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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回答啥,而且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我俩倒是挺配合,最后把黄鼠狼身上能发现的肥膘肉全撕了下来,丢到大锅里。
我和胡子双手都油腻腻的,但这大房子里没有自来水,我俩只好用雪搓搓手,权当清洗了。
小鼠倒是忙活的热火朝天的,一块块肥肉被榨的,让大锅里的油,一点点变多。
小薇原本旁观着,最后她竟凑过来,帮起小鼠。我和胡子没这个兴趣,我俩在这期间还仔细的把房里房外搜了一遍,这里真的没什么武器,只有那把落在地上的勺子。
这勺子是铁的,尤其手柄还挺长。我俩就把它手柄齐根掰断了。
我找来个粗树枝,把它又跟勺子组装在一起,让它勉强能用,而胡子蹲在地上,一边用牙啃那个断掉的铁手柄,一边时不时对着地面磨几下。
这是个水泥地面,虽然不如砂纸,但用力磨起来,也能让手柄断处变得锋利。
按胡子想的,这断手柄只要好好加工一下,绝对能当匕首来用,也算是一件防身武器了。
我想的更多,到时我再找一个长树棍,最好这树棍很直,我把断手柄装在它顶端,这么一弄,岂不就是一把简易的刺刀么?
但磨断手柄是个耗时很长的工作,我俩正轮换着手,一起努力时,小鼠把油全炼好了。
他端着油锅,小心翼翼的往门外走去。
他这举动出乎我们意料。我和胡子互相看了看,又好奇之下,跟了出去。
小鼠蹲在门口,大锅就放在他旁边,他还一掏兜,拿出一根根黄鼠狼的胡须。
他先把一根胡须弄弯,但绝不是一使劲,把胡须折断。他最后让胡须成为一个扁扁的椭圆形的存在,又找来一个树枝。他把树枝沾到大锅里,等树枝上面沁油后,又把树枝移到胡须上方,让油一滴滴的往胡须上落……
我和胡子也不嫌冷,看了等有一支烟的时间。
有三根黄鼠狼的胡须,被滴了厚厚一层油后,也因为户外温度低,这油又凝固上了,让弯曲的胡须定了型,被缝在油脂之中。另外乍一看,这种沾油的胡须,更像是一种被冻僵的肉虫子。
小鼠把“肉虫”都放在身旁的雪地上,还趁空跟我们说,“怎么样,我炼制的武器还不错吧?咱们到时就用它来对付那只大熊。”
胡子呵呵笑了。他特意拿起一只“肉虫”,掂了掂后说,“这玩意有啥用?你别说你会内功,到时把它当飞镖一样撇出去,那你还弄肉虫干什么,这多费劲?咱们撇石头不一样么?”
小鼠听得出来,胡子这话里是满满的调侃。但小鼠并没较真或生气,他嘿嘿一笑,又指着胡子手中的“肉虫”,解释说,“警官,你刚刚一直旁观,知道这里面其实是一根黄鼠狼的胡须,但那只大熊并不知道。咱们把这些看似虫子的‘凝脂胡须’丢在大房附近显眼的地方,要是这熊路过看到时,它饥肠辘辘之下,肯定对这虫子感兴趣,你想想,它要把这种虫子吃到肚子里,会有什么后果呢?”
胡子挺不在意的一咧嘴,接话说,“能啥后果,就跟人似的,吃饭时不小心吃了根头发呗。”
而我盯着这些弯曲的“肉虫”,再仔细一琢磨,心里咯噔一下,还差点吓出一脑门冷汗来。
我打心里对小鼠佩服,也竖起大拇指赞他。
胡子很纳闷的看着我。
小鼠手里还有好几根没滴油的胡须,我拿起来一根,摆弄一番,又举着它跟胡子解释,“这胡须很硬,而且胡须顶端还有点刺手,想想看,大熊把它们吃了后,它们在大熊胃里,包裹胡须的油脂被胃酸消化掉以后,这些胡须一旦少了禁锢,又变得直挺挺的,会有什么后果?”
这次胡子的脸色变了变,他骂了句艹他娘的啊,又说,“那大熊岂不要胃穿孔了,而且它会硬生生疼死,到时咱们不会吹灰之力,岂不就逃过危险了?”
小鼠笑了,我和胡子随后也笑了,尤其胡子笑的简直太过于忘形,笑声中竟隐隐有股子淫劲儿。
我们的笑声也把小薇吸引出来。
她紧紧裹着毡子,而且一出门,就诧异的看着我们仨,尤其特意看着胡子。
胡子有些不好意思了,渐渐收起了笑声,而小薇呢,冻的抽了抽鼻子,又来了句,“这外面至少零下十多度,你们刚刚做什么呢?而且都这温度了,你们竟然还能那么有性趣的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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