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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对此并不在乎,把他叫过来,让他把格桑尼玛找过来。
他太重视我的话了,立刻撒丫子跑开了,还边跑边扯嗓子喊,“首领,大鞋有话了……”
我转身回了草屋,不到一分钟,格桑尼玛急匆匆的来到屋里。
我看他这一身兽皮穿的很乱,外加隐约间,我看到他裤裆鼓鼓的,我猜他刚刚又为了给村落增添人丁而努力呢。
不等格桑尼玛问什么,我就把事简要说给他呢,尤其让他一定把多娜叫走一顿饭的功夫,方便我们行事。
格桑尼玛连连承诺,这也是个急性子,这就转身往外走。
胡子突然插了句话,大喊说,“尼玛啊,你等等,本大仙也有指示。”
我听胡子这么称呼格桑尼玛,特别别扭,而且我心说这要在平时大街上,他一口一个尼玛的,弄不好会挨揍。
当然了,我没当着大家面损胡子什么。格桑尼玛停下身看着胡子时,胡子又嘿嘿笑了,搓着手说,“你们村落还需要大仙赐种不?”
格桑尼玛连连点头。胡子让格桑尼玛把这村里最丑的女儿带过来,还说自己今晚开恩,要给丑女一次机会。
达瓦拉拇听完就把脸沉了下来,又不靠谱、不靠谱的念叨起来。胡子对此充耳不闻。
格桑尼玛领了命令后,脸上挂着喜滋滋的笑容,急速离开。
我也觉得胡子太过了,心说他这不是耍流氓还能是啥?尤其还这么不害臊的把耍流氓公开化。
但胡子也有他的道理,说他跟这里的女子发生关系,那是你情我愿,这不比那些贪官污吏面上喊清正廉洁,私下偷偷包养情妇要干净得多?
我们没跟胡子多较真,达瓦拉拇还翻着她的背包,我也不知道她这么兴致勃勃的摆弄啥呢。
很快格桑尼玛去而复返,他从屋门口把脑袋探进来,对我们说,“多娜离开了,几位大仙可以去找多吉了。”
我猜多吉就是多娜姐姐的名字,而且我和达瓦拉拇这就起身。但胡子眼巴巴往屋门外看着,又问格桑尼玛,“我说尼玛啊,女人呢?你咋没带来?”
格桑尼玛拿出不好意思的样子,说大部分女子都在忙着,有几个闲着的,因为下面落血呢,太脏,不适合来。
我猜这落血就是大姨妈的意思,没料到胡子犹豫一番,又摆手说,“落血也没事,仙家不怕这东西。”
达瓦拉拇脸一沉,这就瞪着胡子。而我也实在忍受不了胡子这色心,强行把他拽走了。
我们直奔那个小破草屋,而且来到门口时,我们没迟疑,立刻鱼贯的钻了进去。
我打量这个草屋,跟我们住的当然没法比,屋内面积很小,只点了一个油灯,在一个角落中还放着一个草垫子,上面躺着一名女土著。
她其实长得也不丑,但头发都胡乱散着,没修理,乍一看跟个疯子一样。
我们早就知道多娜的姐姐有点神经,却没料到她都到这个程度了,尤其她对我们三个外来者,竟也拿出不理不睬的态度,就用一双无神的大眼睛,死死盯着屋顶。
我和胡子一时间都愁上了,不知道怎么跟一个精神病套话。
但达瓦拉拇没啥压力,当先凑到多吉的旁边,还一摸兜,拿出几根银针来。
我认得这些银针,印象中它们是用来针灸的。
达瓦拉拇一边举着火机,对银针烤着,一边跟我俩说,“知道么?我这套话的技术很厉害,为了学它,我不得不求一个高人……”
胡子咳咳几声,把达瓦拉拇的话打断了。他又问,“姐们儿,又求高人?这次是咋求的?”
我觉得话题过于敏感了,就摆手示意,让胡子别瞎问了。
达瓦拉拇也没回答,反倒让我俩凑过去,看她怎么套话。
她把烤过的银针,依次对着多吉的脑瓜顶刺了上去。
我猜在刺入的一瞬间很疼,别看多吉身子一直不动弹,但每一针刺下,她都一咧嘴。
我也默默数着,达瓦拉拇一共刺了九针,最后乍一看下去,多吉的脑瓜顶就跟个刺猬一样了。
我看达瓦拉拇又嘀嘀咕咕的念起啥来,似乎是咒语。我就忍不住追问,“可以套话没?”
达瓦拉拇摇头,指着多吉说,“等她慢慢闭上眼睛的,这样她会进入催眠的状态,咱们就能问了。”
我和胡子互相看了看,我俩对催眠的了解不多,但胡子点点头,跟我念叨,“这法子或许行得通。”
达瓦拉拇瞥了胡子一眼,说什么叫或许,这法子真的很牛。
随后我们耐着性子等了一分钟,多吉渐渐有反应了,她一脸撒白的闭上双眼。
达瓦拉拇清了清嗓子,这就准备开问。但当她刚喊了多吉的名字时,恐怖的一幕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