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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相当于一个人有了两只手，关键是该举左手还是举右手呢？
曹睿和王莫没有讲话，两人只是对视了一下，彼此就明白这是大事。曹睿把材料拿着，他进了苏波的办公室，苏波正在会客，他把这材料放在了桌面上，慢慢的退了出来。
他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想了想，给高艺发了几条消息过去，就是针对目前武德局势想问一问高艺的看法，以及她的建议。
高艺没有回复，估计应该是忙。
他很想打个电话，还在犹豫呢，桌上电话响了，是苏波打过来的，他问：
“曹睿，今天晚上吃什么你安排了没有？”
曹睿有点懵，不知道苏波怎么突然这么问，苏波很多时候晚上都不太吃东西，最多也就吃一点水果，所以曹睿的安排相对简单。
他道：“书记，目前安排了酱牛肉，西兰花和圣女果……主食有土豆，红薯……”
苏波道：“你自己也安排一点嘛，一起吃饭！”
曹睿看看表，离下班还有半小时，他给小食堂打电话，又让准备了几个菜。
这半个小时太漫长了，曹睿把所有后面的会见全部取消了，终于熬到下班了，曹睿推开苏波办公室的门，苏波正在批阅文件。
“你先去小食堂吧，我立马过来！”
曹睿跑到市委小食堂安排，迎头碰到了王莫，王莫道：“什么情况？”
曹睿摇摇头，他不知道怎么讲，因为没情况，苏波没有正面就这个材料说话。
“书记马上过来吃饭，秘书长是不是一起吃饭？”
王莫道：“我就在外面等！”
苏波来了，一眼看到王莫，他道：“王莫，你没有回去陪女儿？”
王莫道：“孩子姥姥姥爷过来了，给他们一点溺爱的空间，今天就没有回去！”
“那就一起吃饭嘛，不知道曹睿安排了那么多没有？”
坐到了小包，菜品很快就上来了，苏波道：“王莫，曹睿，饮食这个东西啊，有的专家说我们每顿饭都要吃好，吃饱，这样才能保证营养。
又有专家说我们要多吃蛋白质，蔬菜，少吃碳水。另外，还有一拨人讲不吃碳水不健康，会导致各种疾病……”
他笑了笑，“就好比我今天晚上这个食谱，这就是我们家孔校长给我安排的！她把这个食谱叫什么轻断食。上次我去省里，有领导减肥天天吃脂肪，说是什么生酮饮食……
就吃这么一点事儿，满世界都是理论，都是道理，老百姓被搞得无所适从！”
苏波的这话讲得很随意，就像是平常大家闲聊一般，但是曹睿和王莫都竖着耳朵听，因为他们都清楚，苏波讲的这是饮食的问题吗？根本就不是饮食的问题呀！
尼玛现在这个局面，不就是被搞得无所适从了吗？苏波是准备怎么落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