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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我以为杀生佛会就此逃掉呢,谁知道他这人,没这么容易妥协。
最后他折中了一下,又蹲下身,用爪子刀把夜叉的两根大拇指全割了下来。
这一切都在我眼前发生的,尤其割的过程中,夜叉的两只手都唿唿往外溢血。
杀生佛真是血腥,他不仅眉头都没皱一下,最后还把这两根大拇指都放在嘴里,大嚼特嚼起来。
我看的愣了,一时间也没说话。
杀生佛狰狞的笑着,扭头盯着我,含煳煳的说,“现在这科技,太发达了,断指只要被及时接上,还能用,所以我不可能让你们有侥幸的心理,这小子身手还凑合,但少了这两根指头,他能活命,却也成了个废人,以后不能跟随在你左右了。”
我心里跟被无数个刀挖了一样。我当然也明白,人的十根手指头中,大拇指最关键。
我忍不住,用外文骂杀生佛,“sonofabitch!”
那一瞬间,他动怒了,不过很快的,他把这两截嚼烂的大拇指强行咽了下去。
他又站起身,这么板正的站着。他很奇怪没向我走来,反倒闭着眼睛,嘴里嘀嘀咕咕起来。
我留意到他还有个小动作,他摸着手腕,从袖子里拿出一个手链来。
这手链上全是小木珠子,而且这木珠子排的很稀疏,不那么满。
我一下子想到我裤兜里揣的那几个木珠了,这也是前一晚我跟杀生佛打斗后,从现场捡到的。
杀生佛这么默念了有十几秒钟吧,随后他睁开眼睛时,又变得一脸狰狞。
他撇下我和夜叉,扭头跑了。
我看着他背影,知道这一次是绝对没机会能擒住他了。
我又把精力放在夜叉身上。我现在身体不行,还是站不起来,但费劲巴力一番后,我选择了爬。
我左一下右一下的,这么慢吞吞的爬出一小段距离。
我有些力竭了,甚至脑袋疼的厉害,有股子要晕的趋势,但我强挺着,尤其盯着夜叉的双手。
他的双手还在血流不止,我想凑过去,给他止血,不然我怕耽误下去,他依旧会有生命危险。
我又苦熬起来。这样过了没多久,我听到远处传来脚步声和吆喝声。
我猜是10k党这些人,他们来到楼上了。我怕自己喊一嗓子的威力不够,他们别听不到。
我就改为尖嗓音,这么啸了起来。
有人被啸声吸引,立刻往我这边跑。
很快的,我看到三个人影,为首这人看着眼熟,没记错的话,是阿刀的一个手下。
我彻底松了口气,而这三人,看到我和夜叉,尤其夜叉的惨样时,他们脸色都没好到哪去,尤其有一个长得挺爷们的汉子,还反倒吓得往后退了一步。
阿刀这个手下很积极,先冲过来蹲在我身边。
他想把我扶起来,但我用眼神示意他,别管我,先去照顾夜叉。
这人也是有点毛手毛脚的,他原本都把我半截身体拖起来了,接到我的命令后,他应了一声,随后又这么一松。
我整个人又摔会地上,尤其还是后脑勺先着地的。
伴随咚的一声,我眼前直发黑。
我也绝对是新伤旧伤一起爆发了。这一刻,我扛不住的晕了。
我似乎做了一系列的怪梦,但梦了啥,我完全不知道,等再次睁眼时,我躺在一个小屋内。
这小屋没啥装修,看着也很破旧。
我眨巴眨巴眼,回忆起晕前的一幕幕,我记得想站起来,但刚有这举动,有人凑过来,他一边让我别动,一边伸手扶我,还把我按住了。
我这时才留意到,这人是曾经让我带着浸着药的口罩和让我吐痰的那个医生,而且此时的我,又带上那种口罩,躺在一张藤椅上了。
我一下子明白了,我又回到了朱海肛肠医院,又接受了类似于“洗肺”的治疗。
我稍微放松了一些,也按照医生说的做。
等躺好后,我发现这一次,自己嘴里多了一根管子,这管子一直延伸出去,最后进了一个小设备中。
这设备亮着灯,看外表跟个小水泵一样。
我猜这是个吸痰机,毕竟我刚刚昏了,不能自行吐痰,所以就得借助它才行。
我也没抵触它,任由它继续工作,而且我很明显感觉到,自己嗓子眼里时不时有痒痒的感觉,也似乎有什么东西,一涌一涌的。
我又缓了缓,等精神一些后,我含含煳煳的问那医生,“夜叉怎么样了?”
那医生倒是挺悠闲,正捧着一个手机看着,估计看什么小说或新闻呢,听到我的话,他叹了口气,把手机拿起来,很严肃的盯着我。
我心里咯噔一下,心说不会是夜叉真有啥意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