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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的架势。
酸驴最先有举动,他抬起右脚,噼里啪啦的踢上一通。
我对他竖了竖大拇指,也赞了句,“兄弟这腿功真是绝了,而且这功夫有什么名么?无影腿?”
酸驴被我这么一夸,明显得意了一下,他还故意瞥了瞥小狐。
而小狐呢,倒是替酸驴回答了。她告诉我,“这就是鸳鸯腿,酸驴以前的老师,在这方面的造诣不浅,在国内也很有名。”
我点点头,又不耽误的把手举了起来。
我盯着那个戒指。我头次用它,有些夹生,我还担心它一会离我脑中芯片太远,会不会它释放出来的什么能量或波段因此会减弱?这么一来,打开潘多拉魔盒的事别出什么嗦。
为了保险起见,我把戒指直接贴在我脑门上,我也用脑门对着它上面的圆珠,狠狠压了下去。
我一直细心留意自己的变化,另外我也仔细品着戒指的变化。
戒指上并没出现什么怪响,更别说抖动啥的了。
它很平静,而突然间,我脑中发起热来。这种热最主要是从芯片处开始的。
我冷不丁浑身都难受,脑部也有些麻麻痒痒的感觉。
我特想大跳大舞的,但小狐和酸驴都盯着我看着。我心说自己身为一帮之主,这么出洋相不好。
我试着强忍住。问题是这种感觉越来越强,我脑袋也越来越热。
这一刻,酸驴和小狐都有些紧张,尤其酸驴,他观察着我浮现出的怪怪的表情,他眯了眯眼睛,也有些诧异了。
突然间,我实在忍无可忍,哇哈哈的笑着,又极其夸大的手舞足蹈起来。
我这举动把他俩吓了一跳。酸驴还拿出单腿蹦的架势,往后退了两步。
等我这么蹦跳了几下,酸驴有些回过味来,他问小狐,“不对劲吧,帮主这是要打斗么?他分明是在独自跳广场舞呢。”
小狐咬着嘴唇,她又不是科研人员,我的举动明显超出她的理解范围了。
她跟酸驴说,“你好好守着帮主,我去叫人。”
说完小狐撒腿就跑,酸驴喂喂几声,看的出来,他不想留下来。其实想想也是,这期间我要真出什么事的话,他不得负责么?
但小狐跑的很快,几个眨眼就消失在一个拐角处。
酸驴没法子,而且他看我一直这么卖力的跳着,他也真有些害怕了。
酸驴问我,“帮主,你一定用意念克服着,让自己停下来。”
我听他这话就来气,我心说什么叫意念?而且我都这德行了,他就光看着不帮忙?
我一边没法子的继续笑着,一边挤出空来跟他说,“愣什么神?快过来搭把手。”
酸驴最后绕到我身后,他还直接扑了过来。
他试图把我强行按住,但此时的我,力气不是一般的大。
我竟然带着他,继续乱跳着……
一刻钟后,小狐带着两个科研人员回来了,而我这时也停止乱舞乱跳了,这倒不是酸驴的功劳,而是我一直这么大力气的跳着,终于把力气熬光,身体虚脱之下,晕了过去……
我又睡了好长一段时间,等再次睁眼时,而且是刚刚一睁眼,我看到两张脸正在我头上方,而且这俩人正盯着我笑。
我并非跟这俩人是头次打照面,上次我从大浴盆里醒来时,就是他俩这么瞧着我。
这俩个疯子一般的科研人员,这一刻还重复着那句话,一个人念叨说,“完美,忒完美了。”
另一个人嗯嗯的附和着。
我有过一次经,所以这一次并没太激动。
我让他俩起来一些,我趁空又坐了起来。
我发现自己又来到了一个实验室内,但这实验室里,除了我和这两个科研人员以外,并没其他人,更没有装着胡子的那口棺材。
我还躺在了一张移动病床上。我形容不好啥心情,反正又揉着脑袋,哼了几声。
我看这俩科研人员并不想跟我说什么,而我反倒有几个问题想问。
我索性先开口。我让他俩说说,我为何启动潘多拉魔盒后,会那么怪异的乱舞乱跳?
这俩科研人员你一言我一语的说起来。
他俩依旧说的那么专业,什么脑电波密码要接轨,什么人体免疫系统的自行抵抗等等。
我有些听不懂,但我硬着头皮,又多问几句,也多琢磨起来。
最后我组织了一下语言和逻辑,这俩科学家的意思是,如果把我比作成一辆新车的话,想要正常行驶前,总得有个磨合期的说法,而我这次乱舞乱跳,就是一种磨合的表现!