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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是哪一种都不可能发生在魏康的身上,至少不会是她印象中魏康会有的。
感觉身下人儿的轻颤,终是再次确定了心中在今夜无意发现的想法,然,他眼中的沉色却不增反减,只化作一抹无奈的怅然——魏康不再言语,只是拥着怀中的娇躯,薄唇顺着耳际一路沿着颈项细细吻下,灼热的吻细密强烈,带着最后一次缠绵的急迫,似要将这近两年来的温柔摄取殆尽,更急欲将这仅仅不到两年光景、却带来二十六年生命中前所未有的温暖刻进记忆深处。
渐渐急促的呼吸在身上响起,束缚在手腕上的大掌已然上移,棉袍随即而开,隔着一层薄薄的丝衣,一把攥于手心之中,时轻时重,带着似要将她揉入身体的狠劲,这一切都如过去一样。
娇养的身子,如何经得起这般狂浪,孔颜隐忍不住地闷哼一声,随即咬牙,不再为先前的震惊而心思起伏。
听到以往为之振奋的呻\吟,魏康却动作一停,下意识抬头一瞥,见孔颜娥眉紧锁,随即再次俯首而下,对着那一抹殷虹所在深深舔舐而上,唇齿摩挲间,听到孔颜又发出一声痛吟,含糊不清的低哑男声也随之响起,“痛么,你……我无法……若明年能回……再慢……”
若明年能回……?
若,若能回,那若不能呢!?
所有的意识都让那丝丝疼痛占据,意识要为之陷入迷离之中,孔颜猛然睁眼,顾不得一贯赤|裸相对的尴尬,她骤然抬起上半身,不假思索道:“这次送亲你没把握?”
香软之物滑出口中,抬头却见孔颜一脸的焦灼追问,魏康眼中暖意之色一闪,为今夜所发现之事而起的最后一丝郁色也消弭了,却依旧听而不答,只重新压下一身雪白晃目的人儿,另道:“还不愿么?我昨夜沐浴过了,今夜回来时也盥漱过了。”
孔颜闻言一怔,她没想到魏康发现了,她不喜还有一原由,便是魏康并非每日沐浴更衣,尤其到了冬日更是如此。
见孔颜心思转开,魏康眸光敛下,将眼中的沉重一并敛去,只是手捧着绵柔的一团,唇齿含着沁血似的朱红耳垂,低哑着声音道:“好了……傩舞的事依你就是。”顿了一顿,一缕笑意从唇间掠过,“而且我本如此打算。”
话落,孔颜豁然睁眼,却只在这一霎,喘息从口中溢出,屏风上的绞纱幕映出男女交缠的身影。
西外间的羊皮宫灯光影跳跃,西里间*光融融,隔绝了塞北边关的风雪冷夜。
也就这样,元熙十六年新年最不易的傩舞一事解决了,转眼除夕傩舞之后,元熙十七年如期而至,一连七日的新年休沐转瞬即止。
正月初八,重华长公主从京和亲吐蕃。
如是,孔颜又马不停蹄地忙碌起来,迎接重华长公主一千二百余人的嫁妆队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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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让大家久等了,不好意思,实在写感情有点无能。另外,大家可能觉得孔颜连孩子生了,为什么还这样,其实孔颜和康哥其实聚少离多,而且孔颜打从心底厌恶男子,或者说有点恐男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