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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按计划的往里走,但刚要进楼门时,我们仨跟平底锅打了个照面。
他原本也是看热闹的一员,发现我们仨时,他咦了一声,反问,“你们怎么从楼外回来的?晚上在哪住的?”
刀哥结巴两句。我怕刀哥别说错话,就急忙接话说,“我们能在哪住?你真逗。”
胡子又补充说,“我们仨一起尿急,刚刚出去撒了一泡尿,没想到他娘的,刚撒上远处就出现什么鬼烟花了,到底怎么回事?”
平底锅被胡子这么一带话题,把刚刚想问的事都瞥到脑后了,他跟我俩挺熟的,也就实打实的说,“那烟花出现的方向,有梨王的一个菜窑,难道有人夜里去捣乱,不小心把警报触动了?”
我跟胡子也你一言我一语的分析一番,不过我俩是故意没话找话。刀哥趁空不露痕迹的擦肩而过,走到楼里。
我拿捏一个尺度,觉得差不多了,我和胡子都跟平底锅告别。
等回到住的那个小屋。胡子打了个哈欠,那意思,折腾这么一番,太累了。
我也有这种感觉。我俩本想躺下继续睡。但估计也就过了半个钟头,楼外有人吹海螺号。
这大半夜的,海螺号的怪声一响,很刺激人的神经。
随后还有人扯嗓子喊,让我们这些一等奴全滚出去集合。
我和胡子没办法,又硬着头皮从草铺上爬起来。
所有人陆续往外走。最后还站成了一个大方队。而在这方队面,站着以狐姐为首的另一群人,其他的除了随从外,还有包括大毛在内的那四个兽人。
大毛脖子上拴着一个铁链子,这铁链还被一个随从拎着。而大毛这时也扯嗓子叫着,就跟一条狗一样。
只是他原本就是个人,这么狰狞的一叫,让人隔远看起来,心里怪怪的,也直发毛。
我强行压着性子,也四下打量一番。我们这个方队,人数不少,而且几乎所有的一等奴都出来了。
但这些人没啥组织性纪律性,这方队也是随随便便站的,隔远一看,高矮不齐。另外也因为是临时集合的,之前很多人都睡的很沉,所以现在直挺挺一站,他们裤裆处都鼓鼓囊囊的,像支了个帐篷一样,说白了,刚刚都睡硬了。
狐姐也看到这一幕了,别看她是个貌美的女子,但不在乎这种不雅,她也没针对这个,做出啥不适的反应。
她盯着我们这些一等奴,稍许后,她冷冰冰的说,“有两个随从今晚负责看守菜窑,但他们死掉了,还是被人杀的。”
此言一出,一等奴们全炸锅了。大家都悄声嘀咕一番。
要说我,听着周围人的话,无外乎是怎么可能,又或者谁这么狠之类的。
黑鸡一直站在狐姐身边,很明显他也是狐姐的左膀右臂。他对这些一等奴的表现不满意,骂咧咧几句,那意思,都安静点,听狐姐继续说。
这些一等奴很怕这黑鸡,嘀咕声立刻小了很多。
狐姐一脸的冷笑很浓,又强调,“我们刚刚从菜窑回来,对死者也做了调查,俩人的太阳穴里被刺入一根细针,也就是这细针,害了这两人的命,他们也绝对是硬生生疼死的。另外我们在现场发现了一个很清晰的鞋印,我们也有理由相信,这鞋印是凶手留下来的。”
我听到这,心突然猛跳上了。我不知道真正的凶手是谁,但既然凶手能这么狡猾,算计的如此精细,悄悄把人杀了,也绝不会犯下低等错误,在现场留下什么鞋印的。
我悲观的估计,这鞋印十有八九是我们仨的。
而且不等我再往下想,狐姐突然提高了声调,大声说,“我怀疑凶手就在你们这些一等奴里,我这人,做事最讲究,我数三个数,希望凶手自己站出来,如果认错态度好,外加有充分的杀人理由,我或许留他一条命,但如果他试图蒙混过去,真要被我逮住了,我会把他剁成肉泥。”
狐姐顿了顿,又喊道,“一!”
我听到这个一,原本跳的飞快的心,就又跟被针刺中了一样。
而让我没料到的是,没等狐姐喊二呢,有个一等奴立刻接话说,“狐姐,要是提供线索的话,你会有奖赏么?”
狐姐稍微一愣,又点头认可的说,“当然,谁能提供有效线索,以后他的伙食标准,跟随从一样了。”
问话的这个一等奴,一下来了精神头,他嗖嗖跑出方队,还奔向狐姐。
黑鸡怕这一等奴做啥危险事,往狐姐往前挡了挡,他还喝道,“你干什么?”
这一等奴连连摆手,那意思让黑鸡别误会。他又大喊着说,“我提供线索,在菜窑烟花亮了后,有人偷偷逃回小楼里,所以这几人的嫌疑很大。”
狐姐一皱眉,黑鸡忍不住追问,“是谁?”
这操蛋的一等奴,立刻指了指我,又指了指胡子说,“就是他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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