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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些许疑惑。
他根本没见过金圣哲这样的变身形态。
台下的不少观众都站起身，尽力伸长脖子凝视水里的金圣哲，就像一群对新鲜事物满怀好奇的孩童。
主持人红发男子终于发声了：“刚刚已经经过确认，证实现在站在角斗台上的人是皇家军的新任s级队长，也就是那位一直没有登台露面的参赛者，他的名字是，金——圣——哲！”
因为金圣哲的头衔是“皇家军新任s级队长”，所以嘘声自然是少不了的，还有人在喝倒彩，但很快就有不同的声音传了出来。
“金圣哲？是那个前些日子被调查部通缉悬赏的恶魔人吗？”
“是那个金圣哲！我见过他的照片，因为是白色的头发，非常醒目，所以我记得很清楚！”
“真的诶！天哪！他怎么会在这！”
议论的内容一传十十传百，话题的中心立刻从喝倒彩、赌谁输谁赢，变成了金圣哲的资料履历。当然也避免不了添油加醋，几十上百个版本的光荣事迹在人群里传开了，以致于那些从来没听说过“金圣哲”三个字的人，都把这个名字刻在了心上。
被水和厚厚的玻璃包围的金圣哲、卢祺，听不清外面嘈杂的议论声，但从观众的反应来看，他们都猜测，应该是发生了不寻常的事情。
在关于金圣哲的话题持续发酵的时刻，红发男子又开口了。
“不知道有没有老观众在场，是否对金圣哲有印象。其实，金圣哲是第二次登上我们的角斗台！上一次是几个月前在3区的分场，快速战胜了一名清道夫！之后不久，金圣哲就制造了监网事件，被调查部通缉！此后数月以来销声匿迹，原来是加入了皇家军！”
这段话通过玻璃水缸里安装的麦克风，清晰地传入了金圣哲和卢祺的耳朵里。
卢祺精神一震，视线移到了金圣哲的头顶。白色的发丝像一团细细的水草，在水里舞动。
卢祺慢慢地咬紧了牙齿，目光好似两把烧得通红的火热尖刀，那气势恨不得一下子刺穿所有触及的物体。
观众们似乎已经把比赛的事情给忘了，不再对金圣哲喝倒彩，也不再为卢祺加油助威。他们嘴里说出来的每一句话，都是关于金圣哲的。
残酷、嗜血、十恶不赦，是几乎所有普通人烙印在心里的金圣哲的固定形象，甚至有几个胆小的人，因为害怕受到牵连而提前离场。
利维坦目光炯炯地注视着前方角斗台上的那个白发身形，从马林强战败之后就略微皱起来的眉头，慢慢地舒展开了。烟已经抽完了一根又一根，可坐在皮椅里的动作却丝毫没变。
倒是叶湘变得和往常格外不同。她的双手紧紧攥在一起，还不住地舔着火焰似的红唇，脸上是一副不安的神色，频频望向二楼的主持台。
“女士们，先生们。目前参赛者剩余两位，都已经准备就绪。这将是最后一场比赛了，是真正意义上的决赛！到底会发生多么激烈的战斗场面呢？到底谁才是最终的胜者呢？让我们拭目以待吧！现在我宣布，比赛，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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