抬头飞快看了她一眼,忽然愣了愣,少夫人脸上的煞气好重。
“爷呢?”良久,徐璐才冷淡吐出一句话。
“还在喝酒。”凌非简短地说。
“你去告诉爷,我先回去了。让他不必顾我。”
尽管觉得徐璐小题大做,但凌非仍然应了声,“是。”
徐璐又交代了几句,让他看顾着凌峰,别让人惯醉了之类的话,凌非刚开始还简短应上一声,到最后已吭都不吭了,显然觉得徐璐太小题大做了。
徐璐似乎没有发现他冰冷的脸上的不以为然,依然又叮嘱了几句,这才离去。
凌非正要转身之际,耳边却飞来一句轻飘飘的话,直把他冻立当场。
“这些日子也真是辛苦你了,找到宋观涛了吗?”
……
马不停蹄地回到家中。她并未直接回后院,而是气势汹汹地去了外院。
凌身的外书房到处都是有侍卫把守,门口的侍卫见到她,赶紧单膝脆地,“少夫人。”
“免礼,朱小航在里头吧?让他出来见我。”
“回少夫人的话,朱小航今日随爷一道出去了。现在还未回来。”
“染墨呢?他应该在吧,把他叫出来。我有话要问他。”
大概瞧徐璐脸色很不好,不敢怠慢,赶紧进去一个,把染墨叫了出来。
染墨从里头出来,看到台阶下的徐璐,来者不善,想着前阵子他对少夫人的怠慢,而凌峰又还没回来,心知不好,赶紧三步并作两步,跪在地上,额头着地,口称“小的叩见少夫人。”
徐璐冷冷盯着染墨,并不让他起来,而是沉声道:“我来问你,前阵子爷是不是让你们四处打听一个叫宋观涛这个人?”
染墨大吃一惊,吃吃地道:“小,小的不知道。”
徐璐慢腾腾地问道:“你真的不知道?”语气里带着危险的意味。
染墨吓得连连瞌头,“少夫人息怒,您就是打死小的,小的也不敢说呀。”
“我知道爷的脾气,他吩咐你的事,你们自然不敢违背。可如今我都已经知道了,还有必要与我隐瞒么?”
染墨呆了一会,又继续磕头,“少夫人恕罪,小的并非故意欺瞒您,而是爷事先吩咐过的。小的就是有十个胆子,也不敢说半个字的。爷的脾气少夫人还不知道吗?若是违背了他老人家的命令,小的只有被打死的份呀。还请少夫人发发慈悲,饶了小的吧。”
这染墨明知自己已知道宋观涛的事,偏还不肯吐露实话,主要是怕凌峰怪罪他,足可见凌峰的御下之严。
徐璐又气又无耐的同时,也不得不佩服凌峰驭下的手段。可惜自己总是学不成,反而画虎不成反类犬。
看着跪在地上弄了满身的灰尘,却依然不肯吐露半句的染墨,徐璐也没必要再摆少夫人的威风,淡淡地道:“你倒是个忠心的。”
染墨连连磕头,“奴才自五岁起就送到爷身边服侍,爷的脾气再是了解不过了。奴才也见多了对爷阴违阳违的下场,所以就算给小的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拿自己小命开玩笑呀,少夫人,您就行行好,饶过小的吧。”
“罢了,我也不为难你。刚才的事儿,就当没发生吧。”
徐璐警告了染墨两句,这才回到衡芜院,斥退了丫头,一个人从枕头拿出一本书来,随意翻了翻,又把书重重扔到床上。
丫头们知道她心情不好,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只豆绿小心上前,“小姐……”在无人的时候,豆绿依然用的旧称。
徐璐说:“没事,我午睡一会儿,你也去歇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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