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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盯着手机,心说这爷们什么时候成了光耍嘴皮子的主儿了?我也不能总在马桶上干坐着,就拍拍屁股,又回到床上。
接下来我手机消停了,而且一晃到了第二天中午。胡子比我醒的早。
我本想再赖一会儿床,但这缺德玩意,估计是满口牙又弄得他不舒服了,他把房间里的烟灰缸拿起来,对着咬上了。
这烟灰缸是厚玻璃做的,胡子这么一咬,噪音很大,乍一听就好像有人正用废报纸擦着玻璃。
我想睡也睡不着了,只好起床,无聊的看着电视。
我俩随后还一同吃了午餐,当然了,为了图方便,在就近的小饭馆解决的。
等到了下午,胡子问我,“还没铁驴的消息么?”这也问到我心里去了。
我特意看着手机,并没未接来电。胡子又说,“还是你给那驴货打个电话问问吧,他对你的态度好。”
我心说真没想到,连胡子这种憨货也看出来铁驴对我的异常关照了。
我拨了铁驴号码。电话很快接通,但铁驴先压低声音对我说,等一等。
我不知道他再做什么,甚至给人感觉很神秘。我没再说啥,通过听筒,我很快还听到开门、关门的声音。
之后铁驴声音提高了不少,跟我说,“刚刚跟乌州大学的校长开个文学探讨会,哎,真没办法,谁让咱是个文武双全的人才呢,知道不?要不是你这个电话,我正发言呢。”
我知道他又开启胡扯模式了,而且他又继续吹嘘好一通。我懒着听,打断他说,“问你个问题,老张家养的鸽子,在老李家下了个蛋,你说这个蛋到底属于谁?”
铁驴托着长调,呃、呃了几声,回答说,“当然是老张家的了,毕竟鸽子是他养的。”
我学着胡子那样,嘘了铁驴一句,又告诉他,“鸽子蛋鸽子蛋,所以这蛋当然属于鸽子了。你连这个都搞不清,还在什么研讨会上发言呢?”
铁驴嘿嘿笑了,他也不胡扯了,而且他当然知道,我打这个电话的目的。
他告诉我,正在张罗着呢,不出意外,下午就能办妥,我和胡子今天就会混入校园。
我既然知道当前情况了,就不跟铁驴多聊啥了。撂下电话,我跟胡子提了一嘴。
就这样,我俩一直等到傍晚五点多钟,铁驴再次来电,问了我俩的地址。很快来了一辆出租车。
这出租其实也是挂着羊头卖狗肉,估计是警方的。
我俩坐着出租车,司机没问我俩具体去哪,他把我和胡子直接带到一个按摩院。
这按摩院生意不咋好,不过它也不指着这个挣钱呢,外加一般按摩院,想搂金的话,多多少少沾点黄,这按摩院既然是警方的,肯定要中规中矩,所以没竞争优势很正常。
我跟胡子去了最里面的包房,也见到了铁驴。
除我们仨以外,还有两个负责乔装的师傅,我和胡子一对一的让乔装师傅忙活起来。
我被改了很典型的学生头,穿上相对阳光一些的衣服,还戴了个眼镜。
胡子跟我完全相反,被乔装师傅特意打扮的很老很土气。胡子不服气,时不时就感叹,说当个宿舍管理员,也不用变得这么沧桑吧?
铁驴也没闲着,他拿着一沓子资料,蹲在我俩旁边,一段段的念起来。
这都是需要我俩特别留意的信息,比如乌州大学什么样,我俩混入的宿舍周围又是什么地形等等。
按铁驴说的,乌州原本就不是省会,这所乌州大学也不是什么一流的学府,所以每年都没招满,很多寝室都有空名额。就说冯豆豆的寝室,原本包括冯豆豆在内,只住着四个人,现在还有两个空床位。
而我呢,用的还是那个化名,叫张柱,本来是数学学院的学生,刚刚被转专业,调到了经济学院,“正巧”住到了冯豆豆的寝室里。
我一直用心的记着,不然自己毫无了解的就混入大学,很容易露馅。铁驴最后还让我牢记一点,在调查期间,一旦有校方的人刁难我,就把马书记搬出来。
胡子在这方面不如我,铁驴最后重点针对他,又多念了几遍资料。胡子还是记得不扎实,甚至有几个地方,还记错了。
铁驴气的直损胡子,那意思,你咋这么笨呢?胡子却反驳,说铁驴口齿不清,念得太模糊了。
我没理会他俩,等乔装完毕后,我先上了一辆警用私家车,这里装着我的学生行李和一些用品。
私家车一路直奔学校,最后停在了经济学院宿舍楼下。
在别人读书的年纪,我就已经蹲了牢子,所以当进入大学校园那一刻,我对这里有种莫名的感觉,尤其脑海中还冒出一种神圣感来。
但在我刚要下车的一刹那,这神圣感完全被抹杀掉了,因为一个东西,从天而降,砸到了私家车的挡风玻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